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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换成高枕。等丫环做完事儿出屋,彩主儿对老过说:“今晚上再来我房,昨儿夜里没抚平我,弄得半痒不痛的,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我白养肥你啦?是不是都把下面的白浆儿送给雪芽儿了?不查你下面,你还真不给我来真格的。”老过见黄斤走出屋子……现在虽是早上,但没到吃早饭时候,想想这会儿的时间,想想造景的事儿违了主子心愿,想想这个想想那个,不知从哪儿得了神力,一把将彩主儿按倒在椅子里,上面摸*,下面掏穴儿,一时间弄得彩主儿连吐粗气,口音不住地颤抖,体下穴儿内流液一阵紧一阵慢往外涌,连声说:“老过,快把我抱上床去,抱上床去。”老过的嘴舌在彩主儿*间狂舔,将流出阴穴儿的粘液吃了个饱,老过在下说:“床上不能去的,刚换过床单,要弄脏的。”“脏了让丫环洗去……哎唷,哎唷……你这会儿比昨夜用力大了许多,这会儿真是用了牛力了,你的这张嘴,这条粗舌头,老娘这辈子是离不开了。”彩主儿坐躺在椅子里,裤子被剥落于地上,腿间*尽由老过嘴舌抚弄吸舔,口中胡乱之语如雪片纷飞般在屋子里飘荡,又说是“要抚平老娘”,又说是“求你快戳死老娘”,彩主儿挺起胸脯在上说:“老娘贱,下面*多,骚肉痒,你就使猛力往里捅,戳死了老娘,你才是老娘的心肝宝贝儿,捅死老娘,撕碎老娘,放一把粗盐在老娘的穴儿内擦擦。”一时事了,彩主儿两眼呆滞无光,身子僵在椅子里好久不能挪动。老过把彩主儿*余液用嘴儿舔干净,替她穿上衣裤,扶直身体,使她在椅子里有个坐相。彩主儿醒来,揉揉右臂,发现臂上有被椅子扶手硌破的一处伤口。她说:“昨晚藏了神力,专等早上来使。”“没有的事儿,这些事儿都是很自然地就来了,很自然就没了,老过从不在彩主儿面前藏下神力的。”“今晚再来我房里,我早点在房里歇了等你。”“我要去南园做事,今天工匠来得多,府里小厮都去了南园,跟我置景儿,空闲不得,能早来,我定早来。”彩主儿还没答话,屋外黄斤推门进来,叫彩主儿、二先生吃早饭去。二先生等彩主儿先出屋子,自己随手关门,心里却想,晚上可能真要受累了,因为日间工程重,到时实在拖不过去,仍用口舌、手指,给她来个虚的做法。二先生吃过早饭,先去了自己院子里,刚进院门,便见雪芽儿与四芳哥儿正沿着院子里假山、石柱奔跑打闹。见二先生来了,四芳哥儿停了手脚,不向前追赶雪芽儿。但雪芽儿却不想就此停下,她不断向芳儿挥手,自己则钻入假山石洞,叫芳儿也跟着进洞里,上次他俩进入石洞,在洞里雪芽儿拖着芳儿摸自己*,抱在一起亲嘴。二先生见芳儿站着不动,自己便冒充芳儿,进入石洞。洞里雪芽儿听见洞口声音响,知道有人进来。进洞之人刚进来时,洞里黑暗,眼睛看不见物体,头也要撞上石壁,走路靠摸索向前,行动自然十分缓慢。雪芽儿以为来的是芳儿,迎着洞口日光走近来人,等近了,觉得不对,自己在洞口前的弯道处拉住的是一只男人的手,结实厚肥,有力量,等人转过弯道,才看清是二先生。只因在进洞处有个弯口,那儿的石道弯得厉害,一点看不见进洞来的人的形貌,否则根本不会分不清是谁的。但那被握住的手真是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的手,这里面的感觉跟芳儿完全不一样。二先生在黑暗中嘿嘿笑了几声,心想刚才在房里彩主儿还在问自己是否将白浆儿全给了雪芽儿呢,其实自己倒是从来也没碰过雪芽儿的身子,真是胡闹,今天在洞里反倒碰到雪芽儿的手了,他嘿嘿笑着。雪芽儿不作声。放手。臂膀往旁边移动,蹭着了洞里石壁。放手。是雪芽儿放了二先生的手。也是她的臂膀在石壁上碰了一下。嘿嘿嘿,一个壮实、老实的男人在笑,他一边笑,一边回头朝洞外走出去。
雪芽儿跑到假山外,觉得手上有一股异味,是被握住的二先生那只手上的味儿,凑近鼻子闻闻,觉得跟自己有时晚上睡觉,无法入梦,躺在床上自己玩自己,自己抚平自己,而留在手指间的*味一样,有股咸腥气味,二先生手上怎么会留了女人的*味?想想恶心,雪牙儿去池边将手洗了。想想恶心,摸了彩主儿,怎么会不去洗净自己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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