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自由的味道(1/2)
在监狱待得久了,是否无辜已经不再重要,就像瑞德说的,“肖申克监狱中的犯人,都是无罪的”。
随着在肖申克监狱的戏份拍摄时间越久,剧组中的气氛,也逐渐变得有点压抑,不过楚言和弗里曼这两位主演却不在此列,其中弗里曼不觉得压抑的原因是,他的小儿子阿方索弗里曼,正在剧组中。
因为小儿子也对电影感兴趣,弗里曼干脆将小儿子带进剧组作为临时演员,电影中瑞德入狱时年轻的相片,其实就是阿方索的,此外阿方索还得到了一个有台词的小角色,就是在安迪刚入狱时,在旁边高呼“新囚犯!今天的新囚犯!”的一名看热闹的犯人。
至于楚言,则是因为角色的原因了,安迪,这位蒙冤入狱的年轻银行家,正是整部电影中“希望”的代名词。一个凭着信念和对自由的渴望,靠一把小小的雕刻用鹤嘴锄,生生用20年挖出通道,成功逃出这座监狱的人,怎么可能出现绝望或抑郁的情绪呢。
从进入剧组的第一天开始,楚言的的脸上永远保持着自信和冷静的神情,无论戏里或戏外,淡淡的微笑时常出现在嘴角,让每个见到他的剧组成员,都能收获短暂的好心情。
斯皮尔伯格对于楚言的状态异常满意,他见过许多年轻演员,其中也有很多潜质非凡,但他仍不得不承认,楚言依然是当中最特别的几人之一,或者说,是他认识的、60年代出生的男演员中最特别的那个。
拥有让人羡慕的外表,就算是在最容易暴露瑕疵的面部特写中,斯皮尔伯格也必须承认,这确实是一幅副为电影而生的面孔,几乎无可挑剔。
极端的自律和敬业,斯皮尔伯格从未见过楚言有抽烟或饮酒等行为,即使是每天下班后的休息时间,要知道,即便是被困在这个俄亥俄州偏僻的乡下,很多剧组成员还是会选择在下班后,喝几杯。
相反,楚言不但没有这些消遣,每天还坚持锻炼,很多次斯皮尔伯格早上在酒店下楼吃早饭时,就遇到了已经结束锻炼的楚言,正在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剧本。
斯皮尔伯格在跟楚言讲戏时,曾经看过他当初带到斯蒂芬家的,那份超过数万字的人物小传,也在片场观察到楚言那一本写满了批注,且边沿已经被翻得有些破烂的剧本。
通过长时间的观察,斯皮尔伯格确信,楚言如今在好莱坞的成功,绝不是侥幸下的结果,从沟通中,他能感受到楚言对表演那种纯粹的热爱,同时身为编剧的楚言,对故事和人物的理解,都非常深刻,这也是难得的天赋。
楚言的种种表现,让斯皮尔伯格这位导演,都忍不住产生了疑问,是所有华国人都这么勤奋吗?还是只有楚言如此?
当然,这种疑问他不会去问任何人,答案就摆在那,如果说在全世界范围内,犹太人以其精明和商业嗅觉闻名,那华国人,就是勤劳和智慧的代名词。
恰巧,今天剧组要拍摄的戏份,就是整部影片中为数不多的,令人不觉得压抑的戏份之一。
难得的出现了出公差的机会,监狱需要派出一队犯人,在狱警们的监督下,去装修工厂厂房的屋顶。神通广大的瑞德用香烟收买狱警,帮他的朋友们,也包括安迪,赢得了这次难得的离开监狱的机会,当然,老油条瑞德不会白干,照惯例,他从中抽成两成。
当安迪和瑞德还有其他几名犯人一起,在修理屋顶时,身为一名银行家的本能,让他果断地抓住了转瞬即逝的机会——在得知狱警队长正为报税的问题苦恼时,安迪果断出击,凭借着自己的专业知识,迅速给他提供了解决方案。
作为对安迪的奖励,他为一同干活的狱友们,赢得了一人三瓶啤酒和一段短暂的悠闲时光。
此时的安迪已经入狱两年了,可是他却没有去享受来之不易的啤酒,仅仅是坐在屋顶的阴影中,脸上带着笑意,看着眼前的狱友们,享用着他赢得的冰啤酒,早上的阳光照在他的背后,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或许,就像瑞德说的那样,“阳光洒在肩头,我们仿佛成了自由人,像在修缮自家屋顶,像是造物之主般自在。你可以说,他想拍狱方马屁,或想博取狱友的友谊,但我呢?认为他只是想重温自由,即使只有一刹那。”
即便是拍戏,这场戏仍然让所有参与拍摄的演员和剧组成员们,感受到了难得的轻松,或许没有故事中的囚犯们那样深切,但性质都是一样的,那是自由的味道,而这正是安迪在争取自由的道路上,又一次成功的努力。
就这样,在微风的吹拂下,这场屋顶喝啤酒的戏,终于在经过了七八次ng后顺利完成,摩根弗里曼和那几个一直出错的龙套演员们绝不会承认,这是因为屋顶的视野太好,而且冰凉的啤酒太香而导致的,为此,剧组的成本又增加了十几瓶冰啤酒。
好吧,毕竟都是犯人,欢乐的时光必然是短暂的,没几天,剧组的大多数成员,又恢复了略显沉闷的气氛。
不过这时,剧组里面又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感到匪夷所思又哭笑不得的事情,在得知电影中有一位犯人“老布”,在监狱中养了一只乌鸦后,美利坚人道主义协会,全程监督了剧组所有跟这只乌鸦有关的镜头拍摄过程。
当拍摄其中一场,老布在监狱中用蛆虫喂食乌鸦的戏时,提出,这场戏对于那只蛆虫来说是“极为不人道”的,并要求剧组改用一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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