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家庭变故(1/2)
这时,继父占有了老二——这个小黄鼠狼姑娘第一次kāi_bāo,yīn_bù火辣辣地痛,它的感觉里却藏几分的甜,也不再那么恨继父了,甚至不再关心妈妈了。在继父和它幸福的当儿,妈妈拖着沉甸甸的身子,忧郁而愤懑地了它们一眼,就头也不回地朝洞口那边走去。之后它没有去找寻妈妈,而是依偎在继父的怀里,仿佛这些都是顺理成章似的,它不再有那种羞愧感。而继父,分明和它一样转换了角色,不再是继父,它也不再是女儿,换种说法,就是继父成了女儿的丈夫,女儿成了继父的妻子。这在畜牲道中是普遍现象,在人道中却非常罕见。
此刻,老二的妈妈已钻出洞口,它疼痛得躺在地上,yīn_bù红肿,湿湿的溢出了些蛮涎,空气中飘荡着一些腥腻的味道,显然它就要落生了。
山顶上一只秃鹰在盘旋,它似乎发现了猎物——一只伏在地上的黄鼠狼。它本想一个俯冲下来叼走这个异类,但它还在空中观察,努力排除自己可能遇上劲敌的危机,森林中常藏有图谋不轨的猎人,一有不慎,就会遭到致命的偷袭。于是秃鹰不敢掉以轻心,在高空里滑翔,张开的巨翅擦响嗖嗖的风声。它巡视一阵子,确认没有危险,又把锐利的目光射向洞口,那只侧身伏地的雌黄鼠狼正在落生,一只、两只、三只……那些光溜溜的没有睁开眼睛的家伙正在蠕动。只见那只凶悍的秃鹰从半空俯冲下来,用尖利的长喙猛啄一下雌黄鼠狼,它一声惨叫,yīn_bù尚有一只黄鼠狼婴孩只冒出半截身子,可怜它就整个儿成了秃鹰叼吃的食物。叼至半空,那只黄鼠狼婴孩就从妈妈的尾部坠落下来。秃鹰把叼住尚未断气的雌黄鼠狼扔在一处峭壁之上,然而又活活地把它撕成块状,一砣砣地衔着喂给一窝嗷嗷待哺的秃鹰幼子。
公黄鼠狼与老二欢快一阵后,便相继爬到洞口。一股新生儿的膻腥味儿,让公黄鼠狼警觉起来,是不是小黄生孩子了?它昂起脖子朝洞外扫视,不见小黄,却见三只肉溜溜的小家伙在地上蠕动,它正要窜出洞口,刹那间,发现天空投下了一团阴影,那阴影晃动着,越来越清晰,凭它的经验,料定发生了敌情,它赶紧用前肢拽住朝外奔突的老二缩回洞内,果然,从洞口的缝隙见,一只秃鹰从天空俯冲下来,面对三只稚拙懵懂的黄鼠狼幼子,用尖喙啄住一只,两只脚爪分别抓住一只,然后,起翅腾空飞向一座高山……
公黄鼠狼和老二均悚惧不已,良久,公黄鼠狼把身子探出洞口,希望找到小黄的踪影,可是找了一圈,是那么徒然,料定小黄被秃鹰捕食无疑。
不久,它们发现一只秃鹰总在洞口的上空滑翔、盯梢,为了甩开天空的劲敌,它们昼伏夜出,但夜出也有危险。有一次,公黄鼠狼钻出山洞,正在偷袭一只抱窝的山鸡,却被后来居上的猫狸强行夺走了胜利果实。这是由于公黄鼠狼力气不大,在搏斗中反被猫狸咬伤了脖子和左后腿,这会儿,它一瘸一拐地朝洞口走去。老二没有出来,正在巢穴里酣睡,公黄鼠狼徒步而归,十分沮丧。它拱醒了老二,老二以为弄来了什么好食物,迫不及待地睃视周遭,准备分享一部分,未料空无一物,再公黄鼠狼伸出舌头舔伤口,明白它遇到了危险。公黄鼠狼把这次历险的过程告诉老二,言下之意是:我在病休期间,无能为力弄到食物,今后就靠你了。老二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降临,又不可推诿。此刻已是昏暗的子夜,它翻来覆去,全无睡意,受伤的公黄鼠狼也毫无精神与它嬉戏,舔一阵伤口后,就死了一般睡得很沉。
老二感到异常落寞,磨蹭着睡不下,还有些饿感,本想出洞弄些食物,但见公黄鼠狼被弄成这个模样,便有些害怕,深藏不出。第二天,公黄鼠狼醒过来,瞟一眼躺在身边疲惫地眯缝着眼睛浅睡的老二,便朝布满了溶岩的洞壁爬去,在那儿它用两个前肢很吃力地移开了一块片石,下面是个小窟窿,它衔出一只死斑鸠撕咬着,那羽毛一片片地飘落。它慢慢地嚼肉,还咯吱咯吱地发出细微的响声。这下,本来就没有睡沉的老二不但发觉了,心里还老大不高兴:原来把它当妻的公黄鼠狼,竟瞒住它私藏食物备战备荒。于是它“呼”地站起身,一个箭步溜到公黄鼠狼嘴边,争吃那尚未吃完的斑鸠肉。公黄鼠狼愤懑不已,心想:自己常常弄食物和你分享。现在自己险些丢命,病坏了身子,你不出洞寻觅食物自给自足,或者给我一点救济,还厚着脸皮过来与我争抢食物。在气头上,公黄鼠狼发狠地咬了一下老二的脖子,老二尖厉地叫一声,堕下尾巴离开了。它已有不适的饿感,很想出去寻找食物,但一眼公黄鼠狼那尚未痊愈的伤口又心有余悸。
老二怯生生地溜至洞口,听到外面夜游物怪异的叫声,又退回去,把注意力集中在洞壁上的蝙蝠,它忽然扑过去,咬住一只血淋淋地撕吃着咽下去,接着又绕到另一处壁沿偷袭另一只,它张开嘴,竟咬住了两只,其中一只被它嚼食后,又换过来啮咬掉在脚边受伤的那只。它饱食一顿,有些困倦,便躺在地上打盹儿。晃悠中,它见到了一个面熟的黄鼠狼同伙,自称胡亥,说在前世与它做过鼠夫妻,老二问何以见得?那同伙道:你前世叫许婧,我怎么说你也不会完全相信,唯有一点你会相信。我现在已轮回成野鬼,知道黄鼠狼爱吃鸡鸭,也知道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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