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断袖(2/2)

当然，这些笑声也‘惊动’了子天倾城和他身后跟着的侍女。子天倾城是从他们已从书房出来就知道他们的存在的，而那名侍女则是刚刚才知道的。可是，那名侍女的脸色却变得有些惨白，眼神也变得有些恐惧，特别是在宇文启看过来的时候。这些变化子天倾城当然都看在眼里，只是心头不禁觉得疑惑，为什么呢？

“白公子还真是好雅兴，在赏莲吗？”宇文启四人走了过来，语气有些尴尬和别扭的说。只是目光已经不再停留在那名侍女的身上，子天倾城也能感觉到那名侍女似乎松了一口气。不由的好奇地瞥了一眼表情不自然的宇文启。

“景王明知故问。”子天倾城无视宇文启更加不自然的表情，折扇遮住了嘴，淡然说道。然，那声音 却如同高山上轻快流下的溪水，流过听见她说话声音的人的心头。连那名侍女也不再那么紧张，悄悄地看了一眼子天倾城。

可是，侍女看子天倾城的那一眼，却好死不死地被宇文启看见。只听见宇文启语气不好地说：“大胆奴才，居然敢窥视自己的主子！来人，拖下去斩了！”然，听见这句话，那名侍女浑身都是一阵，可是却没有开口说话。因为景王府的人都知道，如果被主子惩罚的时候开口说话的话，后果就不是原来的惩罚那么简单了。

闻言，子天倾城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似乎侍女将要被斩首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似的。只是司徒剑南皱了皱眉，看了一眼视死如归的侍女，再嵩频的子天倾城，走上前一步对宇文启说道：

“王爷，若是因为这名侍女冲撞王爷，王爷可以日后再处罚。只是此时王府内有贵客，王爷如果在此时惩罚下人的话，只怕……”司徒剑南没有把话说完，可是后面的话在场的人不用听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只见宇文启不悦地冷哼一声，对那名侍女道“这一次就放过你，若是再有下次的话决不轻饶！”闻言，侍女只是对宇文启磕了几个头，再对司徒剑南磕了几个头，又对子天倾城磕了几个头才退下去。可是过程中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至于她为什么要对子天倾城磕头嘛。因为今天王府上是因为子天倾城来了她才不会被处死，虽然说害她差点被处死的人也是子天倾城，可是该谢还是要谢的。都则宇文启还是不会放过她。不过…子天倾城也知道为什么景王府内的下人没有说话了。

因为他们不敢。恐怕是因为宇文启曾经下令，说如果说话的话就会被惩罚，而如果看主子一级人物的话就要被处死。想来也是有人因为这样儿被处死过了，否则那些下人也不会如此听话。只是，子天倾城却没有丝毫怜悯。

因为他们生为奴婢是他们的命运，就像她上辈子，生活遭遇如此悲惨也是命运。可是她也不曾怨过。如果能够选择的话，她还是愿意选择成为奴婢也不要有那样悲惨的命运。尽管她不愁吃喝，不愁穿玩。可是，她的性命却每时每分都是危险的。很有可能随时都会丧命，可是她如此痛苦的时候，也没有人怜悯她，不是吗？

她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但是她也绝不是人。有人说她和恶魔一样恐怖，有人说她像天使一样美丽，有人说她像女王一样高傲，有人说她像公主一样优雅。可是，这些却不足以形容她。因为她不是恶魔，不是天使，不是女王更不是公主。她是魔，却不是鬼。可是她是鬼的话，却不是妖。她是妖的话，却也不是怪。

或者说，她是四者的折中，也或者，她四种都不像。

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人。因为自己不是人的猜想，只是自己心里想的罢了。到底是不是，还要以后才知道。或许，一辈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