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爱是真,情不假(1/2)
在爱情里,谁也摆脱不了那莫明奇妙的不理智,那莫明奇妙的怒火。她,亦还是他,都是如此。
所以,在夏泽还没来得急继续下文的时候,雪侦像瞬间脱缰的野马似的,穿过人群消失在人海里。
留下来的只有孤萧,他很难为情地站在原地,后来不知道又怎么想地,对夏泽说了一句,“等下我会和她一起去染坊,若是殿下真的想要解释的话……”
“没什么解释的……”
并不是没有解释的,他明明只是在为她好,可是换来的却是生气,那他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他夏泽一向放荡不羁,何时受人约束,强迫,可是她呢?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莫明奇妙的生气……
就算是生气,他不是道歉了吗?
而走远的雪侦突然回头,已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了。明明好不容易才把他盼来,却又说那样的话气他。其她也知道紫苏并不是坏女人孩,也不是那种阴险狡诈的女人,挺多也就是心眼多了点。可是……
想着想着,又莫明地哭了起来。
这时候,从侧边递过来一方白色的手帕,她看也没看是谁,小声说了句谢谢,便接过来胡乱地擦着眼泪。
当她意识到自己粗心大意,抬头看时,还好,是孤萧。
“他走了吗?”
“嗯!”孤萧安静了一会儿,“你应该很希望他这样做吧!为什么又要发那样大的火呢?”
她也很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自私,还是大姨妈来的关系?还是她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总之,她觉得遇上夏泽自己就变得一无是处,之前的种种冷静和忍耐脾气都消失不见了。
为什么?
谁又能告诉她为什么呢?
孤萧见她不语,也不再多问,她的脾气他可算是见识到了,平时看她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发起火来,那相当让人害怕。
她将手帕收起,看了看他,“洗干净再还给你。”
“不急……”
“是不是觉得我很虚伪呢?明明那么在意却还要执意地推开他。”或许是最近和孤萧走得很近,很多话她总是会在不经意间就向他诉说,而他很多时候只是静静地听着,一语不发。她或许就需要这样的诉说者吧!
十六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每天看着姐姐吃好穿好,看着别人风风光光,要真的说她不在乎,那或许是只是她一味调节自己情绪的一味良药罢了。心中也有隐隐作痛,也会有不甘的一瞬间。那些悲,那些伤,她都认为不及前世那样苦。所以她忍,一忍再忍。虽然言情过不少,穿越故事也读过几本,女主角不是笑傲江湖,便是救死扶桑,大受欢迎。而她又会什么呢?经商?她从来都不喜欢商场,并不是因为她学不会,而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要成为女强人。
可是如今,她为了他,想要试着把锦州城的商脉打通,她想让一块骨头变成肥肉。虽说夏泽攻了三座城池,可若都是一些无用之城,他若想要确立自己的地位,根本不可能。朝中若无人,到时候皇帝就算在遗旨上写着‘夏泽’两个字,也会变成‘夏祯’的。这偷天换日的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自古兄弟争位的例子雪侦也不是没见证过这样的历史。
这些苦,她又该向谁诉说呢?
虚伪——又有谁有几分真呢?
“谁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其实只要反着想就对了,不是吗?你很希望三殿来看你,但他来的时候你又装着不在乎,其实你只是掩饰在你那份情感罢了!若是三殿下继续跟来,你肯定会和他和好的,不是吗?所以这并不是虚伪。”
很难听到孤萧会说这么多话,雪侦听了他的话心里好受了许多,不管夏泽有没有跟过来,她只要知道他真的在意就好了。
因为她想要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值不值得?因为除了爱他,她找不到任何还留下来的理由。其实,她完全可以离开,然后找一个小镇做一个悠闲的隐居人士,偶尔作作诗,作作画。
对于什么家族仇恨,她并不太感冒,必竟除了母亲,没有谁值得她悲伤一秒钟。报仇又如何?不报仇又如何?母亲已经回不来了,不是吗?
她不是腹黑女王,并且经过这么久的推断,她断定这件事情肯定与夏室皇族无关,她甚至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回去看一眼,那样或许会找到一些线索。可是她那时候被仇恨产冲昏了头脑,只是一味地想报仇,想也没想清楚就回到锦川大牢里,中了他设下的圈套——
当她的思绪转到这里的时候,思考停留在‘他设下的圈套里’,锦川的圈套?那么月家的灭亡会不会又是锦川给她设下的陷阱呢?
可是他锦川会为了一个根本毫不了解的女人而费这样大的力气去设下这个陷阱吗?
于是,她将疑点移到锦川的身上。
她怎么会没有想过呢?谁都有可能是凶手,夏祯或是锦川还是夏泽的父亲……
她居然到现在才想通,真是笨。
孤萧见她一会恼,一会怒,一会又愰然大悟,这样复杂而过度得很快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见。
生怕她又胡思乱想什么,孤萧只好插嘴说道:“雪侦姑娘,其实三殿下并不像你看到的表面那样。”
雪侦这时候根本没有想夏泽,孤萧这样说道,倒是她愣了愣,随即才反应过来,“是吗?如果一个人能装成这样,也算是炉火青纯的坏了。”
“……”
“染坊到了。”孤萧跨过那个话题,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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