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心有多黑就能走多远(2/4)
要说一两句粗话,我擦,明秋水丫的就一混蛋,招惹了她还想要一走了之,真像某某某说的,轻轻的我来了,正如我悄悄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我了个擦!
一连几日,凤霓裳也没有逮住明秋水,既然他想躲着她,她肯定就寻不到他的,她也没了兴致,便继续恢复往常,坐在潇湘苑看书,等着明秋水何时恢复正常。
这日,凤霓裳刚吃过早饭,坐在阁楼里,忽然耳畔传来一声噗嗤的声音,她便立刻起身,她的信鸽回来了。
凤霓裳来到窗前,抱过站立在窗台上的白色信鸽,熟悉的从信鸽的脚上抽出一个纸筒,然后将信鸽往天上一抛,信鸽云游高空而去。
她打开纸条,上面仅仅几个字,却令凤霓裳眉眼一紧,心中升起一股风波,她必须回南朝国,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
晚上,凤霓裳试着再次找明秋水,可惜明秋水就像钻进了地缝里,寻不着踪影。
原来,凤霓裳每一次寻他的时候,因为明秋水的武功要高出凤霓裳许多,每每凤霓裳到来之前,就躲了起来,所以凤霓裳根本就感觉不到明秋水的任何气息。
凤霓裳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一丝异常,脚步踏在地上,不觉也加了几分力道,躲在屋顶上屏住呼吸的男人,看着凤霓裳难得一见的小女儿姿态也不免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让躲在暗处的莫邪看见,忍不住摇了摇头,二皇子明明就很喜欢王妃,偏偏还要躲着王妃。
翌日,明秋水依旧早早的出了府,经过上次李牧的行刑,不少的官员也弃暗投明,投靠了君上,君上身体吃不消,便令明秋水代管,如今北漠国的大部分势力都落在明秋水的手中,他也更加忙碌了起来。
说到李牧行刑,又不得不说几句,皇后可真是实踏实地的小人。
当日刑场,李牧绑在木桩上,地上跪着李氏一百余口人,李牧的脸上一阵悲痛,目光不觉巡了一圈,却看见了自己三岁的小儿子,猛然,眼睛睁得大大的,皇后不是说过要留他一个血脉吗?怎么会没有救走三岁小儿?全族人皆跪在刑场。
李牧全身一怔,忽然又想到了什么,自嘲的笑了笑,与虎谋皮,皮将不复,他这一生全都栽在女人的手中了,他怎么就相信了皇后,一个女人说的话也能算数?
正午的阳光,直直的落在李牧的身上,看着行刑的官员将那枚象征着生死的令牌丢在地上,举着大刀的刽子手将刀高举在空中,阳光折射在大刀上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手起刀落,方才还是活生生的众人,全都没了脑袋,身首异处,满地的鲜血淋淋,李牧的心冷得就像冻在冰窖里很久了一般,痛彻心扉的冷。
后面,李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上行刑的,只觉得全身一阵窒息的痛,脑袋却是十分的清醒,这种痛让他嘶吼尖叫,直到最后一层皮从身上剥落后,才停止了呼吸。
围观的朝臣,看着这样血腥的一幕,皆不敢看了,那些还投奔着皇后的人,瞬间有了主意。
想要与二皇子抗衡,就是自寻死路。
春日的天气,就像十来岁的小姑娘,天天好心情。
凤霓裳带着如果儿走出二皇子府邸,就像与平日出去游玩一般,根本没有带包袱,众人也没有发现异常。
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天都黑了下来,也不见凤霓裳与如果儿回来,这可极坏了府中下人,他们本是想着最近二皇子躲着王妃,王妃心里一丝憋闷便出去散心了,却没有想到王妃一去不复返了。
此时的莫邪睁开眼,猛然想起他着了王妃的道,最近也忙着替二皇子对付皇后,疏于防范,一不小心中了王妃的迷香,沉沉的睡在潇湘苑里,着一睡就是十来个时辰,他醒了才发现王妃与如果儿不见了。
念阁,鹅蛋大的夜明珠发出明亮的光线,整整一排,将整个房间照亮如白昼,坐在乌木椅上的男人满脸阴沉,一双黑眸如同鹰隼一般,正盯住跪在地上的莫邪,浑身散发骇人的冷气。
二皇子自从躲着王妃之后,他整个人就像一座冰雕,与以往简直就判若两人,性情也是大变,就是在对付皇后的事上,也变得极端,剑走偏锋,如今听说王妃不知道去哪里了,此时禀报他,都过了半个时辰了,更是没有听见他说一句话,满室的沉寂,也不知道二皇子在想些什么,只是那双黑眸变得尤为冷冽。
屋外的天色越来越暗,离王妃离去的时间又过了一个时辰,莫邪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麻木了,坐在乌木椅上的男子却还是没有动作一下。
忽然,明秋水垂放在椅子上的手动了动,抬起手挥动了下,淡淡的声音传来,“下去吧。”
莫邪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二皇子的声音吗,猛然抬起头,看见二皇子还在蠕动的嘴角,顿时觉得这确实是二皇子在说话了。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二皇子怎么会不去找王妃?
“还不下去!”明秋水看着莫邪还站立在大厅中,顿时脸上便升起了一股不悦,冷冷的瞥了莫邪一眼。
莫邪双手叠放在胸前,一躬身,便退出了出去。
黑压压的幕布遮掩住天空,整个大地陷入了一片黑暗。
北漠边界小镇的如来客栈中,一位瘦削身材的男子依靠在窗户边,今日离开王府,到现在没有回去,不知道他有没有寻她,想到这些时日里,他的故意闪躲,她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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