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愿意了,那样的肌肤相亲才能叫做相濡以沫(2/3)
会有正常的生理欲.望,可是他做了婚姻里的失败者,是婚姻里的懦夫,对她有着那么强烈的渴望,却靠近不得。有过的那几次亲密行为也都是她没有任何退路了在履行的夫妻义务,没有欢愉,没有激.情,从头到尾都是他从她眼里看到的都是抵抗,痛苦……
也真傻,明明就是合法夫妻,明明她就恨他,那么她是否愿意有什么区别,他想要,直接要不就行了,怎么还会一次次的耗时间去等到她卸下防备?
项默森在想,这婚姻有没有意义他都无所谓了,他有那个能耐让她永远都没法离开他,就这么耗着,他要让她在长期的寂寞中感受到那两年里他的孤独。
他有点醉了,思绪不是很清楚。
在心里跟自己发了几次狠,活到三十几岁这个年纪,多少显得幼稚了。
前一秒还特别厌恶在她面前没有自我的自己,下一秒,又特别的想抱她,想吻她,想搂紧了她,想把她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卧室的窗台上、甚至是餐厅的长桌上……狠狠的爱她。
夜渐渐深了,身后依旧人声吵杂。
耳边是悠扬的小提琴声,男女的笑声,而他最想念的声音,是孟晞抓着他领带叫他那一声,“项默森呐……”
“默森。”
他低头摁了摁眉心,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怎么会觉得孟晞在叫他?
“默森。”
叫他的那道女声近了,这才回过神来,缓缓的转过身去,便看见姜云蕊提着礼服的裙摆朝他这边走过来了。
他皱了眉。
“叫你怎么不答应啊?有这么讨厌我吗?”
姜云蕊手里端着高脚杯,往他的杯子上碰了一下,她嫣然笑着抿了一口酒,像是心情极好的样子,望着夜空深深呼了口气。
项默森没兴趣喝酒了,杯子放在一边双手揣进裤兜,“你怎么回来这里?”
“拜托,sophie也是我的大学同学,她结婚我当然要来。”
姜云蕊背靠在围栏上,侧脸看项默森,“最近搬家,比较忙,所以来晚了些,婚礼没赶上,只能来今晚的酒会了。”
项默森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心情不好酒喝得有点多,这会儿头疼,接过姜云蕊的话,他笑了,“我在等着你兑现那张支票。”
姜云蕊右手食指摇了摇,抿着唇笑,然后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说,“我舍不得呢,上头有你的签名,我天天晚上搁枕头底下……”
“随你。”
项默森想走了,打算过去和苏菲说一句就离开,哪知姜云蕊拽住了他的胳膊——
这种场合,他也不能当众翻脸,姜云蕊紧紧抓着他,也没法脱身。
他转身,脸上还带着笑,声音却很阴沉,“难道你想和我一起?想去我住的地方?”
她挑眉,舔了一下嫣红的唇,“默森,让我拥有你一次就那么难?”
“我不想在这里搞得很难看,对大家都好。”
项默森缓缓从手臂上拉开她的手,“以后也别让我再听到这样的话,那只会让我更厌恶你。姜云蕊,我不管你和我父亲究竟有没有那种关系,但你和我,不可能。”
他说完便走,姜云蕊紧紧跟着他,在他身后低声说,“其实你自己也知道你父亲什么都做不了,我跟着他不过就是一个摆设。”
“但最开始你并不知道他不行!”
项默森停下脚步,“当你打算奉献自己身体的时候你就已经毁了,全天下都知道你是他的情.人——还有项世元,你敢说你和他什么事都没有?”
姜云蕊愣住了,惊愕的望着项默森。
“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堕落到了这种地步,别说是因为我!”
项默森闭了闭眼睛,又说,“十几年前没可能,拒绝你的时候已经把话说死了,我不知道你在不甘心什么!”
姜云蕊听着,眼睛已经红了,她颤抖着声音对他说,“我是毁了,我是疯了,我是堕落,堕落到心理不正常了……我以为我当了你父亲的情.人让你难堪我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可是我错了,并没有,见你的机会多了只能让我对你越来越迷恋……”
“停止吧。”?项默森叹息
,“任何疯狂的举动都是没有意义的,只能让我越来越看轻你。”
“她就那么好吗?”
“谁?孟晞吗?”
项默森转身,瞧着她笑,摇了摇头,“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好与不好,有什么区别?”
姜云蕊冷笑一声,“她就这么值得你爱,值得你放下身段为她做任何事?”
项默森肆意的笑出声来,其实他就是一个三十几岁随时随地都在想着如何讨好自己小妻子的普通男人而已,何为身段……他没有再说其他,只对她说,“你好自为之。”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姜云蕊双手紧紧攥在一起,手背上青筋尽显,她双唇泛白,恨意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心里有个声音在说,项默森,我会等到你求我那天。
……
……
许恩施在例假延迟了半个月来没来的时候终于觉悟,之前闻了油腻的总觉得反胃根本就不是感冒了。
她守着书店,成天担惊受怕,不敢去医院。
万一真怀孕了,贺梓宁一定会怪她,那次之后他有叮嘱她吃药,她自私的没有吃,还抱着有可能怀孕的侥幸心理。
好不容易两人现在能和睦相处,她可不想惹他生气。
但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斟酌再三,她到底还是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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