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2/3)
线,如何重又拉的上?没有了,就是没有了……”眼帘微抬,‘女’子静静的望向近在咫尺的男子,一字一句,将‘唇’齿间的每一个字眼,都咬的极之清晰:
“而且,赫连煊,我不是容珞琰,也不是容珞琬……我更不会像她们一样……”
她永远都做不到像她们一样,将那些利用和欺骗,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继续无怨无悔的留在他的身边。或许,说到底,她终究是不够爱面前这个男人吧?
夏侯缪萦多么希望,这是真的。
禁锢在他怀中的‘女’子,明明‘唇’畔笑靥如‘花’,一双澄澈的眸子里,却偏偏笼满似水的悲凉,她就那样眼睁睁的望着他,赫连煊能够清晰的看到,在她黑濯石一般的瞳仁里,他倒映的那道身影,如同一滩死水,再也‘激’不起半丝半缕的涟漪,再也不复曾有过的一切情愫。
她决绝的,毫不犹豫的在他与她之间,划下一道巨大的鸿沟,她在这边,然后将他远远的推在另一边,不可逾越。
心口如炙,有不能呼吸的惨痛,一寸一寸的烙进他的骨血里,不会致命,却仿佛比死亡更加痛苦。
赫连煊攀在那纤细肩头的大掌,在这一刹那,像是恨不能嵌进她的体内一般,仿佛惟有这样,才能叫她一并感受到,这一刻的他,是有多么的暴怒与隐忍。
夏侯缪萦并不觉得怎么难受。也许当你身体的另一部分,正在经受千刀万剐、鲜血淋漓的时候,其他地方的疼痛,也就变得不那么难以容忍了。
而且,疼痛只会让她越来越清醒。
“对了……”
像是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绷紧的几乎折断的气氛,夏侯缪萦轻浅一笑,刹那间仿佛全无心事一般:
“说到珞琬姐姐,她最近还好吗?”
突然从她口中听到容珞琬的名字,赫连煊似乎从微微的恍惚中回过神来,然后,放开了对她的桎梏。
男人那稍稍退后的动作,令夏侯缪萦几乎感觉,是他将她从他的怀里推开了一般。
果然,他还是最紧张那个‘女’子的。
夏侯缪萦不知不觉笑了。仿佛除了笑之外,她再也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表情,来面对眼前这个男人。
赫连煊盯着她没什么情绪的笑容,突然之间,他只想狠狠将她脸上的这副面具,撕碎了、扯烂了,仿佛惟有这样,他才能让她真实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她宁肯看她在他面前崩溃、痛哭流涕、撕心裂肺,也不要她像现在这样,冰冷的,疏漠的对待他。
那样的感觉,让他有失去了她,再也寻不回来的错觉。
不,他决不允许她从他的身边逃离,他要紧紧的抓住她、留住她。不管用什么手段。
“前两日,你找琬儿到这儿来见你,是所为何事?”
说这话的男子,英俊脸容上,已是一派淡漠,那样似刀剐一般的嗓音,‘性’感而凉薄。
“陛下怎么就认定是妾身找的珞琬姐姐呢?”
似想到了一件极之有趣的事情一般,夏侯缪萦笑的仿佛全然无害的幼童:
“难道没可能是珞琬姐姐自己主动来见妾身吗?还是,珞琬姐姐就是这样告诉陛下你的,她告诉你,是我将她骗到这溶月宫来的?”
那一个“骗”字,被她咬的如此漫不经心,就仿佛谈论的请客吃饭一般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本侯不关心她是怎么来的……”
面容似冰,赫连煊不带一分温度的开口,“我只想知道,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夏侯缪萦也不在意,挂在面颊上的浅浅梨涡,丝毫未受影响:
“陛下如果想知道我们都说了些什么,难道不觉的从珞琬姐姐口中,更容易听到事情的真相吗?”
男人冷冷打断她的话头,“本侯现在只想听你说……“夏侯缪萦缓缓抬眸,迎向他湖水一般的瞳‘色’。她与他靠的如此之近,她望着那道倒映在他眼底的属于她的身影,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她几乎占满他的整个瞳孔,让人仿佛产生一种,除了她之外,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人的错觉,仿佛她就是他的全部世界。
夏侯缪萦低低笑了,垂下的眼眸,遮住了瞳底的一切‘波’动,再抬起之时,已是一片透亮。
“谁知道呢?”
‘女’子嗓音轻柔,如在诉说他人的是非一般:
“或许珞琬姐姐来找我,是因为前些日子,她从珞琰姐姐的口中得知……陛下你虽然不打算让妾身怀上你的孩儿,且送了夏侯缪萦一只被红雪珊瑚的毒‘药’浸过的‘玉’镯,好让妾身不能有孕……”
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夏侯缪萦语声更缓,甚至带着某种笑意:
“但显然,身为毒圣传人的妾身,自己调理个身体之类的,还是有把握的……所以,珞琬姐姐这才‘挺’着有孕之身,来亲自找夏侯缪萦,也好试探一下妾身是不是真的还能怀上陛下你的骨‘肉’……”
赫连煊却仿佛没有听到她后来说些什么,他的耳畔,一直回‘荡’着另一句话,就像是突然之间,从灵魂深处里‘抽’出来,沿着四肢百骸,迅速的流遍全身的一股热流:
“夏侯缪萦,你的意思是说,你还会有本侯的骨‘肉’?我们还会有自己的孩儿?”
男人似‘激’动难抑,灼烫的大掌,紧紧揽住夏侯缪萦纤细的肩头,丝丝热意,即便隔着初秋轻薄的衣衫,依旧清晰的由他修长的指尖,传递到她的身上,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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