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风水轮流转,大明买猪仔!(2/3)
上去很多,可是要说靠十万陆军去硬刚整个傻贼鹰,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哪怕这十万陆军再怎么能打也不行。毕竟傻贼鹰也算得上是一方强国,又有本土做战的优势,而大明的这十万陆军却需要海军转运物资和补给才能保证跨海域做战的战斗力,真要是逼得傻贼鹰铤而走险,只怕光靠人海战术也够朱二旦喝上一壶的。
想到这里,曾诚便试探着说道:“启奏陛下,臣以为光靠武力来震慑傻贼鹰,只怕还稍有不足,不若再诱之以利,迫之以威?”
朱劲松哦了一声,望着曾诚道:“曾卿不妨细细说来?”
曾诚拱手答道:“所谓迫之以威,便是臣等此前所言,让杰斐逊好生见识见识我大明的国力与武力,使其心生畏惧之意而不敢轻举妄动。”
“所谓诱之以利,便是随便挑几个不甚值钱的项目丢给傻贼鹰,让他们多少能赚到些钱财,把他们绑到咱们大明的战车上来。”
“最好是从傻贼鹰那边儿直接招募一些青壮来做工,无论是让他们来咱们大明本土还是去哪里做工,都等于是抽去了傻贼鹰的根基,傻贼鹰就算是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只怕也要掂量一二?”
听到曾诚这般说法,朱劲松忽然心中一动,想到了一个著名的名词。
卖猪仔。
这事儿还要从大清被英格兰暴揍说起。
大清到底是个什么鸟样儿自然不需要多说,能被泥泊尔驻兵乌思藏就足以说明大清到底有多掉链子了,而在第一次福寿膏战争之后,小破球上的列强们就明目张胆的从大清掳掠劳工,强迫签订卖身契约和承认自愿出洋,然后赴南洋、美洲等地转卖。
而在登船的时候,这些被掳掠的劳工就像猪仔一样被迫脱去上衣,胸前用英文字母打印的印记标明要被送去的地方,广东鹤山一带也因此称之为“卖猪仔”。
洋紫荆花是当时这种罪恶的贩卖猪仔的中转站,仅1845年至1874年三年的时间里,从洋紫荆花中转贩卖的华人劳工数量就足有26万之多。
而洋紫荆花作为华工输出的港口,除了直接从中获利以外还作为苦力贸易的基地,从安装和修理船只,供给粮食和食水等方面还可赚到间接利益。
比如运输船为了多载劳工而改建夹层,为防范华工反抗逃跑而安装舱门铁栏等,这些都是在洋紫荆花改装,洋紫荆花的旅店、粮店等无不从苦力贸易中大获其利,人口贸易也刺激了洋紫荆花初期的畸形繁荣。
某些废物自以为很高贵的祖上,其实恰好充当了殖民者和买办的角色,也正是靠着这些血泪生意积累起来的第一桶金
等到了十九世纪中叶,傻贼鹰的旧金山发现了金矿,而劳动力却极端匮乏,不久之后,南太平洋的袋鼠也发现了金矿,于是一股淘金热、出洋打工热被殖民商人煽动了起来。
那时东南沿海地区四处可见招募华工的启示,启示上的条件写得十分优越,仿佛只要揭下一张启示就能够得到一座金山,而作为华工输出中转站的洋紫荆花码头则挤满了衣衫褴褛的华工。
这个时间段的华工大部分都来自穷乡僻壤的破产平民、无业平民或渔民,被招工馆等中介公司欺骗或拐卖,从而置身异国。
他们会收到首期的预付薪酬,可是这笔预付薪酬需要提前扣除一笔介绍费、交通费以及佣金,再前往海外,反正就是找着各种合理或是不合理的理由去压榨预付薪资,本质上跟卖猪仔也没有什么两样。
这批华工同样干着最苦的活,赚得却不多,很多人连再返回故土的机会都没有。
比如说猪仔工,立约劳动一年,售价却是在十元、十五元、三十元之间。
这些憨厚穷困的华工,怀着发财的梦想,挤进了肮脏狭小的船舱,他们“日则并肩盘膝而坐,夜则交股架足而眠”。
在十分恶劣的条件下,有时要行驶数月,船长和外籍船员均配有武器,华工稍有不满,就要遭受殴打和枪杀,再加上船舱的通风条件和卫生设施极差,不少人还没有到目的地就葬身在深海里,有时华工途中死亡率高达百分之五十以上。
即使到了目的地,也是像奴隶一样的干苦力,往往是食不果腹。贫病潦倒而客死他乡。
顺便再提一句,那就是著名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里面有二十九人都是来自南洋的华工。
于是,朱劲松就合计着蛮子们做的,我朱某人自然也做的,他们能招募中原堂口的百姓去卖猪仔,我大明一样能招募欧罗巴的那些青壮们卖猪仔。
想了想,朱劲松干脆把买卖猪仔的这一套东西都跟曾诚等一众大佬们说了说,然后要求曾庆等大佬们提出一个更加完善的解决方案。
而曾诚等一众大佬们也确实不负朱劲松的重托,直接就提出了一揽子计划。
比如说先通过皮埃尔和霍华德等人在欧罗巴那边招募一批劳工,接着让这些劳工赚到一些钱然后回到欧罗巴这个过程被称之为挖坑阶段,主要就是宣扬来大明做工的好处,好吸引更多的劳工。
第二阶段就是收网阶段。
在这个阶段里面,大明会安排锦衣卫和东厂在欧罗巴和傻贼鹰等地的密探扶植起一批“洋买办”,然后让这些买办老爷们专门做买卖猪仔的生意。
接着还有第三个阶段,就是洗白阶段。
大明嘛,毕竟是小破球的灯塔,人类的希望,自然不能任由买卖猪仔这种事情来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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