19.海上钢琴师、预言家、美国梦(1/4)
“嘿,约瑟夫讲个故事吧!”一个锅炉工大声呼喊着,在机器的嘈杂声中让人听得不那么真切。
“得了,丹尼。在这可没法讲故事!换班了,我们回寝室再说。”被称为约瑟夫的汉子回应道,一样的大嗓门。
“奶妈丹尼还要奶孩子呢!”另一个瘦一些的工人起哄道。
“滚蛋!“
“嘿,嘿,道森的侄子醒醒,醒醒。这堆煤要烧了,跟我们回船舱再睡觉。”
“e......”起床困难中。迷迷糊糊地跟着锅炉工人一起走到了所谓的舱房,随便找了一张主人外出工作空着的床就躺了下来,继续睡眠。横行七海的“大海盗”兰斯洛特什么样的床位没有睡过!
......
“见鬼,丹尼!我听别人说的基督山伯爵的故事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你就是在鬼扯!”
“说得对!”
“闭嘴!你们这些不认识字的混蛋!有本事你们来讲!”
“我们大家的故事大家都听过了。”
“山姆床上那个小子不是新来的吗?我们让他讲一讲!”
“有道理!”“说得对!”“免费在我们舱房搭船就得讲一个故事!”“是的,这是我们的规矩!”
“丹尼,把孩子先放一放。把这个小伙子叫醒!”
......
被拍醒的兰斯洛特一脸不爽的看着周围。当发现一圈锅炉工围着自己的时候,兰斯洛特几乎以为“德雷克的海盗勋章”失效了。当听明白这群精神文明匮乏的汉子们的诉求之后,兰斯洛特一脸的无语。正准备拒绝这种影响未成年身体成长的要求,德雷克十七世对于海盗勋章这件魔法物品禁忌的介绍回荡在了兰斯洛特的脑海:
“当你在罗马的时候,做一个罗马人!不损害切身利益的情况下,在不同的船上要遵守不同船上的规矩。哪怕你会巫术也架不住十几把火绳枪!”
想到弗吉尼亚人号、丹尼、锅炉工,一个经典的故事就那么从记忆深处蹦了出来。
揉揉脸,散去自己的睡意,也让自己的面部线条柔和下来,兰斯洛特千寻的说道:“我叫杰克,杰克.道森。我对讲故事不太擅长,不过我可以给你们讲一讲我刚才做的梦。那实在是一个有意思的梦,我真的不想这么快醒过来。刚才如果脸色不好,各位先生不要介意。”
“这里没那么多先生,叫我老约瑟夫好了。这是丹尼、那个是马克、旁边是他的老哥哥马克思。”约瑟夫明显是这艘船舱的头儿,“你快开始讲吧!我们等不及要听新的故事了。”
“好吧,好吧,老约瑟夫。既然你坚持。这个梦并不算太好,也不能说坏。但是绝对让人感觉离奇。在梦里我看不到我自己。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视角跟着一个叫做马克斯的胖子。老马克斯不要激动,我不是在说你。梦里的那个胖子是个吹小号的乐手,生活在几十年以后。”兰斯洛特故意永上了一种迷蒙梦幻的语气开始陈述自己上辈子很喜欢的一部叫做《海上钢琴师》的电影的剧情。
“
深夜,一片漆黑,只有码头旁的阶梯在路灯的照射下依稀可见。我的视线由上而下的打量着,一个胖子的声音从那个台阶上传来:”我至今还不敢确定,当年应不应该离开那座海上浮城。我不仅指事业方面,或许应该指朋友,真正的朋友,今生不会再有的那种。告别颠簸的波涛,踏上稳固的陆地,从此听不到围绕耳边的仙乐。”
声音的主人马克斯坐在台阶上,手种拿着小号,爱惜地抚摩着,并用一块红色的布擦拭着。他的旁边放着装小号的盒子。他看上有50来岁,微胖,大腹便便的那种,我是说和你老哥这一身肌肉是没法比的,头戴礼帽,身穿风衣,很沮丧的样子。他的声音还在继续只要你有好故事可以讲,有人想听,你就还没完蛋。问题是谁也不相信我这个故事。”
......
巨大的客轮的上层甲板_上,有许多人。人们有的在闲聊,有的坐在甲板的滕椅上,有的在来回溜达,还有人在支看画架写生,一副闲适的景象。船头树立着英国国旗,马克斯的,我们这么说吧,马克斯的画外音,画外音你们知道的对吧!那我就这么说。画外音伴随着优美的小提琴协奏曲继续着:
“这种事情总是这样发生,有人抬起头,首先看到她。真是难以理解,船上的乘客人数过千,身份各异,有阔佬、有移民、有怪人,还有我们船员。但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既不多也不少,最先看到她。他可能在餐桌上进食,也可能在甲板上散步,也可能正在整理他的裤子,他偶尔望向天空,又看海面,就看到了她。然后他就站在那儿,发了一会儿呆,心跳加快。
镜头摇向了底层甲板,这里的人们明显地多了很多。由于人太多,显得很拥挤。他们大都席地而坐,显得很疲惫。有的人甚至随便靠着什么东西就睡着了。这里是下等舱的甲板,大多数是准备到美国寻求梦想的平民百姓。其中有一个男青年,正溜达着,偶尔抬了一下头,然后就站在那儿,发了一会儿呆。伴随着马克斯的画外音:每一次,我发誓,每一次,他转过身,朝向我们,向着全船的人们,大声喊。青年手指着前方大声喊道:“美国!”
......
”
“嘿,这小子形容的真好,我打赌,他以后一定会成为知名的作家!”一个锅炉工这么议论着。底仓整体还是比较安静的,隔壁舱室听到兰斯洛特富有磁性、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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