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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町澜在破烂的宅子里面站着,总觉得这里阴风袭袭的,冷的很!四下看看,这里已经看不到半点生机。
町澜瞥了身边的李渊一眼,问:“我们回去吧,看样子也不会有什么证据了!”
“恩!”李渊似乎还是不死心,虽然应了町澜,但是仍然没有挪动半点步子,抬起手拽住了正转身离开的町澜。
或许,是因为这里是欢颜的家吧,再加上自己和欢颜的关系,让她感觉不开心!
原本还想留下的想法被磨灭了,点了点头,改口说,“好,我先送你回去吧!”
出了欢颜家的宅子,刚刚跨过了大门的门槛李渊就停下了步子,回头看了一眼,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身边的町澜瞥了他一眼,他的心思自己也猜到了七八分,或许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吧!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彻底的离开他!
深吸了一口气,并没说什么,迈开了步子继续向前走,不再去想身边的李渊会怎么做怎么想!
尽管当初他说娶自己时的激动还留在她的心底,但是终究只是在心底而已。现在在扬州,自己特立独行的宠物店也算是走上了轨道,现在让她放弃似乎也不可能了。
随他吧,李渊终究是属于京城的,在扬州也呆不了多久吧!
还没走出多远,一群东厂的爪牙从天而降,将他们围在了中间。町澜下意识的向着李渊身后挪了一小步。李渊扫了他们一眼,他怎么会不知道之前围攻他们的就是东厂的人呢?那个时候还遮遮掩掩的,穿着夜行服遮住脸。
现在好了,够坦白啊!直接就大张旗鼓的来了!
李渊也不慌,问:“这是干什么?”
“受东厂厂公之命,要取你身边姑娘的性命!”带头的指了指身边躲在李渊身后的町澜。
结果上次的刺杀,她知道东厂的那些锦衣卫的武功到底有多高,这次来的人比上回多出好几个,也不知道凭着李渊一个人能不能抵挡的过!
看着那群人的架势,町澜的手心都冒出了一层冷汗,紧张的看着李渊在他的耳边小声问:“我们……我们快点走吧!”
“走不了……”李渊怎么会不知道东厂追杀町澜的事情。
这想来也是好笑,自己怎么会没有想到李澈是不会放过町澜的呢?或者说李澈根本没有打算让自己查出事情的真想,想的只是让自己到扬州找到町澜让东厂的那些锦衣卫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町澜吧!
查出当初的事情哪有那么简单?相比之下杀掉町澜可轻松多了。只要杀了她,那与她长相一模一样的欢颜接着町澜的名字继续活下去吧!
李渊伸手拽住了町澜的手,轻轻的拽在手中将她护在身后,小声安慰她,“没事的,最多一起死在这里!”
看着李渊的侧脸,町澜心里涌上了千头万绪,反正没一个是能让她开心的!
反手拽紧了他的手,她才不想死早这里呢!突然想起了先前李澈给自己的令牌,记得他给自己的时候还说只要有这令牌就如同见到李澈本人!
也许这个时候只有这个令牌才能救他们,手忙脚乱的在身上翻出了令牌,向前一步在那群东厂锦衣卫面前晃了晃,说道:“你们认识这个么?这个……”
“这……”见到了令牌后,锦衣卫立刻认了出来,连忙跪了下来,冲着令牌行礼。
李澈大概自己也想不到吧,当初自己为了找回欢颜什么都不管的将令牌给了町澜,现在俨然变成了她保命符。
李渊见状立刻拉着町澜离开,有了这个令牌也至少可以保得日后町澜的性命了吧!看来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了!
随着李渊到了客栈,町澜站在门外说什么都不愿意进去,自从有了那个宠物店,自己在扬州这一片地上也算是小有名气了,走到哪里都有人能认出她来,想着自己的还是不要进去避嫌比较好,比较……
着是一个把自己名誉看着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古代,怎么能和一个男人去客栈呢?
一撇嘴,说什么都不愿意进去!
李渊也没办法,只能由着她了,想也是知道,自己对她的伤害到底有多深!
夜半,一个人影潜入了町澜的宠物店。町澜只是不想欠别人太多,所以当初也只拿了购买一家店铺的钱,于是乎她便把这家店铺当成了家,到了晚上就到店铺后面的小屋子里面休息。
这样也好,至少省去了每天来回店铺的麻烦!
此时町澜早已睡下,夜静悄悄的,仿佛一根针落下地都能听见声音。躺在床上的町澜呼吸均匀,胸口有节奏的起伏着。
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翻上了町澜宠物店的房顶,解开了几片瓦在看下去,下面黑得很但也能看到屋里的状况。
确定自己不会被发现之后,屋顶上的男人放了心,又解开了几片瓦后一跃而下,在屋子里一阵小心翼翼的翻找之后,找出了白天被町澜拿出来的令牌。
正反看了两眼,确定着令牌如假包换的之后立刻将令牌塞到了腰间离开。
没了令牌,看这个女人要如何保命!就算是东厂的人不杀她,丢了皇上的令牌也是大罪啊!
次日一早,町澜睁开眼看见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房间,心里就大呼不妙了,自己这儿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平日里面赚到的一点钱都被存到钱庄去了。
而且,平时放着贵重物品的抽屉虽然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也被翻了出来,但是她看见平时装着贵重物品的布袋子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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