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迷者清者6(1/2)
范丽认为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有时候,闺蜜之间谈论悄悄话时尽度也很大,有可能徐虹只是无意间当作玩笑话说了出来,结果被闺蜜有心记住了。
还有可能是徐虹在给女性医生谈论身体情况时,说出这个**。至于是不是这两种可能,范丽暂时无法向徐虹求证。
范丽分析还有一种情况,如果徐虹在跟常雨泽发生关系之前已经与其他男人有过性行为,那个男人自然知道徐与常第一次发生关系不会有落红,他就可以伪造郑给徐pò_chù的情节。
常雨泽告诉范丽,徐虹在高中阶段曾经与他们班的某个同学发生过短暂的朦胧关系,不过,他不认为徐与那个同学有过深度的身体接触,更不相信那个同学与这些事情有关,因为那个同学几年前就死去了。
他们夫妻最**的事情是如何流露出去的,只有他们二人最清楚,只要他们坐下来面对面的认真沟通,这个问题就会迎刃而解。但是,这个解决问题的最简单实用的方式恰恰变成了他们夫妻最大障碍。他们夫妻之间缺少了信认,他不再相信她了。
常雨泽从看到别墅套子的那一刻起就开始怀疑徐虹,后来接连发现的“证据”都加深了他的怀疑。到了日记这个阶段时,他对徐虹的出轨已经深信不疑了,当他看到徐虹被郑卫华pò_chù这个情节时,除了无尽的耻辱和愤怒再无其他感觉,所以他才把这段日记隐藏起来,没有上传到网上。
当然,直到现在常雨泽还是坚信日记为郑卫华亲手所写,日记内容都是真实的,只是,他的情绪显得非常焦虑,极度敏感,患得患失,与其说他是在坚持,不如说他开始恐惧,他害怕冤枉了徐虹。
范丽只是通过电话就日记中的这个疑惑跟常雨泽勾通了一下,立即觉察到他敏感脆弱的心理,她不想再让他受到打击,决定以后的调查都由她独立完成,尽可能不听取他的意见,她的调查情况暂时也不告诉他。
其二,徐虹背颂法律条文的情节。常雨泽说这句话是他跟徐虹在家中发生争吵时她亲口说出来的,除了他们夫妻二人知道外,再无外人听到,这句话出现在郑卫华的日记里,只能证明日记的真实性。
当范丽看到这个情节时,觉得徐虹的形像更加鲜明了,这应该是她律师身份的真实写照,是她倔强刚烈性格的真实写照,当一个人遇到危机、挑战或者突然的情绪失控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流露出职业和性格习惯,拿出最擅长的技能保护自己反击对手。
范丽换位思考,如果在她刚结婚时,在她对婚姻还无比虔诚时,王涛无缘无故的指责她偷男人,她一定会激烈反击,激烈程度甚至不亚于徐虹。
因为,除了她们性格都是不服输不忍冤的刚烈类型外,她们的家庭背景更能够支持她们的抗争,从小生活在优越的官宦家庭,看到的都是他人的巴结恭迎,何时有人敢侵犯她们的尊严呢?即便她们嫁人生子甘为贤淑人妻,她们骨子依然坚守着那份骄傲。
徐虹与常雨泽激烈争论时说出这样的话无可厚非,但是,日记里却不应该出现。
假如这句话是幕后人故意添加到日记里的,那么他是从何得来这句话呢?排除掉常雨泽,只可能是徐虹。她会否在跟闺蜜抱屈时透露出这个情节?只是,她怎么会清晰明确重复表达这样一句法律条文呢?
范丽想到另外一个可能,常雨泽的家里被安装了窃听器。这个结论听起来象警匪谍战片那样悬疑,不过并非不可能,幕后人布下那么大的局,请来资产亿万的外国商人、特型替身、高明的诈骗犯,伪造照片和视频,营造一个个离奇情节,这些手段已非金钱就能完成,而是牵扯到反侦经验丰富的黑社会范畴,这种人设计窃听器的情节很有可能。
幕后人既然能在银监局布局,当然也能在常雨泽的家里布局,在银监局布局让常与徐矛盾激化,在常的家里设置窃听器就证实阴谋实施的成果。
张锋已经多次进入常雨泽的家,对他家里的环境非常熟悉,他有能力把窃听器安置到隐蔽的地方。幕后人不需要全天候的监听常雨泽,只需要在关键时刻监听到常和徐的对话即可,常捉奸失败后回家与徐的对质和吵嘴正是关键时刻。
其三,郑卫华替徐虹购买假玉佩的情节。这块玉佩已经让常雨泽摔碎扔掉了,不过他找玉匠鉴定过了,确认是不值钱的普通石头而已。
从本质来说,玉就是石头,无非是不同种类的石头而已。如果常雨泽的玉佩只是因为品相不同,导致价格有所差异,那么算不得什么,但是,从玉匠专业的眼睛来看,一块普通的石头制作的假玉佩就是一块垃圾,根本不值常雨泽随身佩戴。
徐虹在商场看好了玉饰,郑替她讨价还价购买,这不是特别敏感的问题。郑不是玉器行家,有可能分不清玉石真假,商场不是银行,所售商品有可能以假充真,这些都不是关键问题。
关键问题是幕后人既然让这个情节出现在日记里,他就一定做好了万全准备,一定要让常雨泽相信这个玉佩就是一块普通石头,那么唯一方式就是拿一块普通石头与原玉佩置换。
要想以假换真非常困难,因为要两次动作才能完成。第一次要以原玉佩为模型制作磨具,确定原玉佩的重量、色泽、纹饰等特点,这样才能仿制假玉佩。由于玉佩是常随身佩带,不可能长时间离开,幕后人只能是获取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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