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竟然真的一整夜(2/4)
说:“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多了,我真的不知道是哪天。”我其实我此时心里真的在努力地想,王妙说她去年的这个日子我和她在一起,妈地,没有呀,确定没有,如果她说了是她生日的话,我绝对是有印象的,但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王妙笑意更浓了。
“去年的今天,你和林兰在柳河边,林兰在祭祀我姐,是我打电话叫你去的枫叶酒吧,你忘啦,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抽了那啥就不认人。”王妙连喝着茶边说。
妈呀,我想起来了,这样一说,还真的有这样一件事,凉气嗖地蹿了起来,老子有点阴冷的感觉。确实,那段的情景,老子历历在目。那是苏小禾到西藏去了,我和铁子在街上到处找那四个诡异的家伙,当然现在知道是李萌那个人渣带的一帮鬼,乱转着,到了柳河边,碰到了林兰,点个蜡烛,把我们吓个半死,是后来才知道林兰是来祭祀王梦的。那天我和铁子告别后,确实是王妙一个电话把我叫到了枫叶酒吧,也就是在那天,老子第一次看了场活春宫,当时认识了李健,两人腻得老子想吐。原来,那天是王妙的生日呀。
妈地,真的有点阴冷。她姐姐的去日,竟然是王妙的生日。
王妙眼圈突地红了,酒劲上涌了吧,脸更红了,对我说:“其实我生日本不是今天这个日子,但就是在今天这个日子我没了姐姐的,所以,我要让自己在今天这个日子重生。我把我的生日改成了今天这个日子,每年,我都给我自己过一个生日,每年,我都能让我姐活过来一次,每年,我都会在今天提醒我自己,我姐还活着。所以,每年总有今天这个日子,让我能把所有的事一点一滴再回忆一遍,只到我死去的那一天,这些记忆才会随我一起埋进土里。我姐永远和我在一起,谁也分不开,谁好抢不走,谁也别想好过!”
天啦!各位原谅我,我的心里素质还算是可以的,但此时,真的是冒着丝丝的冷气。我第一次从一个大活人,而且还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的嘴里,听到这么阴冷的话,而且,还把死,说得这么透彻!把生,说得这么残酷。王妙的活着,妈地,就是她姐姐的活着呀,这他妈地真的让人冷从心起呀。
我无法接别的话,只能是顺着她的话再问:“那你干嘛跑花江来了。”
王妙突地又是恢复了那种古怪的笑意说:“从我出国回来,我每年的今天,也就是我的生日的这天,都换不同的地方,远的不说了,有姐去过的学校,有姐工作过的地方,最疯狂的是,有一年,我请林兰洗头屋的小姐妹全体,在今天这个日子,疯了一整夜,我们包了一个迪厅,互相砸酒瓶玩,光最后赔老析迪厅的装修费我花了三万。”
我嘀咕着说:“您真的钱!”
“妈地,钱是个什么东西,钱她妈地就是婊子,万人睡万人陪,草,老娘最瞧不起的,就是钱,钱可以要我姐的命,那钱也可以买回我姐的命了。”王妙又是咬牙切齿,象刚才说话一样的阴冷。
粗暴而失去理智,这是我对此时王妙的评价。
“去年是在枫叶,也等于是在柳河吧,我是把你从柳河边叫去的,就当我去过柳河了,今年,肯定是花江,所以我来了。”
王妙诡异地笑着,茶杯已然见底,我续上水,竟不知如何接话。
天啦,我还不算个善良的人,我一直这样评价自己,规规矩矩的事,老子真的做的还不多,但与这王妙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哦,不对,老子连地下都不算,是他妈地低到尘埃呀。
老子听着王妙的话,看着面前这个时而疯狂时而理智时而妖娆时而又歇斯底里的女人,头皮发麻,头发根都竖起来了。是谁说的,美女当前,不推倒,不是他妈地傻逼犯二,就是他妈地男性特征不明显。草,我确定我是个男人,但我真的没一点儿的男性反应。不信呀,换你来试试,都是嘴里说得牛逼轰轰,在这样的一个女人面前,在这样的一个你完全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的女人面前,你来推一个老子看看。
不行,这样的谈话不能再继续,老子的心脏受不了。虽说心里全是关于王妙的疑问,也算是一个机会吧,可以问问,包括她刚才咬着牙发的关于钱的那通感概,老子就记住了一个关键点,“妈地,钱是个什么东西,钱她妈地就是婊子,万人睡万人陪,草,老娘最瞧不起的,就是钱,钱可以要我姐的命,那钱也可以买回我姐的命了。”天,这是要做啥呀,老子一直感觉到的那张无形的网,是不是此刻,就坐在老子面前。
冷汗唰地冒了出来,但老子不能犯怯。对,聪明的各位又猜到了,我不能也疯得没边,因为,我还有个妹妹苏小禾,各位还记得吗,王妙说的那句“我可以一个电话把苏小禾叫到你跟前,我也可以一个电话把苏小禾叫到任何人的跟前”,妈地,老子死记得呢,这也是我拼命地忍着,没有和这个妖精最后撕破脸还和她时不时地搞点暧昧的原因,这个世界,没有谁是活得一点牵连也没有,没有谁高尚得是在真空里没有尘埃地活着。这一点,各位真的要理解我。
我对王妙说:“你这喝成这个样,今晚要不在我这凑合一晚得了,放心,你不是说就能把我向前算得死吗,你也能够算到我向前有贼心没贼胆吧。”
王妙笑了,说:“这还早着呢,我的生日,都是一夜,才开始,你就要打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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