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非常识与密码线索(1/2)
时诚让黄弘归让笼子边缘靠的更近了一些,试图解下横在他嘴里的钢条。但是钢条好像是在他脑后拧死了的样子,无论时诚用力也扭不开。
几经尝试之后,时诚也放弃了这个徒劳的行为。现在他还没有直接把黄弘归捞出去的能力,即使象征性的为黄弘归解开了钢条的限制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罢了,根本没有多少实际意义。
在时诚的将手指伸到黄弘归脸边努力着想为他解开钢条的时候,黄弘归很不自觉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时诚的手指,活像是一只在努力讨好主人的大狗,舌头与手指相互碰撞时冰凉的触感惊得时诚浑身一颤,条件反射似的收回了手指。
对上黄弘归无辜又温顺的眼神,时诚也不知道他这会还能说些什么了。总不能直言说是在刚刚被黄弘归舌头舔到的时候,那太过诡异的湿滑触感把他给吓到了吧?
……到底还是一只丧尸呢,即使外表看起来再怎么像人,终究也不过是体温冰凉的行尸走肉。在冰冷湿滑的舌头触碰到手指的时候,时诚甚至在一瞬间以为是什么魔怪的触手在试图缠绕他一样,不禁有了种毛骨悚然的恶心感。
即使明白黄弘归只是想和他做出些亲昵的动作来讨好他,也改变不了被这样一条没有丝毫温度的舌头舔舐时,那种浑身寒毛都要倒竖起来了一样的不自然感。
因此时诚匆匆的收回了手指,不再试图帮黄弘归解开口中的钢条,只胡乱的在他头上揉了一把算是安抚。然后看着对方清澈如初的眼神轻声问道:“你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我们两个在中学的时候就应该认识了。”
被时诚追问着模糊凌乱的记忆,黄弘归的眼神在一瞬间有了不知所措的茫然。然后很快就回过神来根据时诚的问题努力搜索起了自己残破的记忆,虽然被塞着嘴巴的黄弘归无法清楚表达出自己的意思来,但是时诚已经从他困惑烦恼的眼神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还是,没想起来啊。
不过黄弘归的记忆损伤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了,在时诚下定决心想要拯救他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要试图改变黄弘归的丧尸身份,把它重新拉回到人类的行列中。
在人类死亡再变成丧尸的不可逆过程中,妄言要把丧尸重新变回人类什么的乍一听起来还是太过轻狂了。但是对于身为时间之超越者的时诚来说,这样乍一听起来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也并不是真正不可能做到。
毕竟,在这个被超越者篡改了法则与规律的世界中,已经不存在绝对意义上的不可能了。
以时诚现在半吊子的超越者能力,暂时还没有办法成功扭转时间让黄弘归回到身为人的时间点。但是时诚却执拗的坚信着不久以后的将来,他必将会有把今日设想尽数化作现实的能力。这既是时诚的自大所在,也是时诚的自信。
时诚在以前曾经听到过一个很有趣的理论,某位西洋民俗学家认为在希望做出什么事情之前,先将这件事情宣诸于口公告于世会有着类似于誓约的效果,帮助达成愿望。
在这位西洋民俗学者的理论中,脚踏实地光干不说反而成了‘强运者踩了狗屎运突然发迹以后的借口’,口上花花说得天花乱坠结果一事无成的也不过是‘不自量力掂不清楚自己几斤几两的蠢材’。
他认为真正的强者,是应该霸气独断的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断言于口,并且如同囊中取物一般的将自己说过的话付诸于行动。像这样狂傲的断言自己将会做什么,然后又毫不作假真正做到了的人,才是值得钦佩的强者。
所谓的天才,不是指的在稀奇古怪的智商测试中得了高分的人。而是懂得用头脑用体力把所有比他聪明的人都打趴下,然后让其他人都受迫于其压力不得不承认他是天才。
所谓的富豪,不是指的家里堆着金山银山腰缠万贯的人。而是会用尽一切手段把比他有钱的人踩在脚下,从他们手中将钱财掠夺过来,最终变得比谁都要更有钱了的人。
所谓的强者,自然不是那些被众人夸赞称能的人,而是会用权力用暴力用财力尽情做到自己想做的一切,然后再让其他对他不服气的人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有丝毫质疑的人。
像这样盛赞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的言论在旧世界中自然是被斥为外道邪谈,但是对于那个在以前像只困兽一样焦躁,却又无力从现状中挣脱出来的少年时诚而言,这一番力量与强权即是正义的理论倒是意外的让他着迷呢。
所以在秩序崩坏的末世之中,比起其他惶惶不可终日的人们来说,时诚要适应的多。以前被隐藏在暗处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被摆在了明面上,便成了一个以拳头大小轮话语权,真理之在大炮射程之内的混乱世界。
力量即是正义,真是一个让人舒心的好时代啊。这既是让杀人鬼先生感到无比得意满足的一点,同时也是时诚所信奉的理论。在这样以能力大时代里,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存在着道德法律人伦的限制。因为男女比例失调所以人们对于男男恋爱习以为常,因为时诚和林之孝拥有的力量强大所以没人敢非议他们的关系。
与之相反的,正也是因为时诚现在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所以才无法力压异议的让身为丧尸的黄弘归堂而皇之出现在阳光下。面对这样的窘境,时诚并没有想着绕弯路去疏通他人关系让他们接受黄弘归这只丧尸的存在,而是想通过夺权的方式来让其他人不敢非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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