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那年的疼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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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冲到卫生间去大声呕吐,抬头望镜子里自己的脸。水蒸汽如白色的轻纱一样漫上来,将镜子遮挡得朦朦胧胧,自己的面容在那层白纱的笼罩下也渀佛变得陌生。二十多年来,她日日从镜子里看见的容颜,真的是自己么?
那些笑、那些泪,哪一次是真实?累
小时候爸爸好赌,输光了家里最后一毛钱,妈的病终告不治;爸输到最后输红了眼睛,将她直接拖进歌舞伎町去卖了做雏伎,她没哭没闹,只是拼死抓住那伎馆的门柱不肯入内。
爸急红了眼,没头没脸地伸脚踹她,她嘴边挨了一脚,鲜血流下;可是她依旧不哭,只是恨恨地瞪着爸,冷冷地警告他,“你再踹,我一定会杀了你!”
那时候伎馆里头正有客人,他们听了她这个小丫头的话全都笑起来。眼前悲哀的人间惨剧,在他们眼里反倒成了有趣的戏剧。
爸老羞成怒,抬起穿着大皮鞋的脚再向她狠狠踹来……
她于那一刻主动松开了手,在爸的大皮鞋再度踹过来之前,自己主动转身走进伎馆去。
爸舀了钱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她也转身想要跟出去。伎馆妈妈以为她要逃走,用力扯住她;她只是淡然转头望那妈妈,“您放心,我一定不会逃跑。我跟着他出去杀了他,就回来。”
在场的客人又是一场哄堂大笑。上座一位衣着奢贵的客人含笑问她,“你才几岁大的孩子,你如何杀了他?更何况他是你父亲。”闷
她抬头直直回视他,“如果他还将我看作女儿,他如何忍心将我卖入火坑!他既然已经不当我是女儿,我何必再敬他为父?!”
客人挑眉,她婉转一笑。小小的女孩那一笑之间,眼睛里竟然有狡黠与妩媚流转,“就因为我年纪小,所以我才更有机会杀死他。而且就算我杀了他,我这样小,法律也无法定罪。”
那位客人被她的话惊到。伎馆妈妈还要拦着,那客人却摇头,“让她去。她是个守承诺的孩子,她一定会回来。”
她含笑回眸,朝那客人叩头,毅然转身而去。
三天后她回来,一进门就瘫倒在地。那客人竟然还在,笑着望她,“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好孩子,你做的很好。”
电视上正在播放新闻,某处赌场凌晨有一个赌徒醉酒,横穿马路被凌晨的飞车撞死……
她冷着眼睛笑着望那客人,“我只是轻轻推了他一下……”
那客人买下了她,给了足够的金钱,让她在寺庙里秘密受训长大。她一直好好地长大到了十四岁。十四岁生日的那个晚上,客人来到,结束了她的少女时代……
那客人就是梨本正雄。
她记得那晚她很疼,温热的血沿着大腿一直流一直流,可是梨本正雄一点都不温柔,始终都是强悍地掠夺,还凶狠地冲她喊着,“记住,你今天流血了,就不必日后再流血。记住,你这一辈子都不能对男人有幻想,更不要梦想会在男女之事上获得快乐!这件事对于你来说,只是工具,只是手段——你做这件事的目的,就是要在取得了那个男人的信任之后,杀了他!”
“他给了你多少羞辱,你杀他的时候就全都找回来!记住仇恨、仇恨!”
那晚她死死咬住唇,没流一滴眼泪,没呼一声痛。梨本正雄很满意,第二天一早便带她加入了山田组。梨本正雄甚至亲手给她纹身。
山田组里的纹身都有着等级概念,能够被梨本正雄亲自纹身,这本身已经是至高荣耀。
从14岁到18岁,她穿梭在不同男人身边,以yòu_nǚ尼姑之身满足那些政商大佬各种bt的欲.望,然后不声不响地从他们身上获得情报,直到最后——杀死他们。
她是未成年少女,之前又有被残忍虐待的证据,所以到后来她每一桩杀人案都不了了之。她双手沾满了男人的鲜血,她自己却越发娇艳。
终于有一天,她好奇走进鹿苑禅寺去。那天正是色空第一次以住持的身份主持法事。那天山下来了好多人啊,满院子站满了善男信女。大殿里钟鼓齐鸣,有一束阳光穿过千年松柏,从云天之上直直照射在那一袭白色衲衣的那个男子身上。请登陆--< 情 人 阁 >-.最好看的女生
有清光从他身周氤氲而起。他在一众僧人的念诵里,缓缓披上住持的大红袈裟。他含笑抬眸,目光掠过芸芸众生恰好落在她的面上。他向她透明一笑,一弯红唇渀佛烫疼了她的眼睛……
后来所有人都去向他祝贺,她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心早已经跳得乱了节奏。她忐忑向他垂下头去,然后就想急急逃开,可是却听见他的温煦嗓音,“如许疲惫,你该适合而至。”
那话其实并不热烈,甚至还有一点疏离,可是却在她心底翻涌起巨大的浪潮——从小到大,她身边的人教给她的只有仇恨、杀戮、鲜血……却头次有人这样温煦关照她。
那天她离开鹿苑禅寺便去跪倒在了梨本正雄面前,说自愿去帮着梨本正雄看着色空。
鹿苑禅寺毕竟是梨本家族的家庙,这个住持说不重要,可是某些关键时刻却也不能或缺。山田组里本也有向男人身边派黑道情人以监视的做法,梨本正雄便也答应。
当然更重要的是,明月已经成年,如果她再杀人,恐怕就已经无法逃脱法律制裁——她成年了,那么某些bt政商喜欢yòu_nǚ的特殊嗜好便已经用不到她。
从18岁到22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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