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3/5)
的脑门。男人弯腰,轻松自如的将望远镜放好,仿佛在他面前的不是危险的凶.器,而是一个可爱的玩偶,“聪明的幸伙,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就像艺术家对自己的作品都有种病态的欲.望那样。以你的控制欲,不看完自己亲自安排的戏码,是不会离开的。”夕阳发少年漠然地看着男人,被风吹得左右摆动的发丝在他额头荡出一道又一道冷酷的纹路,“而这里的视野既隐蔽又能很好的看到大厅里发生的,很容易被找到。”
“幸伙,你和我果然才是同种类型的人。”男人笑眯眯的说。
“是麽。老家伙,你确定?”凉凉的望着他。
“从第一眼看到那幅画,我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男人轻声道,“那幅画里空无一物,就只有两个人,你将它悬挂在卧室正中间,每天进进出出都会被看到过无数次,而那幅画里小侄子……啊不,要改口了。那副画里,迹部景吾不仅单膝下跪而且还用仰视的目光望着你,这种姿势代表的是身心的一种绝对臣服,而你高高在上,对他来说,既像是一座不可跨越的高崖,又像是能够依靠的洪峰。迹部景吾每天至少都要看那幅画几百来回,一个人一天想得最多的,就是自己最想要的。而这种无法攀越的思想会渐渐地渗入思维,变成一种潜意识默认的存在……”这个还披着迹部真那个中年大叔马甲的高知东生笑着说,“也就是说,只要对象是你,他永远都不可能拒绝;只要对象是你,他永远都不可能反攻成.功。”(即使让他反攻,也攻不起来,某种意义上的阳.痿o)
“……你要说的就是这?”墨七说,“你也是个纯gay,纯1?”
“当然不止这些,”顿了下,“幸伙,以你的本事,又岂会如此简单呢?庄生晓梦迷蝴蝶,一旦你和他的世界里出现了第三个人,而又有了你的指令,迹部景吾就会采取杀人的手段除掉图画里不应存在的人(这个人指的是追求迹部的爱慕者),或者直到某天忍受不了,”男人缓缓说,“自杀身亡……(这里更多指的是墨七对除了迹部外的人好,或者移情别恋,或者墨七消失在[两个世界]里,而他就会抑郁,最终会崩溃)……你不在的那段时间,他不就差点神经错乱麽?”
墨七目光微变,黑色的眼神寒凉如□,“你这个老家伙简直比天朝电视台那个相亲节目嫌七嫌八丑不拉几缺德缺貌的大板牙伍德妹还婆婆妈妈,你的别名该不会叫芙蓉或者如花吧?”
男人像是看着无理取闹的孝子,目中含满了纵容,宠溺,“可怜的幸伙,世界上本应是最懂得人心变化的人,却连七情六欲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连爱恨情仇,都是靠催眠骗来的……嗯,或者,那根本就称不上是爱情。”
“省点唾液吧八婆,”手枪的扳机往内推了半寸,“我没这个闲心花前月下的听你话家常。再唧唧歪歪,不需等那些人到,我就能满足你的心愿送你早点上路。”
“你怕我会说出你心里一直回避的东西吗?”男人眼睛像星星一样晶莹闪亮,出去镜片的遮掩,那对眼眸比大厅里那个可以伪装出来的更加动人,那种温柔,蕴含了一股奇异的吸引力,能让人不由自主的放下心房打开心扉,对他吐露一切,“一直搁在心里,会发霉生蛆的。在这样气氛宁静,月色优美的夜晚,为什么不将它拿出来晒晒呢?”
“至于这把kl87手枪——”男人伸出手握住那黑沉沉的枪口,推开手枪方向时如他所预料的没有遇到阻力,男人淡淡的笑了,神采充满了自信的魅力,这个少年没有抗拒他的亲近。他的双手凑近少年,抚摸他的脸颊,“我知道里面一颗子弹都没有。就算有,你也不会杀我。因为我和你太相像了,杀了我,你就等于杀了你自己。”
“你脑抽了?”少年凉薄的唇瓣撇出讥讽,“你一大龄青年,还整一没人要的剩男,和我这个全能少年哪里相像?”
嘲笑无人理——
“好凉冰山王爷贪财妃。”那冰凉刺骨的温度让男人眉头稍稍的蹙了蹙,想了想,干脆展开整个手掌,平铺直贴上去。
“又要干嘛。”少年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弄,整个就一精美冰雕。
“迹部景吾没办法捂热你的心麽?果然……催眠得来的爱情是不可靠的,是不会让你拥有安全感的。你看,你的体温是多么的冰冷啊,即使已经进入了对方的身体……是了是了,就是那天,你和迹部景吾他们到假面酒吧去热闹的那天夜晚,你和他发生了关系,还记得侵.占进迹部景吾体内的那种感受吗?”
男人湿热的气息喷在脸颊的肌肤,少年的脸色却有些惨淡。
男人怜惜的将一缕碎发折进耳后,“是不记得了,还是不愿意说?那个夜晚你自我催眠了多少次,多到让自己相信,那个少年是爱你的,是真的爱你。不不不,你心里清楚,他爱你……都是因为催眠得到的。是么?我的孩子……他的身边围绕太多优秀的追求者,而你的存在又时常提醒着自己……”说到这里,男人忽然微妙的停顿了下,他用两根手指端起少年的下巴,少年长而直的睫毛在眼窝微微颤动,在他以迹部真(迹部景吾的那个舅舅)的身份接近少年时,他从来没有看到冷静果断的他出现那样的眼神,那样脆弱,那样无助,就像个即将失去玩具的孩子似的。他怔怔的看着那滴从眼角滑落的薄薄水滴,如同着魔一样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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