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章 各执一词(1/2)
吴立冷笑一声道:朱长老,此事究竟如何,我已经分辩清楚,谁是谁非,各位心中自当有所评判。且不说我和孙传宗和司马青司徒二人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只看我吴某人平日里为人处事如何,各位心中自当有数。若说我冤枉司马青,请问朱长老,孙长老,我又有何目的?
朱尚贤一时语塞,孙传宗却道:吴长老,话虽如此,不过捉贼拿赃,捉奸拿双。你说我徒儿做下了这等下作之事,可有什么凭据?
这凭据么,自然是有的。吴立冷笑道,朱长老,这份东西你且看看,可做得了凭据。吴立说罢将那蓝玉树用鲜血写成的认罪书递给了朱尚贤。
朱尚贤接过了那血书,扫了两眼,脸色便是一沉。司马青看到吴立取出了血书则是脸色大变,眼珠子咕噜噜的转个不停,不知道肚子里转的什么主意。孙传宗把二人的神色看在眼中,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暗叫不妙。
吴长老,不知这血书,写的是什么内容,可否让在下也看上一看?
孙长老请自便。众目睽睽之下,吴立自然是不会担心孙传宗会动什么手脚。
朱尚贤闻言将手中的血书递了过去,孙传宗接在手里,细细看了一遍,越看脸色越是阴沉,到最后脸上简直是乌云密布,一声不吭,将血书还给了吴立。吴立又将血书递给了陈抟,陈抟看了看。将血书扔到了司马青面前,沉着脸道:孽障,你有何话说?
冤枉,冤枉呐。只见司马青扫了血书两眼,往地上一趴,五体投地,朝着陈抟不住磕头,涕泪俱下道,掌教真人,弟子冤枉呐。弟子的确是没有做下这种事情。不过当日我看吴长老将七玄观的人制住了之后。便带到了一边交涉了半天,便放那二人离去。弟子当日还以为吴长老心胸宽广,饶了那二人的性命,现在看来。吴长老却是和那二人达成了什么协议。这血书定然便是那时候吴长老让那蓝玉树写的。为了拿到这血书。吴长老竟然纵敌而去,其心实在可诛。
司马青,你这个畜生。未等吴立答话,李清月便已高声怒喝道,我真是瞎了眼睛,认识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你既做下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却敢做不敢当,还要倒打一耙。这次的事情,李清月却是三个人中表现得最为激动的一个。事情本就因她而起,她和洛樱二人,到格拉丹东雪山去修炼,她拉着司马青去给二人护法才弄出了这等事情来。再者李清月心中也气苦自己眼光竟然如此差劲,选择了司马青这等卑鄙小人作为道侣,内心实在是有些自怨自艾。
李师姐,何必为了这等卑鄙小人生气。我等修真之人最忌讳大悲大喜,情绪激动,这样最易种下心魔。师姐且在一旁休息休息,平复心绪,此事交给我便罢。
李清月对吴立和洛樱二人却是心中有愧,只得是顺了吴立的意思,站到一旁,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闭口不言。
司马青,好歹你也是个男人,为何敢做却不敢当。这件事人证物证俱在,难不成你还要抵赖么?
司马青仍旧是跪着,头却是抬了起来:吴长老,你是门派中的长辈,在下尊重你的身份。不过你老人家却要自重,话不要乱说。你说的人证,不外乎是吴长老你自己,洛道友和李道友。洛道友是你的道侣,李道友是洛道友的师姐,你们三人本就是同气连枝,又如何能做得了人证。再说你说的物证,不外乎就是一张血书而已,且不说这张血书真伪难辨,你若是要个十张八张的,一时三刻我也能给你写出来。就算真的是那蓝玉树写的,又如何能够确保这里面写的内容就是真的,如何就不是那蓝玉树为了活命在你的胁迫之下写了这份血书。
吴立点头道:想不到司马道友口才如此了得,能言善辩。我问你,我为何要陷害于你?
司马青皮笑肉不笑道:这我如何知道?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却来问我做什么。
朱道友,这件事来龙去脉你已经是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你可有何评判?吴立不再理会司马青,转头向朱尚贤问道。
朱尚贤略略沉吟片刻道:吴长老,那朱某就直说了。此事你们双方各执一词,我相信,吴长老没有理由要欺骗我等,不过在我看来,却是不能依着吴长老的几句话便定下司马青的罪名。不过此事又不能不防,我看孙道友便将司马青带回去,严加管教,禁闭在屋中,不得出扶摇宫一步。日后若是再发现其他切实的证据,再议不迟。不过此事在下也是做不了主,还需请掌教真人定夺。
吴立朝着陈抟抱了抱拳道:请掌教真人示下。
陈抟深深的看了吴立一眼,又转头凝视了司马青片刻,缓缓道:世俗之中的国家,官员断案之时也讲究个真凭实据。现如今正值乱世,魔道横行,诸位依托于我扶摇宫,正是相信本座外能够抵御七玄观,内能够公平处事,不叫大伙儿吃亏。我看此事朱长老评断公平公正,不偏不倚,就依着朱长老所言吧。
掌教圣明,掌教圣明。陈抟话语刚刚落音,司马青便拜服在地,不住的磕头。另一边李清月和洛樱却是盯着司马青,眼睛里简直要冒出火来,尤其是李清月,恨不能生啖其肉。
掌教真人,在下心中却有些想法。白羽站了出来,朝着陈抟抱拳道。
哦,陈抟脸上惊讶之色一闪即隐道,白长老有话但说不妨。
掌教真人,诸位道友。我扶摇宫和七玄观水火不容,我等自然是不可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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