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7节(1/2)
陶宽妈一个人坐桌子上,享受食物带来的满足感,细嚼慢咽,体会着舌尖带来的幸福,这也是陶宽妈惬意的午后时光。一小口一小口得吃进自己种的,自己炒的新鲜蔬菜也很清香,没有农药,没有化肥,而是自己家畜所产生的基肥,虽然产量不是很高,但很干净,甚至种子都是从去年的蔬菜自己留下来的。陶宽妈也很庆幸自己的幸运,当时陶宽爹去说亲,陶宽的姥爷和姥姥都不太同意,关键是陶宽爹没有了妈,虽然进了门就管家,但辛苦也是随之而来,没有了婆婆,少了争吵,但孩子就得自己带了。陶宽妈在吃着饭的时候,陶宽爷爷也眯了一会了,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出工,虽然外面的太阳很大,但对于陶宽爷爷这样的年龄,太阳不是大问题,关键还是体力有些跟不上,幸好陶宽家里的肉类和蛋类的补充,应付生产队里安排的劳动还是绰绰有余。陶宽爷爷走出了房间,走过厅堂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媳妇还在吃饭,也就朝着陶宽妈笑笑,没说什么,这也就算打个招呼了,陶宽妈看见陶宽爷爷起来准备去出工,有些歉意,见陶宽爷爷朝自己笑笑,也微笑得回应着:孩子爷爷,你不多睡会吗?陶宽爷爷摆摆手,就走了出去。陶宽爷爷看着陶宽妈一个人坐桌子上吃饭,心里有些感触,也许这就是命,命硬的谁都奈何不了他。农村有句话:一命二运三风水,命硬的什么事都能挺过来,别人不管使什么坏,都没有用,像陶宽妈这样的女人,也就是自己的媳妇,就属于命硬的那种。第二才是运气,每个人都有一定气运要走,运气好的时候,事事顺利,做什么成什么,就连打个牌也是,想什么来什么,做生意也一样,做什么生意都赚钱,想亏都不会,就连家里的鸡鸭鹅等家畜,都是肥肥的;运气差的就不是这样的了,尽管自己很努力了,都会败了,有时开头的时候,很顺利,但到了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致使事情最后没有成功,家里的家畜也一样,都会出现各样的不测,即使这样,命好的就能挺过去,命差的就很难说了。当然了,这都是迷信的说法,只要奋斗了才有前进的可能,没有人能躺在床上就能成功。陶宽爹的运气这几年也算好的,其实也有陶宽爹的人缘好,做事诚恳的原因,但陶宽妈确实就是肚皮争气,在陶宽家里,陶宽还没有到卫校去上学,家里人都认为陶宽妈确实是:连生二个儿子。在农村,儿子才是家里的顶梁柱,田里的活计,菜地里翻地都是体力活,女孩再爷们,毕竟不是男孩,农村人常说:千金娜不抵癞痢儿。从这角度来说:陶宽妈给陶宽爷爷立了大功。陶宽爷爷结婚晚,都三十二了,才娶到陶宽的奶奶,陶宽的奶奶还比陶宽爷爷大二岁。那时的女人过了三十,生育能力明显下降,其中最关键的还是物质的匮乏,加上劳累,三十多岁的女人就很苍老了,能否没生个一男半女都是未知,但有女人总比没有女人强,最少能做饭,洗衣服,料理家务,能生更好,不能生也就那样过了,在过门的第二年还是喜事来临了,陶宽的奶奶生下了陶宽爹。陶宽爹的出生,给家里带来了喜气,更多的是希望。陶宽爷爷虽然能打手好算盘,但家里的穷,到了三十二才结婚。喜气只是暂时的,接踵而来的是吃饭的问题,陶宽爹的嘴宽,虽然比不上陶宽那么宽,但还是比一般人要宽大很多,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更是显得嘴宽大,哭声又大,家里最困难的时候,只有陶宽爹能吃一口,慢慢得长大,陶宽的奶奶可谓费尽心机,总算长大了,但陶宽的奶奶也再没有生过孩子了。陶宽的奶奶也坚强得挺到了解放后,在陶宽爹十来岁的时候,丢下爷俩,走了。陶宽爷爷想陶宽的奶奶是命不好,抵不过陶宽爹的命好,陶宽爷爷毕竟还是农村的老汉,没有现在的知识水平,更多的是相信迷信的那一套,这也可以谅解。到了陶宽爹出去学手艺的时候,陶宽家里的情况才慢慢好了起来。至于风水吗,信则有不信则无,只是三十六行渡渡生,在陶宽爷爷看来就那几根骨骸还真能那么起作用,你不去挣,那骨骸能给你挣回来吗?陶宽爷爷想着,自己的老伴,确实是吃苦了,但那时候大家都苦,就连那个在外面拿工资的照样苦,但苦的时间长短罢了,但最终陶宽爷爷还是认为陶宽妈肚皮争气,连给他生了二个孙子。以前人只知道孩子是从女人肚子里,认为要生男孩女孩,都是女人决定的,直到陶宽上卫校学习了,才确切得知道,生孩子也和男人有关,至于生男孩还是女孩还真不是女人一个人可以决定的问题,这自然是后话。陶宽爷爷看着陶宽妈,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女人吃饭慢,那才是福气,但这样的福气也只有陶宽家里能享到的。别人家的女人得出去挣钱啊,陶宽家也不用陶宽妈出去挣钱,生产队里的事由陶宽爷爷应付着,不用着急吃饭,可以慢条斯理得坐下来,享受着自己的美食,虽然那时的美食和现在的美食不可同日而语,但相对于陶宽妈来说,却是感到幸福和知足。陶宽爷爷本想坐下来吸口烟,看到陶宽妈还在吃饭,情愿出去找个人吸烟,省得让陶宽妈吃饭都不安心,陶宽爷爷这样想着,就扛起农具出了门,到生产队集合的地方坐了下来,听听他们在说些什么。陶宽妈看陶宽爷爷走了,索性去到了口水喝,才慢慢吞吞端着碗到门口去看看陶宽是不是快回家吃饭了,陶宽最不让自己省心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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