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脑子是不是被驴踢过(1/3)
等这件事尘埃落尽之时,本以为某位侯爷起码还会翻牌一次,却没想到陛下干脆来了个眼不见为净,谋反谋逆乃是大罪,陛下却并没有抄家灭族,而只是问斩了刘年本人。
“明明是谋反就这样轻易放过,实在是太便宜那些人了。”
“哎,小姐不会心里难受吧?”
几个小丫头今天想着这件事,还在犹豫要不要告诉王妃,却不知道王爷回来时,早已经把这件事都告诉了景西。
男人熟能生巧的递了一袋子奶酒,这丫头连瞧都没瞧,抬手间便直接喝下去了一口。
“西儿,来猜猜皇兄是如何处置的?”
小丫头古灵精怪的一双眼恍惚间转了转,流露出几分不屑。
“抄家灭族是不可能的,某些人在军中积累了那么大的声,望陛下不会不管不顾。
就此罢休也是不可能的,这些年容易猴作威作福,早已惹得陛下十分不满,能有个由头,料理了是好事。
至于究竟是斩首或是流放,我倒觉得前面的那个可能性大一些,毕竟君王的枕畔,岂容他人酣睡?
哎,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天天盯着人家的,反而把人家做的坏事记录了个踪影,到头来把人给害死了,我心里可真是愧疚呢。”
“这说的是什么话?要不是你知微善度,只怕这件事没这么快水落石出。
本王得西儿一宝,胜过寻常许多呀!”
“高兴个什么劲儿,只怕这件事还有后续……
刘年死了是死了,那么大一家子陛下总不能一个个都排了,这长孙将军还打着骨头连着筋,只怕过不了多久……”
“西儿,今天早上早朝的时候,七殿下出面保下了长孙将军,至于说辞什么的,你大概猜得到。”
夏云溪拧紧了眉头,看样子事情的确是有些麻烦了,本以为拆开这两人是件好事,却没想到这小将军转身投上了七殿下,这下子可有趣味了。
夏稚这两年来在各方面的建树确实不少,只可惜建功心切,总是想要突出自己的,这一下已经惹得陛下十分怀疑。
尤其是这几年迫不及待的在军中安插自己的人手,只怕是越来越独断专权,比起当年的九殿下也不差什么了。
夏云溪向来为朝廷做事都是防微杜渐,可这一次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要知道陛下手上,可就只有这么三个可继承皇位之人选。这前面的出了事,后面还有人选可以考虑,那若是陛下心中最为妥善之人,也出了事,这里面的说法可就不言而喻了,毕竟这两口子可没有高高在上,坐在那个位置的心思,巴不得落个清静的位置。
若是夏云海真发现这两个败家子一个都没有中用的话,那最后真有了这样的心思,倒霉的可就是夫妻俩了。毕竟人家这两位只想过安闲自在的生活,可不愿意真真正正的跟那些人争权夺利。
只怕若真有那样一天,怕是要兵刃相见了。
“小姐,有人……闯进来了……”夏儿。这丫头论身形是最瘦小的,所以跑过来时都已经被累得气喘吁吁的。
景西纹丝未动都已经知道,此时会有什么人过来,只是心里不由的,还真想会一会这几位总是暗斗来暗斗去,不好好和这些人见见面,是没办法打消这些人的那颗心的。
“景西!一定是你干的,对不对?除了你以外,谁会有这个闲心去监视别人,我看你还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害死了我父亲,对你来说到底有什么好处?”
刘婉婉原本是没有那个冲起来的可能,不过景西干脆就让那些人给放了进来,她倒是想会一会这位口齿伶俐的姑娘。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我们逼着你父亲谋反了,还是说你父亲谋反,原本就是在你们的撺掇之下进行的,那你和你母亲应该也是知情的呀,那如此说来不知这应当是无罪的,可是若是知情不报欺上瞒下利用着陛下对侯府的信任胡作非为的话……”
“我呸!明明是你设计陷害,指不定那些人跟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
“这脚长在那些人的脚上,难不成我还能威逼着那些人去和你父亲谋反吗?看来养在深闺里的姑娘真是无忧无虑的,你父亲这些年作奸犯科就没有好好教导过你一次?
原本我以为你只是小孩子气一些,不懂事也在所难免,如今看来还多了几分蠢,蠢笨如猪一般……”
景西勾了勾唇角,她最喜欢看的就是这些人看不惯又打不死自己的样子,说那么大的道理在刘婉婉的面前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还不如不说。
果然,刘婉婉被气得整个人脸上一青一白立刻拔下了头上的簪子冲了过来。
下一秒,却被秋儿一把反手给摁在了地上,那狼狈的样子的确是少见。
“大胆,这里是端王府,岂容尔等造次?”
秋儿终究是当年姑姑身边的人,又经过母亲细心教导,这种小儿科一样的东西拉在她面前,刘婉婉,算是个什么东西?
刘婉婉疼得呲牙咧嘴,哭爹喊娘一般,那侧夫人一直没有露面,反而是勇毅候夫人众目睽睽之下,现了身,松散着发髻,三跪一叩地来了王府。
“王爷,王妃,妾身教女无方冲撞了王妃还请王妃见谅,只是侯府出了这样的事,我们身为妻子的做女儿的情绪比较激动罢了,既然侯爷忤逆圣上,犯下大错,那就理应承担相应的后果,还请王妃看在孤儿寡女,这偌大的侯府,也只剩下我们这老弱病儒的份上,饶了这丫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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