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宿规定第一条(1/3)
大台北里的某一间公寓。
欣姨!这栋公寓不是只出租给‘女’生吗?为什么会有男的住进来。一名未满二十,有著活泼俏丽气息的漂亮美眉,她正用著严肃的表情,询问这栋公寓的主人兼管理人,也就是我的阿姨-李欣欣。
我跟他们一样都习惯叫她欣姨,她是一个年近四十好几却仍有办法装可爱的‘女’人。请容许我这么形容她,要不然我想不出任何一种形容词,可以刻划出我看到她装可爱时,那种心‘欲’呕的感觉。
此时此刻,我与欣姨二人正在公寓一楼的客厅里,听著住宿在这一栋公寓四名‘女’房客那强烈的反对声‘浪’。
他们在反对什么?是的!他们反对我堂堂一个大男人住进‘女’生宿舍…。
欣姨眨眨她那自称永远水亮动人的大眼睛,反问那漂亮美眉:因为他是我侄子啊!而且才刚考上附近的大学,目前没地方可住,他家境又不是很有钱,租不起房子,你们说我这个做阿姨的能不帮忙一下吗?
四‘女’对眼相看了一下,‘交’头接耳,讨论彼此的意见。最後他们有了结论,刚刚那名美眉继续说:那好吧!我们给这个***三个月的时间缓冲。三个月後,要是他不搬出去我们就搬走。这是我们最後的退让!
提到这***两个字眼,坐在对面的四名美眉,用著足以杀人的目光对我投‘射’过来。此时,我只能很无辜的低下头来,接受他们的指责,不过想起下午那火辣的画面还真是叫人亢奋…
今早才刚搬进这栋公寓的我,由於委托的搬家公司说他们只负责运达,如果帮忙搬还要另外加钱才行,荷包相当紧的我为了省钱只好亲自下海做苦力。
独自一个人搬著沉重的电脑、书桌、简便衣柜等,将这些重量级的家具,搬入公寓後才看到欣姨为我安排的房间是在五楼。看到差点没流出眼泪…
该死!搬也就算了,还要从一楼搬到五楼。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蔓延上心头,直到把东西搬完後,我也累到躺在房间中睡死了。
睡到被楼下的喧闹声吵醒,我才想起欣姨跟我说过这栋公寓还另外有四名住客。我这个新来的住客应该下去跟他们打声招呼比较好。
走下四楼後,入眼的是四名只穿著内衣正在打闹嘻笑的漂亮美眉们。那因嘻闹而显得桃红娇嫩,窈窕而雪白的侗体,搭配上四张各有气质特‘色’天使般美丽的脸孔。
心中在狼嗥。天啊!这…这实在太***了!
身为正常男人的我,怎么可能会别过头去,放弃欣赏这美丽动人的画面呢!别告诉我你会,打死我都不相信。
很快的在几声尖叫当中,我被误认是潜入民宅的小偷迅速的给其中一位美眉制伏。
在我边被挨揍边解释的情况下,他们才相信我也是这边的房客不是小偷。尔後,接下来的情况就像现在,他们要欣姨出来解释。
到是他们提的三个月缓冲时间啊!也好,到时候我大学生活也差不多稳定下来了。只是到时可能再也没办法看到眼前四位貌美如‘花’的漂亮美眉了,唉!还真是有一点遗憾…
欣姨望见我也点头同意後:就三个月吧。那时他也应该找到一份打工,有能力搬出去住了吧!希望这一段期间你们可以好好相处。
我礼貌的站起身向眼前四位美眉道:谢谢你们的帮忙!我叫项羽。这三个月请多多指教了!
哼!四位美眉毫不给我面子,完全不理会我,纷纷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苦笑望著笑倒在一旁的欣姨。尴尬…
□ □ □
我叫项羽,今年十八岁,身材普普通通,连样子都是普普通通。刚考上这栋公寓附近一所普通公立大学的我,是个很平凡的学生。
身为独子的我,本来生活无忧无虑,可没想到今年暑假一家三口欢喜的出外旅游,却演变成一场车祸,将我老爸老妈送上了天堂,而我大难不死的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
也许是我真的有如蟑螂般的生命力,恢复力极好,本来预计要五个月才能好的伤势,两个多月我便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一直到前几天出院时,我仍然觉得脑袋昏昏沉沉很不舒服,好像有东西卡在脑袋面,我在想会不会是在车祸时连带著把脑袋也撞坏了。
出院後我才知道本人已经是一身了然,老爸在高速公路的车祸被法院判定成个人疏失,而撞上的那‘交’通号志便成了蓄意毁坏公物要罚款赔偿。
政fu的罚款赔偿、老爸老***葬礼以及医院的医疗费、住院费,这些债务将老爸老妈所留下的遗产给吃的一乾二净,所剩无几。
因此,还是学生的我自此生活便陷入困境。其他亲戚见到生活陷入困境的我,怕我这个瘟神沾上他们便纷纷躲避不见人影,只有欣姨一个人站了出来帮助我。
这时,也才让我体会到金钱的重要,有钱才会被人看的起。
体会到这种认知,本来打算放弃继续就学,开始赚钱养活自己,但在欣姨的劝说与鼓励下,以及台湾那学历至上的社会制度下,我最後还是决定继续就学。
不过,我仍是要为我的生活费所苦恼。钱啊!我要钱!
欣姨告诉我,与我住同一栋公寓的那四位‘女’房客,同样是大学生,也是读这栋公寓附近的一所大学。
那是一所出了名的贵族学校,专‘门’给企业家、政治家与地方豪‘门’的子‘女’就读。至於为什么那么多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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