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了南墙再回头(2/3)
妹的情况。“这样吧,晚上你爹回来,娘跟你爹商量商量。华儿,以前你也跟宜儿出去吗?”
“嗯,一般来说,宜表妹都会带着我。”
“去了,都做些什么呀。”
“不同人家,不同的名目,是不一样的。比如这位叶小姐的生辰,叶小姐随父亲刚来京城,应该是想借此机会认识一些朋友,帮父亲维系一下关系。由于是叶小姐过生日,请的,大概也是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女孩子。现在天气冷了,估计会在会客厅或者花厅,安排茶点,通常每家府上,都会有几个比较拿手的点心。叶小姐提及去的小姐可以才艺切磋,那就会有琴,有书画等等。去的人,也要带着礼物送她,一般都是小女儿家自己做的针线,写的字画,有意思的书,或者其它好玩的东西,不必贵重,但要彰显心意。主人家,也会回赠一些小礼物,香包,香露等等。叶家的老夫人和夫人,也会出面招待。母亲,这种活动,通常带有别的意思,比如。。。夫人暗中相看。。。。什么的。”
舅母说“哎哟老天,这么多说头啊!”
“这只是女孩子的,要是老人过寿,或者权位高的人,更有说法呢。”
“哦。。。。”
“母亲,叶小姐家世不低,来的人里,也会有身份比较高的,甚至公主都会驾临呢。”
陈之珊听着,心里怦怦直跳,赵家,原来离传说中的皇子公主,这么近哪!
“宜儿也这样过?”舅母问。
“宜表妹也这样过过。哦,侯府每年十月的菊花会,在京城是有名的盛事之一,当真热闹的紧。女儿在府里参加过几次,公主,皇子,王爷,也都是到场的。哦,这过了年一打春,就是侯爷五十岁大寿。听说,也要大办的。前头书房,都在出计划了,清叔叔是主办之一呢。”
“清叔叔,陈清?”舅母惊奇的问。
“那个假姑娘?”陈之珊想起赵宜维护他而说自己的一幕。
陈之华正色的说“妹妹,清叔叔是咱们十七叔。你这话能是随口说出来的?”
舅母也说“珊儿,这可不能说。”
陈之珊让她们俩说的很是难堪,愤愤的说“这个外号又不是我起的!别人都这么叫!”
陈之华说“在老家,那些心肠不好的人,欺负清叔叔,才这样讥讽他。十七叔是咱们自家人,妹妹一个女儿家,又是晚辈,这样出口不逊,伤人心,不体面,也有违孝道!”
“你!来京城几年,你了不得了是吧?攀上侯府高枝,连我这个妹妹也是想踩就踩?我告诉你,休想!”
舅母一下子傻了,虽然小女儿在她面前表示了对姐姐的不满,但当着面,也还和气。这样尖刻的跟姐姐吼叫,还是第一次。
陈之华脸有些红,但还是平静的说“姐姐只是提醒妹妹,妹妹不听,自有父母与你讲道理。我并没想踩你。”
“好!好!我们是亲姐妹,你却总往坏处想我,娘,您看到了,这就是我亲姐姐!”她急了,掀起毯子,爬起来跑了出去。
舅母连忙“珊儿,外头冷。你可不能这样出去。”
小丫头赶忙抱了件衣裳去追。
舅母有点怪陈之华,脸也有些红,说道“华儿!珊儿就那么一说,你这么激动干嘛?你不知道她身体气不得?屋里热外头冷,激着就要病。。。。娘都跟你说了,要对你妹妹耐心些,容忍些,你怎么听不进去?”
陈之华受了几天气,这会儿也有点激动起来“娘,您以为妹妹只是随口一说吗?您以为妹妹以前没当着十七叔的面这样叫过他!?”
“你!。。。。。她那个时候还是个孩子!”舅母知道小女儿这样做过,有些吃惊,又有点恼羞成怒。
陈之华满肚子的话,再说下去,就要跟母亲吵了,忍了半天,低下头不再言语。
舅母满心茅盾,从屋里出来,走到小女儿院子,在屋门口,就听到陈之珊在哭。
她心疼,又有点无所适从。
大女儿离开自己身边几年,长大了,与过去不同了。她明显的感觉,大女儿并不如过去那般容让珊儿,虽然还在收敛,但很有几分强势了。
可能是受赵宜的影响吧。
要说,她快要成亲了,是得这样,要不然,如何生儿育女,撑起家里后宅呢。
可她这样对珊儿。。。。
珊儿身体不好,导致性子有些。。。这是可以理解的嘛,就这一个妹妹,怎么就不能让着她一些?
你出来几年了,多有见识,你妹妹呢?一年大多数的时间,就在自己家里,连省里都没去过。能用赵宜的标准要要求她吗?
珊儿又没当面叫他。。。。。现在又没当面叫!
可华儿是大姑娘了,翻过年就要开始谈婚事。自己与她说话,也要有个分寸,不是想说什么,就能说什么的了。。。。
唉!
没办法,只得又进去,好好的哄着陈之珊。
而陈之珊,这次是真气哭了,眼睛都肿了。
今天陈襄若中午刚过就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小女儿有些不大对。
皱了下眉头,没问,一问,就搂不住火。那儿又得再哭,自己好好的心情。。。。。真是的!
然后舅母跟丈夫说起了叶秋繁的生日。。
陈襄若笑道“去啊!这个还用问我?到了京城,就是要多见识一下嘛。小女儿家在一起,聊聊衣裳首饰的,比比写字画画,多开心?!这才是富贵日子啊!”
“我是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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