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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和我妈……”
王妃试着想说说自己心里的想法,他不愿意看见这样的场面,就是奶奶和爸爸也一样。
一家人在一起,永远的一起,为什么要彼此在猜忌呢?
王梓飞哑然失笑,他转开视线,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可以看到不远处的车灯光,霓虹光流光溢彩,外面的虹光将王梓飞乌黑的眼睛剪影得分毫毕现。
他漂亮的睫毛轻轻的眨动着。
不是他要做什么,而是纪蝉不放过他,不是吗?
“小妃你知道为什么你叫王妃吗?”
王妃不明白怎么将话题转移到这上面了,摇摇头,其实他有些明白,可能是因为妈妈想要别人认为自己才是王家的正统。
王梓飞的手指轻飘飘的依靠在脸颊上,眸子黑白分明,眸子里有水,像是一汪泉水,喷洒着人生的世态炎凉。
“爷爷活着的时候说过一句话,说如果王家生大孙子就要叫王妃,我妈生我的时候你妈妈说,这个名字不好会影响我的运势,你知道我妈和你妈的关系,就是因为这个我的名字里就多了一个梓。”
其实现在看来不就是个名字,纪蝉的心思真是够远的,也不一定是心思远,父亲和纪蝉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谁能说准呢?
也许是纪蝉很早之前就插足了刘菁和王宝臣的婚姻。
也许是因为纪蝉太精明了,所以刘菁什么都没有发觉。
也许是因为刘菁太蠢了,所以才会被人害得家破人亡,不管如何现在已经这样了,她用母亲不敢拿自己性命的心为她儿子赢得了王家长孙的名字。
王梓飞一直相信,能渗进骨血里的才叫感情,纪蝉给他的都是漂浮于表面的东西,在自己小的时候她总是说,飞飞你妈妈不要你了,小的时候不明白,现在才恍然大悟,也许对自己的好,就是等有一天自己见到母亲之后给母亲一个重中之重的打击。
陈姨对自己说了很多关于母亲在香港的事情。
母亲刚过去香港,那个年代只要玩股票的就可以天天可以鱼翅燕窝的漱口,这个不是假的。
陈怡第一次找到自己的时候,王梓飞只是问了一句,她既然爱我,为什么抛弃我?
当在那辆黑色的车子里第一件见到妈妈,妈妈这个词离他有多远?
甚至他不可以被人看见,都是偷偷摸摸的,她抓着自己的手,哭着,一句话也没有。
只是哭,不停的哭。
可是纪蝉告诉他的话已经在脑子里落地生根,他用尽了所有无情的话去羞辱他的母亲,他不能接受自己是被这样的她生下来的,如果不爱父亲为什么不离婚?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逃走之后就结婚了?
因为她的出现带给自己极大的震撼。
纪蝉的这一步棋真的好狠。
陈怡说母亲回到香港的时候就生病了,而且差点就死了。
王妃想过很多可能性,可是独独没有想到过这个,绝对没有想到是这个,怎么会这样呢?
纪蝉是他的母亲,王宝臣是他的父亲,他的生命是父亲和母亲给予,可是这样的父亲和母亲究竟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究竟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自己真的是婚生子吗?
种种的疑问漂浮过脑前。
“算了,这些也和你没有关系,小妃我不会主动去伤害人……”
王梓飞的声音像是水一样的从唇中流溢出来。
纪蝉毕竟算是对他有恩,至于母亲要如何做,这是自己管不了的,他也没有立场去管。
王妃愣愣的站在原地,王梓飞像是有些累了,离开了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兄弟俩都彻夜无眠。
王宝臣换了睡衣准备上床,纪蝉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着。
“我朋友去香港带回来了一些衣服,她……算了没什么。”纪蝉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王宝臣有些狐疑的看向纪蝉,叹口气,将被子盖在自己的腿上。
“有什么你就说吧。”
纪蝉深深看了王宝臣一眼,眼里有着痛惜,她眼里的疼惜就像是一块面从四面八方流泻出来,然后将王宝臣围拢在其中。
“刘菁结婚你知道了,刘菁嫁的是谁你知道吗?”
纪蝉幽幽的问着,说话的时候伴随着一点轻轻的叹息。
很像是无奈的诉说着这件事。
王宝臣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耐,这个名字对他来说等于侮辱。
因为刘菁特意的羞辱,所有人都知道他王宝臣是被老婆给踹了,这对于他来说是极大的侮辱。
他甚至娶纪蝉的时候,别人都是以为纪蝉是替补的,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
王宝臣在刘菁没有偷渡去香港前,其实他也是迷惘的,他喜欢纪蝉,刘菁则太税利了,是个男人就没有喜欢太过于犀利的女人,只是因为他和刘菁之间有一个王梓飞,谁知道自己的仁慈全是笑话,她跑了不算,还带回来消息说她结婚了,她甚至才到香港第二天啊。
晴天霹雳一样,男人的脸一巴掌都被她给打散了。
那段难过的岁月是纪蝉陪着他走过来,甚至因为压力纪蝉生小妃的时候受了伤,以至于不能再生。
这些耻辱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忍受的。
纪蝉拉住丈夫的手,似乎知道丈夫在想什么,握住他的手给他力量。
“这话我本来不愿意说,毕竟说了就好像我在说刘菁坏话一样,只是宝臣,刘菁的丈夫是香港的富商彭孝礼,你应该听说过的。”
王宝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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