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眼球上游走的魂灵(1/2)
刹那,欧阳香子像得胜的女王一般,在我胸膛上时而自由轻软的摩挲,时而狂飙暴怒一般的揉捏,我体会了丝丝疼痛。然而,她温润的肌肤贴着我,不满足于感觉我,她还要品尝我,也让我品尝她销魂的热吻。
她的背部拱了起来,臀部压贴着我,每一寸肌肤都因渴望我的眷顾而疼痛,分启的唇瓣描摹着我的下巴。她狂乱的发着狠儿似的咬着我的唇,终于忘情的咬出一丝血迹。我没有忍住,痛哼一声,她就在那部位洒下雨点般的抱歉之吻。
我知道自己身体的化学反应,已经白热化。但我异常冷静的大脑,寻思着下一步的因应,以静待变。欧阳香子停止了狂吻,与我体重相当的丰腴之躯继续压着,口中如兰之气依旧急促的喷到我脸上,很热。这回我看清了,她的脸娇羞绯红,艳如桃花。看的出,她的大脑也在飞快的思索着。
过了一会儿,她找好着力点,纤指搥着我肩窝离开的刹那,娇面绯红,莞尔一笑,“害怕了吧?不早了,回家吧,你媳妇该给你打电话了。明天早上你晚去一会儿吧。”我凝重又憨羞的嗯了一声。她指了指我的衬衫,我会意,笑说,“干活刮坏的。”她哈哈一笑,迷人的放荡。欧阳明丽也扑哧一笑。
欧阳香子送我到门外,斜倚门框,两条光鲜腴健嫩藕一样的小腿,在楼道耀眼的灯光下刺人眼目,半截睡衣,薄寒笼姣态,依旧铅华在,一双勾人摄魂的眸子忽闪忽闪的,似乎流淌着万千语言。娇怜之状,让我心醉。
我刚到家,欧阳香子又打来电话,“到家了吗?”我抑制住激动,“到家了,没事。你好好睡觉吧!”她不再多说,等了许久,才轻轻放下电话。她的极品柔情让我心醉又心碎,半宿劳累似乎在瞬间没有了踪影。
然而,她的柔情里,我沉醉不久,就在她的震怒中惊醒。第二天,工作间隙,她儿子来电话。她起身,几语过后,便粉面作色,“这么磨叽,我忙呢!”啪的摔了电话。我暗忖,她为什么火气这么大呢?
欧阳香子重又坐电脑前看材料,搭了两眼,就不满意了,语气刚绝,霸王花开,高分贝斥责我说,“他们送来的你就不看了,不会去问啊?编什么?你想气死我啊?”她还想兴起更大的风浪吞没我,忽然,电话又响,她停止发威,耸起身接电话,丰腴玉体立在桌后,小腹顶着桌沿,一双滚圆的臀峰热辣烫人。
她嘻哈的打电话时,却忽闪着两只美丽狐媚的大眼睛看着平静站在她跟前的我,看了一眼又一眼,好像看我是否生气。她的目光里带着野性十足的挑衅意味,痞气、霸气、秀气、英气杂糅成一股让我震撼心灵的寒气。她打电话时间长,我就回到北屋。
估么着时间,再去南屋时,问她,“改完的简介看完了?”欧阳香子快语飞嗔,“什么看完了?我刚才打电话,你没听见啊?”我抑制心绪,静静的说,“哦!”她继续犀利的语流,“什么哦啊?听见就说听见,没听见就说没听见。”
转而,欧阳香子有些提高调门,大有逼问的味道,“你到底听见没听见?”我说,“也没怎么听见。”看来真是她逼的,我自己都憋不住要乐,这叫话吗?她又翻儿了,“什么叫没怎么听见,真的没听见?”我差点气得笑出来,这叫啥话啊,你到底想干啥?我有所隐忍,轻轻的说,“真没听见。”
她没再做声,我就慢慢退出。刚到北屋,她给我打电话,“我打电话时,你刚才在北屋听见了吗?”我说,“听见了,但听不清。”她说,“真听不清?那你咋不给我关门呢?”
我正自疑虑,这小姑奶奶发的哪门子邪风呢?欧阳香子便气哼哼的进来,转了几圈,对我剜鼻子瞪眼睛的说,“我咋这么不愿跟你说话呢?”说完,一阵风似的扭头出去。两个小姑娘眼神充满不解,看看她,也看看我。我也气的在办公桌后站起来。不想,她又追进来,继续批斗,噼里啪啦说完,又是一阵风的走了。这倒把我气乐了。
我半是生气半是逃,借去驾校练车消气。可是,刚到地方,时芳给我打电话,说局长叫我,连打三遍,我不得不回去。可我去她屋,她又打电话,丰腴浑圆的玉体深深仰靠在座椅里。我暗暗判断她能否生气。要知道自己刚才有些赌气,走时没跟她请假。
我也准备好,你笞以言语,我就报以颜色,这是我的杀手锏。我实在找不出跟她斗争的合理合法的方式,报以颜色是我和欧阳香子交往中总结发明的一个有效的却是唯一的斗争手段。这个手段尽管有点阿q怒目式的味道,但使用出来,既能平息干戈,又对她没有一点伤害。跟自己心爱的美女相处,得有发明家的智商。既让她可以为所欲为,还可以保护自己尽量少受伤害。
欧阳香子打了好一会儿电话,终于放下话柄。我傲然之气于胸,做好了斗争准备。不想,她凝切大气的搭了我一眼,眸光涌动,让你一望销魂,再望可死。她看了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但她灵动的眸子,让我知道她冰雪聪明的大脑在飞转。我也不说话,让她找不着发作的缝隙。
就这样沉寂片时,欧阳香子拿腔拿调娇嗔,“你干什么去了,你说走就走,谁批准了?你怎么这么自由散漫呢?”这实在让我意外。她这是在批评吗?直觉和本能告诉我,眼前的她绝对是崔莺莺“亸着香肩让人戏”的另一个翻版,她是通过女人的娇嗔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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