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仅仅是梦(1/2)

“不要，不要，住手，快住手……”

随着笑轩开始在陆阿姨的怀中不安分地乱动起来，整个人就像在做噩梦一样似乎在脱离着东西。

而事情的转机也是在他拼命挣扎之后就让转移到四人所看到的画面，原本浑浊无比的巨大生物开始不再威胁着这个原本就残破不堪的世界。

“九天，你完全低估了你自己的孩子是多么善良的存在。就算是背负这形同垃圾般的诅咒，他照样不会因为这个而对这天下所有人施加着自己的恶意与不满……”

“黎明再度升起之时，便是少年重生之时。”

接下来就如同陆天送八叔所说的那样，当黎明再度升起并光顾着满是污浊泥土附着的天下之时。

曾经的少年最后破壳而出，却是如此伤痕累累又无比虚弱的状态。直到一切污浊的黑暗被黎明彻底消灭，所有的一切又归于所谓的平静之中。

可他默默地看着自己造成的一切，脸上尽是痛苦与绝望的神情。明明他已经认识到自己所做的事情是错误的，甚至一度耗费自己的所有灵气去吸收这些来不及退却的迷途……直到残余的泥土附着在自己的脸颊之上，所有的一切都不会知道是罪魁祸首又再度将自己的罪恶回收到自己虚弱体内。

“父亲，守护这份本就无所谓的东西。而我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选择去结束这一切，哪怕最后人们原谅我所做所谓。恐怕我也无法融入现在我眼中的天下了吧，也就代表着秘密最后不会再下移到我的孩子们身上吧。”

“所以你要了结自己那性命？”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未来的笑轩此时此刻就来到这不知名的天涯之顶，眼中所见皆在云朵之上。甚至一度与初升的太阳并行其中……

不过笑轩的眼神并没有太大的希望。眼看着如此高耸入云的无尽谷底，如此恐怖的高度足以让一名普通人成为一具粉身碎骨的遗骸。

“笑轩，你完全不需要如此自责。想想你的家人与刚刚成长起来的孩子们，就算你可以不用管我跟你母亲……你的那些朋友们，得到你真传的门下弟子们，他们所有人会怎么想这件事？”

“萍儿的家人会照顾她们的，门下弟子也是得到了各自努力的方向。他们完全不需要一位劣迹斑斑的师父，同样我也不会担心父亲与母亲余下的生活……应该来说，自从把你从那个遗迹之下拉出来的时候。那份必死一人的足够，就会从我们两个人之中选择。”

笑轩看起来就非常虚弱，还不时咳出一团黑色的血液物质。疑似笑轩已经病入膏肓，甚至是到了寿命已尽的地步……

“我已经把所有人都给安排妥当，剩下的就需要我去践行这份长久以来需要承担的责任。或许爷爷奶奶看到之后，更多的则是痛苦的眼泪与无尽的悲伤。不过这一切为了所有人的安全，就像你曾经奋不顾身匡扶天下一样。”

按照那个时候的时间线，笑轩与林苏萍完婚并生下两位健康的宝宝。作为守护灵的筱筱姐也在最后时刻被笑轩主动解除了守护关系，或者说她也孕育着笑轩与她的小生命。

至于那些与笑轩有者千丝万缕关系的女性，林萱娅也是跟他有着两人血脉的孩子。包括白兔玲珑甚至一度被别人称为笑轩的二夫人，身份与孩子也被身为正室的林苏萍所认可……总之，笑轩的生活过的很美满却充满了无尽的坎坷。

先是跟林萱娅模糊度过了一段时间，然后就是与白兔意外产生孩子的举措。身前与陆锦昂一起重建了陆门道宗并与他共称太师长老，身后遭遇挫折却与多名女性有着甜蜜又幸福的关系与生活。

最后他还是跟林苏萍这个钦定正室林苏萍走到了最后，同时又跟她们保持着红颜知己的关系……门下弟子无数，又是名震天下的英雄。

可现在他重病缠身，又因为与最后生死对头的交手让他没有任何能力去应对类似的情况。也就有了现在这样如此绝望地被污浊泥土的附身，直到自己最后选择自我了解的悲痛选择。

“我的命数将近，在与上古天尊的交手中也耗费了无尽的灵力与妖力。他甚至一度以自己的阳寿为代价来获得更为恐怖的力量……最后还是败给了时间与命数，似乎老天也没有站在他这边。”

同样也没有站在笑轩这边，所以这场数个年华的纷争也就这样以两个人相继地逝世。可笑轩在最后的时刻还是称赞着上古天尊这位普通勤奋天才一样的人，他是笑轩见过的最固执且能够亲自动手实现自己梦想的对手。

只是他们两个人的立场完全不同，况且他也因为实现自己那遥不可及的梦想而不得已做了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他是个天才，只是生不逢时。

“笑轩，回头吧。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足以说明你对这里还有一丝留恋，这也完全不会成为你告别这个天下的唯一选择！”

“不，我只是选择了在最后表达着自己想说的话。如果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立场与正义，我想我会和他成为朋友。同时我也伤害了许多对我抱有感情的人，可我不能一一去向她们表达歉意。”

笑轩并没有回头看自己父亲一眼，只因为他不想在最后那一刻被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脸上那无法消除的污浊脓瘤。这份最后的勇气完全用在迈向万丈深渊的地方，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

“背负这无尽的罪孽与矛盾的苗头，重建了人与妖之间的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