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9章 示威(1/2)
秀秀的面‘色’还有些苍白,之前的那一顿杖刑伤了的元气,这一时半刻的也恢复不过来,褒姒看着秀秀的神‘色’听着她这番苦痛的言语,心中不免流‘露’出一股悲戚之意,一时之间只觉得满嘴的苦涩,最后这浓稠的苦涩化作了一生叹息,王后之位就像是受到了某种诅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的远去,褒姒看着面前的秀秀,心中也有种无可奈何之感,良久之后问了一声,“明日便是掘突的大婚,东宫总要去个人道贺的。 。”
“娘娘的意思是?”秀秀看着褒姒问道,手指微微的攥在一起,指甲扣入了自己的皮‘肉’当中。
“你同大王去吧?”褒姒说道。
“娘娘呢?”秀秀看着褒姒问道,心中有一丝的惊慌掠过,她既害怕跟随大王出入公开的场合,更害怕跟随大王的时候会撞见掘突,她害怕自己终究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如洪水奔涌。
“我就不去了,此事一向由你张罗,你此番若是不‘露’面,只怕是旁人总会起疑心的!”褒姒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秀秀看了她一眼,最后只得下头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告辞离开了这间屋子,她入宫诸多年、在掘突的身边也诸多年,可是……时至今日,她还是没有学会如何和大王相处,日和同掘突相处。第二日的婚礼上,锣鼓喧天,熙熙攘攘的人群将郑家围了个里外三层,秀秀陪着姬宫湦前来,挽着姬宫湦的臂弯,可二人的气氛当中却没有丝毫的亲昵之态,秀秀的肢体更是无比的僵硬,从她跨‘门’而入的时候掘突就在远处看着他,他一身的红‘色’喜福,面‘色’上带着笑意同往来道贺的朝中重臣寒暄。
姬宫湦的到来叫这场热闹的盛事安静了片刻,众人的目光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纷纷拜谒行礼,“参见大王!”
“今日的主角不是寡人,是掘突,诸位在他的府之上,便客随主便,寡人也不过是个来凑凑热闹的人而已!”姬宫湦摆了摆手说道,带着秀秀走到了掘突的面前,他给秀秀使了个眼‘色’,秀秀便拿出了锦盒递到了掘突的面前,“大王赠予世子的新婚贺礼,愿世子同齐国公子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大王,”掘突看着姬宫湦说道,神情有些恍惚,谢过半晌之后才想起转向秀秀又说了句,“谢娘娘。”
“你是该好好谢谢秀秀,”姬宫湦点了点头说道,“褒后身体不好,这场婚事便是全由秀秀张罗的。”他说着环顾了一圈这曾经的司马府,眼神中颇有赞赏的意味。
“是,”掘突应声道,“多谢娘娘‘操’持,在下感‘激’不尽,他日大王若有效劳,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了,”姬宫湦打住了掘突的客套话,仰头看了看天,“时候也不早了,吉日应该快到了吧?”
“还有半刻。”掘突说道。
“寡人同你父亲聊两句,你忙你的!”姬宫湦说着拍了拍掘突的肩膀,转过身朝着坐在主宾席上和来客寒暄的郑伯友走去,众人见大王前来便纷纷起身告退,郑伯友则转身作揖行礼,看了一眼秀秀,‘露’出了诧异的神情,心中对秀秀陪伴姬宫湦的出现感到大‘惑’不解,“参见大王。”
“不必多礼,今日你们父子才是主角,”姬宫湦说道,“恭喜郑伯了,不多日便能抱上孙子了吧?”
“大王说笑了!”郑伯友笑了笑,神情拘谨。
“改日请寡人喝满月酒,这也算是添一件喜事。”姬宫湦说罢兀自伤感了一句,“可惜啊……寡人想喝自己孙子的满月酒怕是且得等些时日了,莫说是孙子了,就是儿子的满月酒也叫寡人给错过了!可怜褒后一个人将伯服带到两岁,我连这个儿子的面都未曾见多几次!唉……”他说着摇了摇头,“掘突辞了司马之位也是对的,战场上的事情总归是说不准!”
“掘突辞官并非是贪生怕死……”郑伯友立刻辩驳,话才说了个开头姬宫湦就摆了摆手,示意郑伯友不必再做解释,“寡人知道,”他说罢不提此事,看了一眼这新布置的婚房,“掘突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你当日在京城中的大婚倒是气派多了。”
“此事得多谢大王照拂,若非当日秀秀在这里张罗,只怕是今日也无法办这婚事,齐国公子还得再多等等了!”郑伯友说着看向了秀秀,“连累娘娘受了宫中的刑罚,郑某心中实在是愧不敢当!”
“郑伯不必客气!”秀秀轻声说道,“刑罚一事也是秀秀‘乱’了宫里的规矩,郑伯不必放在心上,此事过了就不必再提了!”
“你同掘突二人前往宛城为齐宋之争调停,寡人差遣人来置办这婚事也是份内之事,今日褒后的身体不适,因而不能出席这婚事了。秀秀出自郑家,如今为你‘操’持这婚事,也算是报了郑家的恩情,至于责罚一事,褒后手中自有轻重,你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只是但愿这婚后……齐郑能结百年之好,可别叫寡人好心办了件坏事!”姬宫湦的这番话,话里有话,郑伯友也听得出来,暗指秀秀同掘突之间的情愫,姬宫湦是给足了郑家的面子,郑伯友只觉得十分忐忑,“承‘蒙’大王眷顾,小儿行事自有分寸!”
“这齐国公子褒后已经为你们打探了一二,是个角‘色’!”姬宫湦说道,“只怕是这世子也逃不了这姑娘的手掌了,必定能将掘突这野马的‘性’子驯服的服服帖帖的,寡人其实并不担心!退一万步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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