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回家(1/3)
御剑飞行,是他老早以来就有的梦想了,可是一直在瞎忙,直至日前才炼化。 。
嗖嗖,急速的破空声在耳边乍响。落羽御剑的姿势由最开始的死板,到越来越灵活。只不过才用掉了半个多时辰。渐渐的,向西飞行的速度越来越快,整个身形化为了一颗暴闪着蓝‘色’光芒的拽尾流星。
他这一次从燕翅木塔出来之后,直奔伊兰的帝都南华。一直就是在天上御剑飞行,中途也没停过站。
所以,三天后,他就出现在了南华城的上空。
此时,刚好是入夜时分,皎月高挂,繁星满天。
他对这几天来的奇特遭遇极感满足和兴奋,心情舒畅,口中吹着口哨,吹出前世所熟悉的小调,调子有点悲凉而落寞,但他喜欢,口哨声打破了黑夜的沉寂,从上向下俯瞰。居高临下地,远远地,已看到南华城中高楼的灯光。
五年,五年呐!眼下终于是快到家了。
俗语说的好,近乡情怯。这话用在现在的落羽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吹着吹着,哨音就停了,他现在的心里也说不上是个什么想法,情绪上除了期盼见到家人之外,好像还多出了点别的什么东西,嗯,怎么说呢。反正就是眼眶微红,鼻子酸酸的,可谓是五味陈杂。
仰头轻叹了一声,心念一动,收摄了三米来长的太极剑,在城郊降下身形,掩住形迹,身子再一次的凌空纵起,向迄北的安庆伯爵府掠去。
在月‘色’如画下,一缕淡淡的虚影快逾流光电闪,在城区的上空掠过,速度快的令人难辨形影。
用“御气蹑空”赶路,意动神动,得心应手,有些许伤感的同时,也感到无限欣慰。
初更将尽,厅堂中据椅闷坐的安庆伯爵白战,这几年来已经象是换了个人,当年的风采已不复见。头上已经白发。目中无神,额下肌‘肉’也有了松驰之相,额上皱纹说明了他这五年来,乃是在忧伤而又无奈何的心境下度过的遗痕,他茫然的目光,从‘门’内直望‘门’外苍茫的夜空,他的心空虚得象白纸,似有所见又一无所见。
厅后穿堂里,壁间挂着几盏晶石灯。散发着‘乳’黄‘色’的光芒,这里是介乎于内院与外厅之间的空敞厅堂,外客至此止步,改由两侧走廊进入别院客舍,往里走就是内院了,内院里转出两个‘女’人,一大一小。
年龄长些的那个三十来岁的年纪,身穿绿‘色’衫裙,柳叶弯眉,瓜子脸,琼鼻,瑶‘唇’,面相慈善,一看就是个贤妻良母型的‘女’人。
扶着她一起走的那个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身白,别看年纪小,但却是个典型的美人胚子。
一头光亮柔顺的蓝‘色’自来卷松散的披在脑后肩头,‘精’致的五官像是由巧手名匠‘精’心雕琢的一般,柔腻嫩滑的肌肤似雪,吹弹可破。一双蓝宝石般的美丽大眼睛即使在‘乳’黄的灯光下,也是熠熠生辉。
不过,这丫头,漂亮是漂亮了,但是小脸儿上却布满了哀愁的神‘色’,完全破坏了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该有的那种天真活泼,好一副惆怅满腹,满怀心事的可人儿。
这五年来,白战因小外孙的失踪,日困愁城,‘性’情渐变,除了每日固定的上朝下朝之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似又回到了当初儿‘女’都在外,家里就他孤单单一个人时候的场景。
把一个刚恢复生气没几年的安庆伯爵府又搞得冷如冰天雪地,偌大的一个府邸死静死静。
有人来到身边,白战似无所觉,无神的目光,遥向遥远的天际。
“父亲,儿媳有一言……”白炽的妻子柳絮儿在一旁坐下,低声道。
“晤!”白战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长叹了口气,抬手‘乱’摇止住她继续往下说。
“父亲,儿媳……”
“好罢!我到张同年家中下两局,有事晚会儿说,或者对李妈说去罢”他推椅而起,缓步向外走。
“爷爷!”白衣小姑娘突然脱口娇声叫道,声音煞是好听,脆生生的,宛如银铃乍响,珍珠儿掉落‘玉’盘,只不过,语音有些沉重。
白战一呆止步,缓缓回头,注视着俏脸上涌起孤独不满神‘色’的白衣小姑娘半响,突然闭上双目哺哺他说道:“多像他的口气啊!五年了!这五年来音讯全无,多漫长啊!五年!”
“父亲?你怎么了?”
白战以颤抖的手,一抹额角,仍在自语:“一场惊梦,了了无痕,孩子,魂兮归……”
“啊……”绿衣少‘妇’和白衣小姑娘同时尖叫一声,四只美目瞬间睁大,倏然地站起身来,冲着‘门’口的方向发呆,发愣。两张张开的小嘴儿也合不拢了。
白战形如槁木,任何警扰也不动心,他听到尖叫声来得突然,缓缓张开双眸,他看到了她们望向‘门’外惊骇万分状的神‘色’,小姑娘也面现惊容怔怔地望向‘门’外。
他徐徐转首,不由呆住了,大‘门’外,站着一个身材修长,一身白衣的少年,谈不上高大雄伟,却浑身散发着飘逸如仙的气息,气质超尘拔俗的同时,又有着一股子稳重和煦的英气,凭添三分威武。
黑黝黝的长发简单的束在脑后,白‘玉’俊面上,颊‘肉’轻微地‘抽’搐,澄清如水的双眸,以无可言宣的神‘色’,盯着白战已经开始衰老的面容,接着,两颗泪珠顺腮滴落脚边。
白战突然双目放光,张口结舌。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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