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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宋雎窈被diss,也没见他们谁出声维护过她】【可是文珠怜到底养了那么多年,感情哪里是说断就断的……】
宋雎窈看到黎欣,微微一愣:“黎女士。”
听到宋雎窈这么喊她,黎欣感觉很复杂,可是她并没有资格要求什么。
“我想着你没睡给你端杯牛奶,比较好睡觉。这几天辛苦了吧。”黎欣有些勉强的挤出笑容说。
宋雎窈接过牛奶,客套地说:“谢谢,你们也辛苦了。”
宋雎窈这架势好像话题结束了,可以各回各屋了,黎欣却像是还想跟她聊什么,踌躇了下,又说:“雎窈啊,我们之前不知道你长得这么优秀,以为你过得不好,所以珠珠一直想要我们把你接回来,她……她虽然不是你的亲妹妹,但是心的好的。”
宋雎窈明白黎欣的意思了,原来如此,知道现在他们可能要依靠宋雎窈才能有出路,但是又怕宋雎窈趁机报复文珠怜,或者对文珠怜少关照一点,所以特地来说情的。
【……好无语,结果是为了文珠怜】
【文家人对假千金的偏心,不用再多说了吧】
【但是这是可以理解的吧,文珠怜那么优秀,试问多少年才能出这样一个天才啊,而且养了那么多年】
【说的好像真千金不优秀一样】
宋雎窈点点头,很平静很温和,像对待这个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一样:“我相信她的心是好的,很晚了,您快点回去休息吧。”
“欸……好。”黎欣也只能离开了。
黎欣的房间就在李达达旁边,见李达达从楼下拿了烟上来,拉住她的手说:“你父亲不会有事的。”
“是吗?”李达达眼中闪过一丝什么,朝她勉强笑了笑,“珠珠也不会有事的。”
她们低头,看到手环上,文珠怜他们的绿色光点在缓慢地向他们这个方向移动。
……
宋雎窈握着温热的牛奶杯,走到阳台上。周围并没有什么风景可看,都是森林,明月高挂,皎洁中混杂不详的猩红。
楼下的阳台上,传来了利斯坦和艾迪森的声音。
宋雎窈并非有意窃听,而是这个别墅隔音效果并不怎么样。
“我们谈谈好吗?”利斯坦说。
“……好。”随后是艾迪森那熟悉的总是充满踌躇不确定感的声音。
父亲是国际硬汉影星,艾迪森却是一个瘦弱的少年,今年17岁,但看起来比他的年纪要更小一点,他相貌清秀,身形羸弱,说话口气总是充满不确定感,孤僻不合群,在学校被同学当成怪胎,两父子的相处一直都很奇怪。
像是中间隔着厚厚的一层什么。
这个刚刚在楼下狂比中指,看起来乐观又强壮的男人,这时和瘦弱的儿子面对面坐着,光头脸上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神色复杂地盯着儿子。
艾迪森那双遗传自母亲的大眼也看着他,只是充满了不自在。
“你也知道,我们现在陷入了一个困境中,也许什么时候,我们就要道别,所以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心。”
艾迪森:“……你想谈什么?”
“你在学校怎么样?”
艾迪森:“就那样。”
“你交女朋友了吗?”
艾迪森:“呃……有,也许。一个低年级的女生。”
“哇,她怎么样?”
“还……还可以,挺酷的。”
宋雎窈:……
观众们:……
非常父子的聊天了。
宋雎窈听着两父子僵硬地聊了几句,端着牛奶刚要进去,又听到楼下传来的声音。
艾迪森:“我一直记着。”
利斯坦愣了一下:“什么?”
少年说:“5岁的时候,妈妈在我面前上吊了。”
宋雎窈怔住,只听到楼下一阵沉默,随后利斯坦说:“你能原谅我吗?”
艾迪森仍然是那种有些温吞的口气,说着让父亲心碎的话:“我想不能。”
【啊啊啊啊我记得利斯坦的妻子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
【我的心碎了,原来】
【产后抑郁吗?】
【哭了】
楼下已经没了声音,宋雎窈轻轻舒了一口气,走进卧室。
这一夜每个人脑子里都有很多东西,即便是柔软的床铺也无法让他们安心入眠,礼文灵夫妇在照顾发高烧的孟聪,常母也在照顾常友青,李达达在阳台抽了一支又一支烟,弹幕在争论她这到底是崩人设还是担心父亲压力大可以理解,黎欣和文英霆担心着家人,也为间接害死礼泉的事而内疚煎熬……
隔壁传来一阵轻轻拨弄吉他的声音,是有妹万事足的埃文斯在写歌……
……
翌日。
阳光将这座幽暗神秘的海岛缓缓照亮。
别墅里的人却因为天快亮才睡而仍然处于睡眠之中。
只有礼文灵夫妇起来了。他们红着双眼,将礼泉僵硬的尸体抬出了别墅,带上了铲子,进了森林。
另一边,文珠怜一伙,沿着河岸往下走,偶尔在泥泞的岸边留下一连串的脚印。
休息期间,一个擅长爬树的同伴爬到了一棵树顶去看四周环境,随后看到了远处那屋子尖尖。
“据点!他们在据点里!”同伴惊喜地大吼。
队伍的人瞬间惊喜万分,他们的食物已经没了,每个人都是想着参加综艺,心态放松地带了部分食物,根本维持不了多久,一些带来的电器,比如烧水壶,早就摔坏了,也遗失了很多,有人因为喝了不干净的水,已经上吐下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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