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三十六)继续向南(3/3)
。5英寸前炮位上命中的那颗炸弹炸死了许多人,剩下的人也被烧伤或震昏了。医务人员把他们从着火的炮位上抬走。进行了治疗,急救是在过道上进行的,然后送到舰首的医院。日本飞机的炸弹碎片和机枪扫射造成许多伤亡,其中有些是5英寸左后炮的炮手。飞行甲板两侧炮位上的人员遭到近弹弹片的杀伤。烟囱上的舰尾对空了望哨有几个人伤亡,也是由于扫射和弹片造成的。译电室和军需勤务部门也有一些人被浓烟熏昏或震昏。医务人员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烟囱过道上的伤员撤下来。他们在烟囱过道上系上绳索,把箱式飞机钢丝担架吊上去,再把经过急救的伤员在担架上绑好,吊放到20米以下的飞行甲板上。从弯弯曲曲的螺旋楼梯上往下面的飞行甲板上吊放伤亡人员的时候。这些担架也用上了。
当中最先中弹的是性格活泼的沃尔特海军中校。当军舰命中第一条鱼雷时。他就已经下来了。人们发现他倒在译电室隔壁住舱的地板上。这个住舱离一颗1000磅炸弹命中的地方不到20米。爆炸气浪从甲板横冲过来,冲毁了住舱舱壁。
沃尔特所在那个住舱的舱壁受到了冲击,爆炸的灼热气浪将他击倒了。沃尔特的密友马克尔牧师立即给他做人工呼吸,盼他只是被气浪打昏。直到怀特医生从医院赶来,告诉他沃尔特已经没法得救,牧师才停止抢救。在同一个住舱里。勤务兵几分钟前发现了军舰的牙医托贾考茨基海军中校的尸体。炸弹爆炸时他俩压在一起的。
战斗开始前在靠近炮位的地方堆积了几百发5英寸炮弹,由于遭到空袭。现在已经分散到各处去了。相对来说这些炮弹中只有少数爆炸,但是没完没了的大火和高热使弹壳里的发射药不断膨胀。最后把卡在弹壳卡口内的弹头顶掉,接着,火舌就舔到发射药,使它哧哧地烧起来,从弹壳里喷出一股灼热的火焰。弗莱彻的将军住舱也遭到破坏。袭击结束,人们才发现这里成了一团废墟,还着着火,到处浸透着化学灭火剂。杜克是弗莱彻将军的勤务兵,他除了服侍将军外没有战斗任务,军舰进入战斗准备状态时他总是坐在那个小配餐室里玩手风琴。人们在这里找到了他时,发现他已经被第一颗炸弹炸死了。
马克尔牧师到了主甲板(在飞行甲板下面第一层),只见烟尘通过过道从后面刮过来。在军舰中间的过道里,有四个几乎赤身**的人正在呼救,他们都被严重烧伤了。一个菲律宾厨师帮他把他们抬到过道的吊铺上,把他们身上剩下的衣服脱掉,又给他们喝了杯水,注射了吗啡。一位医护人员跑来为他们上了鞣酸软膏,接手照料他们。从五英寸炮位上不断有伤员撤下来,有的伤员是一个人自己努力撤下来的,有的由同伴搀扶着。吊铺上躺着十二个人,趁喘口气的工夫马克尔牧师到炮位上看了看。那里有几具僵尸,有的被烧得奇形怪状。几个幸存的陆战队员在那里照管着还能射击的二号炮。
此时,盟军舰队继续向南行驶,接近敌人,准备在下午再发动一次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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