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1/2)
关系肯定是有的,当年要不是沈云阴差阳错让徐曼书喝了绝育的药,也不会导致药性相冲,伤了她的性命。但是,要说动机,那就不构成故意杀人,她的本意不是杀人害命。/p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给你解释的还不够多吗?徐曼书并不是我害死的,是她自己吃了相克的药!”/p
韩玉忠指着她骂,“你给我闭嘴!若不是你让她喝的药,怎么会出事?我看你是一点悔悟都没有!亏得我一直去韩奚泽面前替你求情!罢了,现在我也不顾忌公司了,法院那边,随你去吧!”/p
沈云自知不能这样下去,赶紧转了情绪,朝韩玉忠走了两步,说:“不,玉忠,你不能这样,韩奚泽咬定了我害的徐曼书,这个官司我不能背!你再去找他谈谈,好不好?他是你儿子,一定会听你的……”/p
他摆手打断,决绝地说:“我没有办法,你还是自己看着办。”/p
沈云在韩玉忠那里求助未果,还是决定亲自去找他……/p
从上次在季凛风那里吃了败仗,柳际欢一直不肯抛头露面,连最喜欢的贵妇圈下午茶也推了。/p
瑞西见柳际欢情绪反常,而且他自己也觉得有愧于她,便隔三差五带去吃的用的给她。/p
瑞西是她在e国认识的朋友,以前在她入股的医院工作,现在因为兴趣改变,转去做销售,跟柳际欢之间的关系也好过一般的朋友。/p
柳际欢情绪失常的日子并不多,且维持时间很短,这不,她一看到国内的新闻,就像重新燃起了斗志,脸上的愁闷也消失不见。/p
季凛风回到岚水,将一些国外资源带回公司,季氏的发展如虎添翼,又恢复了正常的且超乎以往的经营模式和水平。/p
季凛风之于柳际欢,就是一个光一样的存在,他冷静睿智,有手段有魅力,无论他给她怎样冷漠的态度,他的魅力仍是在那里,似一个发光体,柳际欢无法释怀,她甘愿为她失去理智。/p
她让瑞西为她订了一张回国的机票,下午就飞回岚水。/p
她知道,只要季凛风和顾栖桐两人还有隔阂,她就永远有机会。何况,之前她走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这一个机会,她哪里能说放弃就放弃。/p
夜幕降临,夜空中乌云蒙蒙,弧形月勾着一团厚重的云,在云间缓缓穿梭。/p
夜,顾栖桐最怕夜,特别是她现在身处于这样一个环境中,除了每天对韩奚泽的提防,就是面对着一间间冷冰冰的房子,她从未有过这种厌弃的感觉,有种不知所措又百无聊赖的挫败感。/p
秦雨那里是不能常去的,韩奚泽不许,他每天很早就下班回家,陪顾栖桐吃过晚饭后就开始看书,还让她也挑书来一起看。/p
有一种错觉,他似乎忘记了两人现在这个危险而尴尬的相处氛围。/p
顾栖桐恨他,而他不满顾栖桐。/p
在看书时,她时不时来一句嘲讽他的话,“阅读不是一种表面功夫,有些人书看得多,格局确是小得惊人。”/p
韩奚泽抿唇不言,只听见玉指轻抚,页面翻动的细碎声,他清眸中含着光,温和的笑浮现在他脸上,看了看顾栖桐,又收回去。/p
她最是不愿看他笑,因为她知道那是假的,比任何东西都假,他总是用笑来掩饰自己内心的黑暗,让她觉得,笑容成了他的武器,有时真的会让人上当,陷入他的圈套中去。/p
没多会儿,顾栖桐便走开,回卧室将门反锁,尽管韩奚泽有备用钥匙,但他从来都是敲门,不曾主动开门。/p
韩奚泽见她离开,自己也淡淡合上书,在书房整理了一下书籍类目,没多久,他转而推开了一面书架,往地下室去了。/p
“你还有脸来?”秦雨双手环抱,极力控制自己内心的愤怒。/p
韩奚泽在一旁的独座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着,一副要谈判的模样。/p
他清眸一沉,开口,“我可以放你走。”/p
秦雨当然不会就这样信以为真,冷笑着配合他,道:“那还真是谢谢你了。说吧,什么条件?不过你也不用说,我可不会昧着良心做事,无论什么条件。我说过,你最好别让我从这里出去,要是我出去了,你做的这些事,立马就公之于众,你会受到所有人的谴责!”/p
韩奚泽眼皮一抬,唇角浮起笑来,“看不出来,以前那个文文弱弱的秦小姐,还有这份勇气。”/p
“看不出来的事多了,说到底还是比不上你更让人意外,你装病装可怜,骗取别人的感情!顾小姐都结婚了,现在也怀了她先生的孩子,你还不放手?”秦雨秀眉紧蹙,心里的怒火与不平如洪水决堤,直接漫涌而出。/p
韩奚泽似乎只听到了孩子两个字,平静的眼波中掀起了涟漪,俊脸也渐渐阴沉下来,“我的事,用不着旁人来说教。”/p
她气红了脸,别了眼去,平复了自己的情绪,问:“你让我走,条件是什么?”/p
现在这情况,绝不能坐以待毙,不管怎样,出去了再说。/p
韩奚泽在她脸上扫了一眼,片刻后,才缓缓开口,“东建与n集团合作的事,你应该是清楚的。”/p
“当然,有些事项还是我在做。”她面无表情道。/p
“你父亲秦大沿在n集团的股份份额应该是不少的。”/p
她不懂他要说什么,皱着眉头一脸防备,“你有话直说,别浪费时间。”/p
“那就直接点,秦叔叔的股份能不能继续持有,还得看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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