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触底之后(2/3)

韩奕把皮带递给荀渐，“老二，你来。”

“我来？”荀渐没想到。

“嗯，我累了。”荀渐接过皮带，韩奕却在土炕上盘腿坐了。“我听他出不出声。”

“你！”荀渐无语。

“不过，他要是不出声，你这月多上10的利。”

“喂，老大！那、那就二十万，我抢去？”荀渐恼了。

“那我不管，开始吧。”韩奕悠闲的坐着，还点了根烟。

“我靠——王建凯你他妈的害死老子算了！”荀渐没动手先骂上，韩奕这招狠，让他打，还不让放水。

“对不起，二哥。”王建凯这就已经脑充血了，只盼着快打吧，早打早没事。

“出声了！”韩奕叫道。

“啊？”荀渐愣。

“额……”王建凯傻。

“结束……”韩奕看着王建凯的反应，“……还是加二十以示严肃？”

“加二十，如果这句也算，就加四十。”王建凯声音暗哑，却不容质疑的说。

“开始吧！”没抽完的烟扔在地上碾灭，韩奕对于王建凯的决心表现出十二分的愤怒，脸色又一路暗下去。

荀渐尽忠职守，毫不吝惜皮带的威力，一下下发狠的砸向王建凯的屁股。

“啪——”

“啪——”

“啪——”

……

只有皮带跟皮肉亲密接触的刺耳声音，间或有虫鸣、蛙叫、馒头的呼哧气喘、韩奕踱来踱去裤料摩擦的嚓嚓声跟二哥抡圆了落下，抡圆了落下的所夹出的风声。

王建凯是不会出声的，他连喘气的劲儿都绷住了，弯腰的动作拉紧了后面的皮肤，使得每挨一下都格外疼，折成三折的皮带更厚重，沉甸甸的力道更妥实更尽力的试图撕开他的皮肤。

荀哥是生意人，生意人的算盘只会拼命往里算，10的利对他来说是断然不该出的，不过，荀渐认了。韩奕把皮带给他那就是带头放水，他自己心疼了，不舍得了，台子太高自己下不去就把烫手的山芋往自己身上扔，让自己给他搭台阶，那他就搭，不但搭好了还得扶下来。谁让他们一个是老大，一个是弟弟，那么十几万算什么！

可是即便是没用全力，那也是壮年男人砸下来的一百四十下，很够王建凯喝一壶的，荀渐已经顾忌着他的承受力，这边几下那边几下，不重打，不叠伤，可是屁股终究只有那么大，百十下之后，皮跟肉早就分了家，整片的红肿渐紫蔚为壮观。

期间扑倒了两次，韩奕跟荀渐都没崔，等他拿好姿势，此番再倒地，荀渐直接扔了皮带，说：“到数了。”

韩奕瞪了荀渐一眼，却还是说了句：“行了。”

王建凯嘿嘿的笑，略显诡异的笑声，让荀渐直接一脚踢了上去，“笑屁！穿衣服！”

出大门的时候，馒头哼哼唧唧的冲着王建凯叫唤，王建凯搂着她的脖子亲昵，被大舌头舔中了两口。荀渐嚷道：“赶紧走，它发情你也发情！”

荀渐开车，韩奕执意跟他一起坐后面，这让周身不舒服的王建凯很无语，本想着在后座上趴一会儿，现在只能正襟危坐。韩奕撇着他撑着也不得劲，靠着也不得劲的摸样，冷冷道：“不舒服？”

王建凯撇了撇嘴，他还不道么，说“不舒服”就让忍着！说“舒服”指定吼他“撒谎”，横竖肯定是挨骂。但还是“嗯”了声，就像被编排收了委屈了的孩子。

“坐车不舒服，出去跑二里地！”韩奕轻斥。

王建凯摇摇头，屁股挪到后面，坐的深了稳了，突然说：“弈哥，刚才吧，我那啥……”

“嗯？啥？”

“就是，要是，那个……”王建凯支支吾吾讲不出个所以。

韩奕瞪着他，说：“嘴也欠收拾？”

“不是不是，就是吧，小凯说不管场子谁有问题，小凯都出帮重进……”

“对，怎么了？义气啊。”

“这话说大了……我，我保不了那么多人。”

“哈,”韩奕这是一个乐，“想明白了？”

“嗯。是小凯感情用事。”王建凯不带负气色彩，是冷静下来觉得那话说得太满了。新东方从看场的混混到服务员，那天知道要素场的，至少百人，很难说里面谁走了风，更难说觊觎新东方已久的唐旺没安插人进来。此刻他想，二哥说得对，朱波见条子就跑，粉藏得那么拙劣，都是不是凑巧，是居心。场子真有外人。

“然后呢？”

“额，那个……”王建凯也说不出口，反悔？不，他说的话就得践行。“……就跟哥说，我知道自己莽撞了，回去我就查，该出帮我出，该站街……我站。”

“哈哈哈哈……”韩奕美得不行，一把揽过王建凯的半肩，可劲的搂了搂，乐道：“好，是我弟。”

回家变得有点难。车开到小区口，荀渐没往里进，实在因为掉不开车头，百十米的路王建凯挨蹭了五分钟，爬楼也艰辛，牛仔裤湿重粗糙，屁股一定磨破了，几天前的伤也没好利索，新伤旧伤大联欢，他走的那是步步惊心。

他摸钥匙开门，屋里确实灯火通明的。他在门外愣了愣，看见门后的高跟鞋，这才笑了。

南风听见声音从他卧室出来，王建凯立马站有站像，走有走姿道：“嫂子？您怎么在这啊？”

“我让虎子送回来的。你哥呢？”

“哥走了，我送嫂子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