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柳河暗语(1/2)
冷气森森,偷瞄了下后视剧,一片血红!
妈个比地,老子重重地朝着后椅上一躺说:“师傅,别去动车站了,直奔柳河。”
师傅一直瞄着后视境,心虚地问:“哥们,搞准了哈,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确定要去办事?”
我笑笑,这师傅道上混久了,满嘴油,奔柳河,他确定就是去办那事的。
我笑笑说:“没事,可能是个朋友,别怕,你去后,我付完钱你快走就是,再说,你奔柳河,它如果再跟来,不是更可以确定么?”
师傅嘴里咕噜着,我知道他心里不踏实,这世道,人心隔肚皮,谁的心里几曾踏实过呀。我唰地抽出一张百元的钞标,扔到副驾上,说:“这下放心了吧?”
钱这东东,妈地,就是灵呀。师傅一瞬间鸡血满身,一脚油门:“您瞧好吧,我职业的。”
车了轰地东钻西拱起来,我急得大叫:“谁叫你甩了,别让它跟丢了。”
师傅这下摸不着头脑了,会错意了,以为我真的惹上什么麻烦,给钱是让我甩了后面,他嘀咕着说:“头一回呀,哥们,你真牛,看看你座前的车袋里,有东西,送你了,悠着点,哥们。”
我伸手进车袋一摸一看,妈地,哭笑不得,杜蕾丝呀,看来,这哥们真的跟我像演电影呀。我团在手里说:“谢了,去就成。”
“真的来了嘿!”师傅一转方向上堤,歪着头冲着我一句,“你真牛,哥们,太有谱了。”
上堤,下车,车叽地一声开走,扔下一句话,“谢了嘿,好运哥们。”
我笑笑,转个身,后面果然血红压来,一百就这么没了。老子团着杜蕾丝,看着红色的小车缓慢地停了下来。门开,精致的高跟,修长的白腿,妈地,一股兰花香,我猜得没错,王妙,这个疯狂的女人!
“王总呀,真的好兴致呀!”我扬着手里的杜蕾丝,夸张地大叫着,走了过去。
王妙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关车门锁车还没反应过来。
我扑地一个熊抱,嘴恰好凑到了她的耳边,我轻声说:“王总,你那个忙我决定帮了,这不,我怕质量不好,还带了工具,没事,搞出来了还可以去检验的。”
“你弄疼我了。”王妙一下推开我,脸涨红,忙不跌地躲到一边,周围有意味深长的目光射了过来。
老子要的就是这效果,妈地,老子回来,根本没告诉任何人。这女人,她妈地象鬼魂,真的是无处不在呀,套句话是才在花江装过逼,又在柳河情丝绕呀。
我自顾自地走到柳河边坐下,妈地,老子脑袋涨痛,才他妈地甩了这些搞不清的阴诡,一个工程的诡异合作,又把老子和陈香送到了这个狐狸精的案板上,这他妈地是躲不开了怎地,处处我和陈香显得都是任人宰割的主。
王妙走到我身边坐下,对着我说:“向前,你别疯,你就疯上天,你那点屁胆,老娘门儿清,还他妈地扬个套套吓我呀,妈地,老娘见过的套套里的东西比你都多。”
草,这柳河就是邪性,任何高大上的主到了这堤边上,都是满嘴跑火车。
妈地,这可不是会议桌上,老子不怕你装什么。我直接说:“您那小秘呢,是拉拉?怎地没提包了?和我在一起的话,我直说吧,可比花江不安全多了。”
王妙知道我记着花江她左一个“不安全”,右一个“不安全”的仇,笑着说:“以后你会知道的,我来是想说件正事。”
“好呀”,我快快地说,“是不是今晚就把事给办了。”
王妙知道我明里暗里在戏谑她曾说过的借种的事,此时笑着说:“向前,你正常点,没谁欠你什么,别搞得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你似的,一个大男人,挺起来一根柱,还这么鸡毛小眼的,真的让我瞧不起。”
“当然,您瞧上的是我那根柱呀,什么时侯瞧上过我这人呀,陈香都被您给玩得只有出气快没进气了,我这人,反正赖皮狗一个,横竖就这百多斤,劲有,就看您怎么用了。”我看着河面,根本不看王妙,草你妈,老子哪天真的发了,就把你剥个干净,看你有多少的花花肠子,这么会整人,还他妈地象连续剧,精心策划着一集套一集,不带重样的。
王妙突然沉默了。妈地,老子的劣根性,要是你跟着我顶,老子是越顶越有劲,要是你不出声,我还真没招了。偷眼去看王妙,我的天呀,竟然眼圈湿了,妈地,这女人,是水做的真不假,贾宝玉都没法,看来老子也没法。
我讪笑着说:“别当真,我就图个嘴快活呢,对了,你说有正事,是不是工程的事?”
说出口,老子恨不得一头栽到柳河里,向前呀向前,你他妈地活该屌丝一辈子,人后恨不得操把刀上阵,人前没两下,就软得象他妈地烂泥呀。
王妙突地笑了说:“你妹妹真幸福,看来,都是真的,你这人,心倒是真软。”
答非所问,莫明其妙,好好地竟然一下扯到了苏小禾。
陡然扯到苏小禾,我一下脑子中跳起另一个人来,对,林兰!我突地说:“你别把林兰害了,就在这河边,她祭过你姐的,还有,那泄漏的秘密,都是她告诉你的吧。”
是的,老子一直压在心中的话,此时索性挑明了,你不能再象骗二傻子一样地明目张胆地运作我们,我也是知道些内情。
王妙明显地一跳,似不想说这个问题,只说:“那很复杂,到时侯再说吧,我说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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