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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帝瓦塞哪里会真伤害乌鲁西?但不给这个金发男人一点教训,对方就不知道收敛!
每个出现在乌鲁西身边的男人,都让马帝瓦塞恨得牙痒痒。对方招蜂引蝶的个性,真是一点都没变。想到对方当初勾引(喂!)他的情节,马帝瓦塞抓住乌鲁西的手指,用力咬了一口。
在金发男人呼痛中,他含住对方指头深深吸、吮,用津液给对方消毒止痛,并没有咬破肌肤。搂在乌鲁西腰间的手下移到臀、丘,他开始揉按这手感极好的部位。
指尖被舌头包裹的湿漉和双丘上的力道,让乌鲁西身体虚软下来,靠在门上才不至于滑倒。马帝瓦塞松口,抓住对方的手腕将乌鲁西拉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提起他的臀,以半抱着的姿势将他拖送进寝室。
马帝瓦塞可以说是这群男人中,最了解乌鲁西身体的人。他知道对方所有的敏、感点,在刻意的挑、逗之下,金发男人双眼布上了水汽,清明的目光早已溃散,被一层色、欲的迷蒙所取代。
马帝瓦塞将乌鲁西丢在床上,一巴掌结实的拍在对方臀上,发出啪的一声。
“啊——”乌鲁西张嘴叫道。对方趁着这个空隙,凑过来吻住他,两人双双在床榻上滚成了一团。
“不准随便给别人碰,知道吗?”马帝瓦塞威胁道。他拨开对方的衣服,指甲刮搔着金发男人胸前的一点,引起一阵颤栗。
“你这里!”马帝瓦塞拈住乌鲁西胸前那颗殷红在手里扭动,当对方呼痛时,他低头含住它。
“还有这里!”模糊不清的声音,伴着啧啧的水泽声。
马帝瓦塞另一只手沿着对方的腹肌下滑进衣袍里,捏住那软萎的小家伙:“你浑身上下都是我们的,不能随便给别人碰,知道吗?”他再次警告道,语气充满了邪恶。
“塞那沙和修达不同意我给你上乳、环,怕伤害你,但我觉得有必要给你身上留记号!”马帝瓦塞恶劣的一捏道,“我有一批工匠新打造的无伤大雅的小巧物件——回去就给你都带上!”
“唔呜——”变态呀!金发男人呜咽。
马帝瓦塞戏谑道:“爽不爽?乌鲁西,你现在的模样——真是让人着魔呀。”一股邪火从胸口窜到了腹下,由情变成了欲。正当他打算享用他的猎物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咳咳——”属于伊尔·邦尼的声音,即使这种环境下也冷淡到极致。
“伊尔·邦尼!”马帝瓦塞立刻惊得跳起来,将乌鲁西塞进毯子里,放下床两边的纱幔帐。
“你怎么还在这?你没走?”他不悦地整理衣裳。裤子里威风凛凛的将军正昂首挺胸,毫不羞涩的怒目相向。
年轻的书记长淡淡道:“我一直都在,从都到尾。”
他本想阻止对方,但马帝瓦塞施展在乌鲁西身上的技巧,让他临时改变了注意,将马帝瓦塞施展的位置一一记下,托对方的福,他已经掌握了金发男人身上的大部分弱点。
马帝瓦塞冷哼了一声,对阴险的书记长越发看不顺眼,真是一点眼色都没有!
纱幔帐里,乌鲁西整理好了衣服和头发,神色如常的从里面走出来,只是呼吸不太顺。他仿佛刚进行了一场耗费体力的祭祀,但表情却圣洁无比,让在场的两个男人心头同时一荡。
伊尔·邦尼低头行礼,体贴地说:“陛下旅途劳顿,先用一些吃的,再好好休息吧。”
他绝口不提刚刚发生的事,也绝口不提现在还绑在烈日下的拉姆瑟斯。明明那个埃及男人,才是乌鲁西当下最关心的。
“拉姆瑟斯怎么样了?他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乌鲁西定神后,第一个问的就是这个问题。
年轻的书记长双手交叠进袖子,表情上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淡淡道:“拉姆瑟斯将军意识清醒,但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了五天。妮佛提提王太后不给他水和食物,在你接受召见的这段时间,我已经打听到,前几天夜里有一名女官,悄悄给他送过水和食物,第二天就被活活打死。”
“呃……”
其实那个女官是拉姆瑟斯家族的分支,但伊尔·邦尼故意隐藏了这一段不报,是想让对方误以为拉姆瑟斯时刻不忘勾引女人替他办事,不是个好东西。
“这么说他中途得到过补给?”乌鲁西舒了口气道,根本没注意对方惯用的小伎俩。
“是的,但有了前车之鉴,我们很难再收买到宫人。”伊尔·邦尼继续给对方下绊子。这是在给乌鲁西打预防针。不是他伊尔·邦尼不出力,而是出再多钱也得有命去花。即使是夜里偷偷潜去,也有会被发现的危险。
马帝瓦塞面露嘲讽。他虽然做事霸道,却曾经身为一国储君,自然看出书记长在忠诚背后,还藏着让拉姆瑟斯继续吃苦的阴毒心思。
“这么多天不吃不喝,书记长也能看出对方意识清醒?”马帝瓦塞出言道。如果拉姆瑟斯第二天就坚持不住死掉了,伊尔·邦尼的这番话,绝对会在乌鲁西心里种下怀疑的阴影。
伊尔·邦尼面无表情道:“我这个文官买通不了宫人,也没本事自己去。马帝瓦塞将军本领超凡,定然能将食物和水送到拉姆瑟斯手里。即使学艺不精被发现了,也别供出我们,妮佛提提王太后看在你是她亲弟弟的面子上,必然不会拿你怎么样。”
至于救出对方,想都不用想,就算他们肯出力,王宫的守卫也不答应。
“你!”马帝瓦塞怒道。叫他去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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