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作战不利(1/2)
猎物一点点的靠近自己的嘴边,想忍住不张口真的不是那么容易,东阳甯君见时机差不多了,立刻命击鼓手击鼓为号,向山下小路冲去。
喊杀阵阵,东阳甯君身先士卒,纵马手持双势剑冲杀下去,他喜欢用剑,君子爱剑嘛,刘季曾建议他马上作战还是用长兵的好,欲借丈二金蛇矛予他,被其拒绝道,“君子当用剑杀敌。”
鼓声大作,秦军先锋一阵慌乱,随后稳住阵形,用长戈形成战阵来应对冲击而来的骑兵。
东阳甯君一马当先,后面跟着五百骑兵,接着便是五千人马,还有五百的弓箭手,由于林地遮挡物多弓箭实际上施展不出来他应有的威力,为此东阳甯君令弓箭手在最后面断后。刘季曾建议东阳甯君令弓箭手在前先射击一番再言冲击,被东阳甯君以刘季不懂兵法拒之,坚决将弓箭手放在最后面。
楚军见东阳甯君身先士卒,颇受震动,斗志被猛然激发,在五百骑兵的冲击下,秦军的方阵被冲散,这批先锋军自然不愿束手待毙,人人奋力而战。
说真的谁想死啊,好死不如赖活着,自然不愿死去,为命而搏自然是竭尽全力。
秦军的顽强抵抗似乎令东阳甯君很兴奋,他确信无疑这就是秦军司马主力无疑了,他乱军之中寻找此秦军之首,见一人身披红袍,银色铠甲,黑色战衣,料知定是主将司马。
东阳甯君便对身后一骑兵大喊,“鸣金。”
此骑兵除了手持战戈腰间便悬挂一金,立刻鸣金一声放出信号。秦军听闻楚军鸣金收兵心下大喜,但只有一声,秦军惊恐,果见一对人马杀出。
为首的居然不是战马,而是一辆改装后的小巧革车,秦军颇为吃惊,急忙亦鸣金撤退。
战车上站着三人,中间是手持丈二金蛇矛的刘季,左边是夏侯婴手持四尺长锏,右边是卢绾,手持一杆枪身通体为银色的长枪,枪头与枪杆结处有两芽红刺,并系有红毛掩盖,既能迷惑对方视线,亦能出其不意倒勾对方。
乃刘季亲自挑选材料和样式为卢绾打造,因其同日生且壮又相爱,又一起学书,故赐名为同生枪。
三人同心,黄铜变成金,更何况还是一起玩耍过的伙伴。
分量甚重的四尺锏借助战车的冲势力量,砰,砰,砰,凡是被砸中的,皆吐血而亡。真可谓夏侯婴一手持缰绳,一手舞长锏,乃豪杰也。
砸中头盔的七窍出血,砸中胸部的心脏震裂而死,砸中脖颈的皆是咔嚓一声嘴角流血而亡……
再看同生枪,银星点点,残红略过,分不清是红芽刺还是血滴散落,同样依靠战车的冲击速度,卢绾舞动同生枪打杀起来亦是得心应手。
这是卢绾第一次手持银色同生枪上战场,枪虽然很早便打造而成,但卢绾常时间驻守沛县,未曾上过战场,时常便饭后找师傅练习长枪之法一二,久而久之居然亦是一个用枪的能手,虽不是高手,但杀敌已是绰绰有余。
刘季手持丈二金蛇矛,寒星点点,银光,凡是刺到便亡,割到便有一道红色血柱喷出。
当真是三英
秦军在刘季和东阳甯君的两路冲击下,早已队形大乱,如丧家之犬急急奔逃,东阳甯君一直在追红袍将,急命五百骑兵随自己捉这红袍将。
刘季见状心惊,恐东阳甯君有为难,便命夏侯婴放下四尺锏专心驾车追赶东阳甯君。
远处一直藏在左右两翼的曹参和樊哙见沛公一味的去追赶秦军,心中颇为担心,几次想冲出去接应刘季,但将命在身两人内心皆为煎熬,他们岂知刘季此刻的心思。
刘季内心又是一万个草泥马奔过,看那红袍战将的慌乱模样他隐隐断定那人并不是司马,如此贸然进军恐遭埋伏,一旦东阳甯君败退,他这几千人马岂能挡住司马的大军。
兵力上楚军近万人,刘季三千多人,东阳甯君六千人,是秦军司马的两倍,完全占据优势,要是东阳甯君败散,他刘季这区区三千来人瞬间压力山大。
刘季但愿自己不是乌鸦嘴。
东阳甯君见率五百骑兵即可追上红袍将,颇为兴奋,却忽听鼓声大作,两翼喊杀阵阵。
东阳甯君见右翼早闪出一将,此人皮肤略黑,虎背狼腰,豹目鹰眉,身穿铁片鱼鳞甲,一样的红色战袍,手提一杆通体为银色的破虏枪。
东阳甯君大惊,方知这才是秦别将司马,急引兵欲退,别将司马岂容他逃,用旌旗指挥左右两翼将东阳甯君围了起来。
司马见东阳甯君欲率军突围而逃,并未急着去追,而是弓如满月,射箭如流星。
嗖!
噗嗤一声!
东阳甯君感觉有一支硬物刺入自己的后背,瞬间觉得后背剧痛,眼泪差点没丢出来,他顾不得痛,手持双剑砍杀围住他的秦军。
无奈秦军步卒皆手持长戈,东阳甯君根本无法杀死一兵一卒,落此境地他悔不当初,不该贪功贸然进军。
难道他要死在这里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时东阳甯君将死其言有悔,他本是是豪族,钱有的是,花不完,饮酒作乐,寻花问柳该多好,偏偏他想学人家建功立业自己的地位,壮大自己的门楣。
便在此时闻得别将司马的劝降之声,“若降绕汝一命,不降本将便诛杀殆尽。”
此言直接凉入骨髓,东阳甯君脑袋嗡的一声,出现了短暂的空白,他眼睛里已经看不到四周在拼死突围的将士,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投降不杀的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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