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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染,他的事朕自会查清楚,现在救人要紧,来人,把宁王从牢中带出去。接进宫治疗。”
“是。”得到命令的侍卫便跑到林小染身边,从她手里把昏迷的厉行风抬着离开了天牢,而林小染也要跟着他离开,却在与厉行天擦身而过时,被他拦了下来。
“不必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朕保证。”
“我不相信你的保证,我要守着他。”林小染用手擦拭着眼泪,冷冷看了他一眼,便挣开他的手,跟随那些侍卫离开。
一旁的太监提醒呆怔的皇帝厉行天道:“皇上,天牢寒气重,您是万金之躯。请多保重。”
“为什么宁王会晕倒,到底是怎么回事?”厉行天不禁怒道,他的眉头紧锁,脸色非常难看。
“这个奴才也不知。”太监在一旁诚惶诚恐道。
“去看看他。”丢下这几个字,厉行天转身,匆匆离开天牢。
正如那太监所说,在这深冬的天气里。那天牢冷如冰窖,实在不宜久待,那寒气直钻人心啊。
匆匆来到厉行风被送来的宫殿,厉行天大步跨进了宫门,进到了房内,这里已燃起了火龙,整个室内温度顿时比外面高出许多。
一张布置地还算干净素雅的床上,厉行风依旧躺着,而林小染则坐在他床头的圆凳上守着他,宫内其他人见到厉行天的到来,全部跪了下来,齐声高呼万岁。唯有林小染依旧双手握住厉行风的手,撑在床沿上,眼睛一转不转地看着他紧闭双眸的脸,根本没有把皇帝的到来看在眼里。
本在替厉行风写方子的大夫被皇帝叫起了身。问他宁王所得是何病。
那太医脸上表情有些犹豫,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有说明白,惹来厉行天大怒:“治不好病,留你何用,不如打出宫去。”
那太医见皇帝发怒,赶紧又跪了下来。手捧着药方,然后对他道:“皇上息怒,微臣并不是治不好,只是这病……实在有些棘手。”
那太医依旧没有把话说得很完整,只是将目光看向了林小染,似乎怕她听到一般,眼神有些闪躲。
厉行天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便匆匆朝屋外走去,同去的还有贴身太监和太医。
当宫内只剩皇帝和太医后,那太医才拱手道:“皇上,宁王殿下并不是因为生病才晕倒,他其实是中毒。”
“中毒?”厉行天被太医的话惊到。
“是,那是一种慢性毒药,药效非常缓慢,好像是常期服用的结果,时间恐怕有十年左右,因为一次量很小,所以不为人所知,而这毒在十年后也就差不多该毒发了,所以宁王才会时常昏倒,还会吐血。”
原来如此,厉行天想起了上次林小染为了林之洋的事到宫里来找自己说要与宁王和离的事,结果不小心被他听到,当场就吐血昏倒,当时也是急得林小染大哭。
原来不是他有病,而是他体内的毒在慢慢扩散开来。
“可还有救?”厉行天平静道,实则心里很是着急,十年的光阴,十年前,厉行风应该还只是十一二岁的孩子,到底是谁把毒下在了他的身上,目的何在?
“恕臣无能,宁王的毒已入脏腑,进入周身血液,恐怕命不久矣。”太医沉痛道,“刚才在里面,有宁王妃守在身边,臣不敢说真话,怕王妃会承受不了,所以让皇帝龙颜大怒。”
“你做得很对,朕错怪你了,就一直瞒着王妃吧,谁也不许说出去。”厉行天吩咐道,“至于王妃问是什么病,就往轻的病症说,不要让她疑心。”
“是。”那太医和太监异口同声道。
待几人再回到房内时,林小染还坐在床边,跟入定一般,保持之前厉行天看到的姿态。
她的行为无异于自虐,这让厉行天一时火起,他吩咐一旁的宫女道:“将宁王妃扶下去歇息,其余人好好照顾宁王。”
“不,不用了,我要守着他,他是我相公,他醒来一定会找我的。”林小染将自己的脸贴上床上的人,声音淡淡道。
“你打算一直守着他吗?如果你也生病了,又由谁来照顾他呢?你有没有想过?”
厉行天提醒她道。
林小染抬起头来,目光转了转,看向厉行天,他的眼中有太深的痛苦,可她却视而不见,只是目光呆滞道:“那我也要守着他。”
厉行天简直想发火,可他最终还是忍住了,对其他人道:“你们都退到宫外,听候王妃发落。”
这时,又有人来报,说是丞相求见,厉行天再看一眼固执的林小染,一甩明黄色的衣袖,大步走出了宫。
“微臣参见皇上。”
“免礼平身。”厉行天一脸平静地对栾小青道,“可有什么情报传来?”
“有,那林之洋身后的人其实就是那个大越的中书令,名唤周桐,曾代表大越出使我国,与林之洋在大越时就有来往。”布何司圾。
“周桐?”
“对,从大越传来的密报,宁王妃……”栾小青只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不知该不该接着讲下去。
“宁王妃怎么了?她与这事有关?”厉行天不禁追问道。
“传言宁王妃林小染被卖进金曜国皇宫之前,曾与人订亲,而她的未婚夫,正是这个周桐。
所以那位中书郎在出使我国时曾坦言,他要寻访自己当年失踪的未婚妻。”
“难怪,你一说,朕也想起来了,当日在逍遥岛,与王妃一起要被扔进海里的男子,正是此人,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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