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回家(1/2)

第十二章回家“我可以加钱，那你要保证最短时间内教会我，最长不能超过一天。”

“这个…哈哈！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商人本重利，黝黑大汉起先还有些犹豫，但一听到有钱赚，眼睛一亮，当即拍拍胸脯保证道。

随即黝黑大汉让石生稍等一会，叫熟人看管档口后，便牵着一匹马带着石生来到镇外一处较为空旷的空地上，开始了教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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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把腿夹得那么紧，马脖子都快让你夹断了！要随着马奔跑的节奏时松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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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上不要挺直身子，要向前低俯，这样才能减少阻力，马才能跑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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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一名鼻青脸肿，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袱的少年骑着一匹歪歪扭扭，走“z”字路线的马儿出现在了小镇外的官道上。

少年在马背上生涩的努力*纵着马儿，希望能让它“正常走路”，就算不行，也不能老往路边的树丛中冲去啊。幸亏此时这条路上并没有其他人，要不然免不了发生许多“马祸”。

少年自然是石生，在银两的诱惑下，黝黑大汉尽心尽力的教导，加上石生本就聪明，半日之内便让石生学会了一些基础技巧。

尽管掌握不熟，需要时间磨合，但也能勉强骑上马而不会被摔得鼻青脸肿了，这对学生来说已经足够了。

就这样，石生一路歪歪撞撞的往临城方向赶去，饿了就直接在马背上吃干粮，中午就在路边阴凉树荫下休息一个时辰再上路，以躲避灼烈的日头。夜晚能赶到下一个城镇自然好，不然只能在野外过夜了。

一路赶下来，石生的骑术也渐渐娴熟了起来，起码不会再走“z”字型路线，也不会突然来个180度大转弯，更不会一头扎进路边的树丛中，弄得石生狼狈不堪。

烈日如炎，灼热的阳光洒在大地上，蒸腾起一层层热浪，远处的景物都扭曲了一般，树木花草微垂，聋拉着枝叶，萎靡不振。

临城城门口，两个城丁无精打彩地斜靠在城墙边，懒羊羊的抱怨着这恶劣的天气。

远远的地平线上，一个小黑点浮现而出，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放大。待近了可以看清，一个满脸灰尘，神情疲惫的少年骑着一匹同样疲惫的马匹，急速向临城奔来，扬起一路风尘。

石生望着远处那熟悉地，由于年久失修遍布着一道道裂口的城墙，疲惫的脸上不禁涌出一丝喜色。经过五日的拼命赶路，终于回到了这片带着熟悉味道的土地上。

快马冲过城门，两个城丁对此视而不见一般，姿势不变的继续懒洋洋靠在那。

进了城，石生下马步行，看着四周的一切，似乎什么都没变，时间似乎没在这座偏僻的小城留下任何痕迹。

许是因为烈日太猛的缘故，街上行人稀少，显得有些冷清，连街道两旁的店铺小二也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

一个时辰后，乡间小路上，一个猎户打扮的中年汉子赶着一辆牛车缓慢行驶着，缓缓转动的木制车轮，碾在碎石上发出“咯吱咯吱”声。

车板上，石生呈大字状的仰躺在上面，嘴里叼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摘来的野草，周围则摆放着一些罐罐袋袋。

“大愣，你这娃也真是的，出去那么久也不捎个信回来，你娘每天都挂念着你呢。你爹虽然嘴上不说，但看的出来，你爹心里也是惦记着你的。”中年汉子一边赶车，一边回头看了一眼石生道。

“嘿嘿！李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对了我爹娘他们，”石生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问到最后停顿了一下，仰头望向天空，才接着道，“过得怎么样？”

“还好，你大伯时常……”李叔缓缓说起了石生离开这段时间，村里发生的大大小小事。

这也算是个巧合，石生在临城内走了一圈，四处寻找那名徐副堂主留下的线索，结果一无所获。凑巧这时遇见了进城来采购一些布帛、油、盐等村里少见的货物的李叔，李叔一眼就认出了石生，于是便有了上面一幕。

好久没有感觉到如此舒心安适了，以至于石生竟然不知不觉中在颠簸地木板上睡着了。

当李叔叫醒石生时，车子已经到了村口，和李叔分开，石生独自朝村内行去。

以牛车那慢悠悠的速度，回到村时天色已经黑了，村子里也是黑黑的，乡下人都是早早便歇息的，好养精神第二天才有力气干活。

只有少数几处地方还有零星灯光，在静谧的夜色中显得孤单，寂寥。缓缓走过熟悉地黄泥路，熟悉地一座座屋舍。

“这应该就是二婶子家的准备给大儿子娶媳妇用盖的新房了吧，我走的时候还只有一个空架子呢。”走过一座新屋前，石生略微停顿了下脚步，自言自语道。

石生停下了脚步，再转过前面的拐角就到他家了。石生心跳不禁加速跳动了起来，这种情不自禁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般。

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激荡，石生还是一步步走了过去。

石生他家正是那少数几个还点灯的人家之一，微弱地灯光透过木制门上干裂的缝口，照在石生脸上，屋内隐约传来孩童嬉闹声，石生记得就是这个稚嫩地声音以前一直在后边“大哥”“大哥”的叫他。

石生就这么呆呆地站在门前，眼神复杂，带着点怯懦，带着点激动，还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不知是什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