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发现(1/2)
四阿哥回到贝勒府后直接进了书房,苏培盛见主子连戴铎也没召见,叹了口气,但还是前去给四福晋递了个口信,告知她四爷已经回来,只是喝醉了酒,不必等他回上房。
女主子也是主子,他也得顾着她的感受。他在贝勒府行走,总不能越过女主子去行事吧!当奴才的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四贝勒也乐得让他从中周旋,这样也可免去其中许多的麻烦。
四福晋乌拉那拉氏听了蝶舞的禀报,手里的梳子仿佛一下子变得千斤重似的,她有一下无一下地梳着瀑布似的墨发,心里却空落落的,不知想了些什么。
她今年才二十四岁,正是女人的大好年华,有女人的韵味而又不失美丽。额娘说女人过了三十岁就算老了,即使你保养再好,也比不上那些十几岁水嫩的女人。
不知为何,自从生了弘晖后她的肚子就没有了动静,难道真是报应来来了?
当初她除掉李氏的孩子也是迫不得已,谁让弘昐的出生危及到弘晖的地位呢?她也不想杀了那孩子,要怪只能怪那个孩子生不逢时,怪李氏趁人之位,夺了别人的心爱。
想着那个孩子出生时间,乌拉那拉氏就恨得牙痒痒,自己在怀孕最艰难的头个三月里,李氏竟然和四阿哥有了身孕,她听说后简直气疯了,当时就恨不能把她掐死,只是为了自己腹中的宝宝,而忍受着没有去做。
后来,自己刚刚满月,李氏就想方设法拖住四阿哥不让她在自己屋子里待着,动不动就动了胎气,她也只得大方地把四阿哥往李氏屋里赶。
她深知四阿哥的秉性,她得迎合他的思想,做一个贤惠不善妒的女人啊!
她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男人送到李氏的床榻上,她的心早就被李氏戳的千疮百孔,但她还的忍着,忍到李氏身下儿子,忍到李氏得意忘形时给她重重的一击。
李氏顺利的产下一子,在她春风得意之时,她果断地解决了他的儿子弘昐。
她成功了!
现在回想起来,刚和四爷成婚那几年,她和四爷的关系还是很亲密的,和许多的夫妻一样恩爱有加,如胶似漆。
她一时有些恍惚,从什么时候开始,四爷到她房里就是例行公事似的敷衍了?她不清楚自己哪里做得不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四爷绝对不会知道,即使知道,她也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四爷已经和她离心离德,虽然,他还是给了她足够的体面,不像三阿哥那样宠妾宠到完全不给三福晋脸面,任由小妾欺辱嫡福晋。
她叹了口气,丢掉了手里的象牙梳子,然后转身爬上拔步床。看着那么宽大的拔步床,她顿时觉得异常冷清孤寂,如果能够回到从前该有多好啊!
一滴清泪滑过面颊,很快滚进了鸳鸯绣枕里。
她很想再为四爷生一个儿子,可是四爷似乎已经不给她这个机会了。
翌日,她亲自下厨做了清淡的小吃,然后让蝶舞去请四爷过来用早膳。
很快,蝶舞回来禀报,四爷已经出去了,早膳是李格格送过去的。
乌拉那拉氏扬起嘴角冷哼一声,李氏这是在向她宣战?
李氏也不过也就哪几板斧的本事,用完了还得从头再来,乌拉那拉氏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现在最想弄清楚的是四爷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是看上别的女人了,还是真的很忙?
乌拉那拉氏令人收拾了几样小菜装在食盒里,和蝶舞碟缦一道往外书房走去。
碟缦不理解,明明蝶舞刚刚禀报说四阿哥已经出门去了,四福晋为何还要做这场戏呢?四爷看不到有何意义?
但她没有问出口,有时候主子的决定她们当奴才的是没有资格多嘴的,只有按主子吩咐去做才是好奴才,才能得到主子的赏识,才能在主子身边待得长久。
乌拉那拉氏推开书房沉重的门,然后轻轻合上,她打量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然后静静走到书桌前。
书桌上收拾的整整齐齐,一尘不染,就和她当初收拾的一样。
虽然换了打理书桌的人手,但是并没有因为收拾的人不一样,书桌就发生什么变化。
她坐在书桌前的太师椅上,闭上双目想着当初和四爷偎依在这张太师椅里一同看书的情景,是那样的融洽,那样的自然,那样的温馨。
感受过那样美好的时刻,如今又怎能甘心被他遗忘呢?
她含笑睁开双眸,打开书桌的抽屉。她的笑容更甚,抽屉正中间照样放着她们一同看的那本史书。她拿起已经发黄的书翻了翻,里面夹着的红梅已经变黑,但是梅花的花瓣仍然纹路清晰,细闻,似乎还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她眼角眉梢绽出少有的喜悦来,原来他都还珍藏着,并没有丢弃。
她还有机会找回那部分记忆,还能和他回到从前。
她一时心情愉悦,起身准备离开。
在关上抽屉的一刹那,一旁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不经意落入她的眼眸。迟疑片刻,关上的书桌再次打开,她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那个盒子。
盒子很轻,也许是空的,她想。
很快,盒子里的东西呈现在眼前。月白色的方帕上,似乎什么也没有,她用颤抖的手抖开帕子,原来内有乾坤,帕子的一角绣着一弯新月,弧度自然,别具匠心。
她的心不随自己的意识狂跳起来,眼泪也不知不觉的流下来。原来,四爷心中真的有了别人,这个手帕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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