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软红堂秋娘诉冤为报信张赵回京(2/4)
。“鬼、鬼大哥,什、什么秋娘,我、我不知道,您找别人吧……”
“你再好好想想,是那黄大虎的妻子,黄氏秋娘。”
那仆役听到此语,顿时有些呆愣,心道:如今这鬼魅的口吻怎么都如此和煦?八成不是来索命的恶鬼,也许只是来寻人的好鬼。
想到这,这仆役的胆子也大了几分,脑袋也清醒了不少,再经展昭一提醒,便回想起来,急忙回道:“您问的是那个屠户的妻子吧?”
“正是。”
“她被关在在那边的阁楼底层……”
展昭、金虔顺着仆役目光望去,只见院落东北角落,坐落一座三层阁楼,笼罩月色,漆黑通体,透出几分阴森之气。
展昭一指将仆役点昏,便带领金虔一道,匆匆向阁楼奔去。
两人来到阁楼之下,见那阁楼底层大门之上,绑有层层锁链,情形甚为诡异。
身形贴在门板之上,展昭压低声音问道:“里面可有人在?”
门内沉默许久,才听到一个低低女声幽幽道:“回去告诉你们侯爷,我宁死不从,你们莫要白费心机了……”
展昭微微提高几分声音,又问道:“里面之人,可是黄大虎的妻子,黄氏秋娘?”
门内声音霎时沉默,一阵跄踉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靠近门边,又听那名女子道:“你是什么人?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姓?”
展昭、金虔一听大喜,就见展昭拔出巨阙,照着铁链挥下,一道寒光划过,顿时火花四溅,可那几道铁链也不知用何种材料炼制而成,被削铁如泥的巨阙劈下,居然完好无损。
就听门内秋娘低声道:“门外之人,您不用费心了,那安乐侯爷在加上此锁之时曾经说过,此链锁乃是用寒铁所铸,除非有钥匙,否则就算是天赐神器也无法断开。”
展昭紧蹙剑眉,巨阙回鞘,顿了顿,又问道:“黄氏,你为何会被关押于此?”
门内顿时传出微微饮泣之声,就听秋娘哽咽道:“那安乐侯想要染指于我,秋娘誓死不从,他才将我关于此处。”
“简直是无法无天,胆大妄为!”展昭几欲咬碎银牙,闷声喝道。
金虔只觉身侧杀气似刀锋,刮得脸皮生疼,心道不妙:这猫儿不会一时气愤难忍,拔剑去把那个什么安乐侯劈了吧……
再看那展昭,虽然双目充血,脸色铁青,但却未有下步举动,只是静静站立,片刻之后,便敛去怒杀之气,继续沉声问道:“黄氏,我问你,你的丈夫黄大虎是否是被那张颂德所害?”
门内饮泣之声霎时停止,就听秋娘激动道:“当然不是,张大夫为夫君治病,免收诊费,又赠送补药,如此好心之人,怎能害人?”
“那黄大虎究竟是被谁人所害?”
“这……我的确不知……”
“黄大虎可曾与人结怨?”
“夫君为人一向忠厚,从不与人结怨。”
“……”展昭凝神不语。
就听门内扑通一声,应是秋娘双膝跪地。
“这位英雄,秋娘虽不知英雄身份,但秋娘在此造次,望英雄能助秋娘洗去冤屈,帮张大夫沉冤昭雪,秋娘在此给您磕头了……”
言罢,就从门内传来咚咚叩首之声。
展昭叹气道:“你不必如此,若是你二人的确清白,定然会有重见天日一日,只是此时你深陷虎穴,却不能救你脱离苦海……”
话未说完,就听远处传来嘈杂脚步之声,展、金二人立即屏气凝神,如同两缕烟般飘离此地,阁楼之前,顿时恢复一片寂静。
不多时,一对护院家丁匆匆赶了过来,望了一眼门上的铁链,便又安心离去。
再说展、金二人,离开“软红堂”,便足不沾地的向城内飞奔,不多时,便来到白天落脚的“誉乐楼”外,刚刚停住身形,便有两个身影从阴暗处走出,向二人施礼道:“展大人!”
金虔定眼一看,来人正是张龙、赵虎两大金刚。
展昭点头道:“两位兄弟,查得如何?”
张龙上前一步,答道:“大人,我二人到黄大虎家查访,那黄大虎的老娘一心认为是自己媳妇勾搭外人害死自己儿子;而那名在堂上作证,声称亲眼见到张颂德与黄氏暗昧的邻居家的妇人,却不知为何,始终不愿多吐半言。,”
展昭听言,微微沉眉,又问道:“可找到物证?”
赵虎上前,将一个药罐举起,交与展昭道:“那盛药之碗已被当作陈州知府作为呈堂证物,但却忘了这个药罐,我们是在黄大虎家的后院发现的,还有这张纸,在后院草丛中寻得,草纸外侧还有药铺名章”说罢,又从怀里掏出一张草纸,递给展昭。
展昭接过药罐,草纸,眉头更紧,上下察看几番,又递给金虔道:“金捕快,你看看,这其中是否有线索可循?”
金虔将药罐放在鼻下细细闻辨,从气味判断,的确是补药,又从怀中布袋中抽出银针,在药罐内试探,银针泛黑,正是剧毒之兆;再将那张草纸打开,里外察看,只见那草纸外侧印有一枚红色印章,上写“仁惠堂”,内侧还沾有少许白色粉末,细细一辨,竟然是砒霜。
“展大人,这药罐之内所剩药渣的确是补药成分,与那张福松所呈药方内成分相同,只是其中多了一味,乃是砒霜剧毒。”
“那这张草纸……”
“草纸之上还沾有少许药粉,白色无味,正是砒霜。”
展昭垂眸,沉吟片刻,道:“金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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