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因果(2/2)

“我想过一件事，”苏墨问道，“那个和我一样的人，是不是虚生？”/p

鸿钧点了点头。/p

苏墨心说果然如此。/p

早在虚生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就思考过对方的目的。/p

那剪不断理还乱的因果，仿佛乱麻一般，在两人之间打起一个又一个死结。/p

而这些因果的来源，苏墨至今没有彻底搞懂。/p

他听着鸿钧继续说：/p

“我的诞生不算晚，但比起虚生，却还是迟了许久。那家伙很古老，但他本身也与我们一样，是人类一个幻想，/p

“只是没人知道是谁将其幻想出来的，总之，他与遗忘之地同时诞生，在诞生的瞬间，世界属于虚幻的一部分，就彻底建立完全。”/p

“他就是虚幻本身？”苏墨猜测道。/p

“谁说得清呢，这种事......即使弄明白了也没什么意义，重要的是，如果虚生是象征虚幻的存在，那么现实究竟由谁象征？”/p

鸿钧画了一个阴阳鱼。/p

这是仙道常见的图案，象征着阴与阳的平衡。/p

在阴的一部分，他写上了虚生的名字，然后手指移到阳的部分，却缓缓停住。/p

鸿钧深深地看了苏墨一眼。/p

这个眼神让苏墨升起不好的预感。/p

“我的天，你不会觉得是我吧，”苏墨无语地说，“我才活了三千年，比你们这种老妖怪年轻了不知多少......”/p

“但你和他长得一样。”/p

“天地之大，无奇不有......只是长得像而已，能不能别这么草率。”/p

“你想看证据？”鸿钧轻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