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一章 众将议策赞美神(1/2)
却说雪神与历姜边之伤,忽闻听历姜言道:
“世间唯存一种解药,那便是美神晶莹之泪!
闻听历姜言,雪神突觉心咯噔一声,莫名的涌起一股热流。
少刻,历姜慢慢道:
“听闻龟殿本为美神所居,飘摇仙海之上。不知因何,美神千年前销声匿迹、不知所踪,而此龟殿突现大漠之中成迷。
且说受美神晶莹之泪者,必会以狂热之爱报答其恩!
最终,以狂热之爱铸下终生大错,不是将情敌杀死,便是将自已杀死,无有它路可选,苦不勘言!”
……
闻听历姜之言,雪神心中好似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齐齐涌上心头。
雪神想起,绮幔云看过柒歌之伤罢,抬眼看着他那犹豫的眼神……
雪神想起,柒歌紧盯着石洞口消失的身影,眼中闪过的一抹柔情……
雪神感觉到一股无形的风暴将他的心吹得冰凉、阵阵发紧。
雪神期待、憧憬着爱情灿烂的亲吻,却先品尝着苦涩。
雪神的思绪仿佛穿越茫茫大漠、飒飒狂沙,于不远处看见自已跟挚爱着的两个人,吞下苦果,把心掏出来摔碎,为爱走向毁灭!
啊!
闻听有人狂笑道:败在你手下者,正是爱你者!
闻听有人怼道:爱,是一剂毒药!
……
夜色,在空中弥漫。
黄沙,宛若一帘黄纱之帘遮尽暗淡的月色,而雪神痛得摊倒于地,不停的嗫嚅!
……
“冬生,容吾另寻它法为柒歌解痛,吾等不说与他听便是了!”历姜道。
“恩。”雪神点点头。
少刻,至一石洞之中,见柒歌与尘书、轩逸弄来一些树木柔软的枝条,片刻之间,编出几个圆形垫子,放在石台上。
“嫂嫂,玉手如葱,真乃巧妇也!”
寒道坐在石头边沿处看着柒歌道。闻寒道言罢,众人笑得够呛!
……
“好大侄,戴上此帽给你柒叔瞧瞧!”
柒歌言罢,将随手编出的一草帽,似鱼人所戴之笠扣在寒道之头上。
“寒道戴此帽,甚是威武!”寒澈道。
“威武!吾本就威武!凭此威武,必夺得绮幔云之心!”寒道自言自语咕哝道。
闻听寒道一把扯下寒道头上之帽,扣在自己头上,片刻后言道:“好大侄,莫做白日之梦!”
闻听柒歌此言罢,寒道狐疑问道:“嫂嫂,你这嫂嫂之职是想辞了不成?”
“寒道休要乱言,海可枯石可烂,唯嫂嫂之心永不变。你且追你的绮幔云去!”寒澈道。
……
“都过来议事。”雪神言罢,众将聚至一块大石之上。眼见历姜手抓一把碎石子,摆在石块之上。
“此细碎之白色石子为流沙河白骨之堤,向前一块大石子为白骨山丘,此一黑色扁石为河面之小船,小船下便是流沙河底囚笼。”历姜边言边摆图。
少刻,闻听雪神道:“吾思,流沙河翻滚卷起无数沙下白骨至白骨山丘处,此处若渔网将众多白骨网出河面,而网出之白骨虽具有攻击性,却极其脆,似是风化了一般,击打皆成粉渣状。”
“过白骨山丘后,流沙河中依旧有白骨翻腾,却眼瞅着被流沙河搓碎成渣状,河面爆出股股白烟。恰似以白骨山丘为网,网出一众无用风化之骨,所剩下之白骨皆搓碎另做它用。”柒歌道。
“其后,施障眼法设陷阱。四面皆水,惊涛拍来小船现,而此小船恰恰陷阱入口,登船者皆落河底囚笼。”雪神道。
“而其能过白骨山丘者,皆为胆大体壮者,胆小体弱者恐早已跌入流沙河亡命多时矣!”寒澈道。
“闻大脑袋黑妖之言,其只可观黑夜,无有白日可见,生得俊来也无人瞧。可见,黑妖皆于流沙河底无有出日。”雪神道。
“其河底牢笼所囚之人,与沙魂驱赶众多生灵于大漠之上献祭如出一辙。其恐怖程度,更胜一筹!”柒歌道。
“吾观那石室门口排排倒下流沙河之骷髅骨,根根白骨如新,莫不是以那搓碎之白骨重新打造,取献祭者之三魂七魄,再造战不死之骷髅军?”寒澈猜测道。
“那漳惹既然能抽出其胞兄之魂魄覆于白骨之妖身上,沉流沙河底吸孤魂野鬼之煞气,锻造出战不死沙魂,又有何不能造出骷髅军?”历姜道。
“此骷髅军,隐藏龟殿四足之内,闻银铃摇动之声而出,可见龟殿四足之轻重。但不知,骷髅军又是如何从流沙河底进入龟殿?”柒歌问道。
“吾等今日放出一众囚徒,捣毁流沙河底陷阱。但不知,漳惹那卑鄙无耻匹夫,又会弄出何等毒计来?”雪神问道。
“听闻那流沙河之主,大呼为沙魂效劳,其似是不知沙魂为漳惹凭空打造,漳惹之心,比过毒蝎呐!”寒澈道。
“此一时,吾等虽已掐断骷髅军之来路,但龟殿之内的骷髅军却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如骷髅山一般。
而吾等欲掀翻龟殿必先掰断龟之四足,取出足弯处之四珠。
纵算引众多天兵天将杀入龟殿之中,取出四珠,却未必能及时退出来。”雪神道。
“老君已排兵罢,只待吾等传信,天兵即刻便到。正如冬生所言,即便是天兵与骷髅兵一对一撕杀、决战,取珠后恐一时间退不出来,吾等终不能看着天兵与龟殿共崩?此计,必是行不通。”历姜道。
“漳惹那卑鄙匹夫,必在龟殿内设伏。其造恶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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