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谁是听用(1/2)
“你和我一样都是为救自己心爱的人,所以在这些人里我最相信你,因爱产生私心的人才可信,不是么?”
这个私心理论让马鸿陵无法反驳,自己为了曦颜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盛晴同样也会,如果盛晴所说都是真的,那魔国领地里可能还有另一层未知的危险等待着自己,如果盛晴说的是谎话,那么能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呢?
想了又想,马鸿陵问道:“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呢?”
“很简单,发现任何目标先不要开枪4使不是我的未婚夫,也要捉到活口帮我问到!”
“就这么简单?这个忙我帮,你未婚夫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
“他叫方宁生,南京人,和你身高差不多,左肘内侧有个红痔,小名叫阿宁,你叫出他的小名就好,并且对他说出我的小名青青,他一定会相信你的,如果……你发现他的尸体,也请帮我带出来,要是不好带遗物也行,谢谢了!”
马鸿陵点着头,允诺下来这个沉重的托付:“晴姐,你别太伤心,这里又不是没有食物,方……大哥很有希望活着,如果我发现他一定会带出来的!你给别的组叮咛了没有?”
“我,我不敢,我不确定这次进洞的人里有没有”听用’。”盛晴说到这个听用时欲言又止,但还是说了出来,
“听用?什么听用?”
“你会打麻将吧,一张提前指定的牌可以当成另外任何一张,你在北京生活过,北京话把这种牌叫”会儿’,听用也是这个意思。就是为了防止可能的泄密或背叛,在重大的行动中往往都有有上级安排的监督人员,承担着行动中的分工,不表露身份也不干预任务进程,但是只要成员有思想偏差或背叛,这个人都有权取代行动指挥,并制裁所有成员,甚至枪毙。我寻找方宁生的事情只告诉了陈处长,现在多了一个你,如果被听用知道,后果就是我和方宁生都被执行纪律,我死了不要紧,但是我要看到阿宁活着。”
“你是说我们的队伍里可能也有听用?那陈处长不是听用么?”
“刚才我说了,听用是隐藏在队伍中的一个成员,95的时候是不会显露身份的,甚至是任务失败也不会,而另外的5肯定是带来严重后果的。”
“晴姐,你就这么肯定队伍里有听用?再退一步说,听用显露身份时凭什么让大家取信?万一有野心的成员冒充听用杀害其他战友公报私仇怎么办?”
“听用的自我证明是绝密,我不能告诉你,总之必要时会拿出来,我们队伍里肯定有,因为我以前也做过听用,尤其是在前次不明原因的失败后,再次执行同一行动时一定会加上。你也要小心,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那什么是不该说的话呢?”这个问题倒把马鸿陵难住了。
盛晴想了想也换出微笑:“我差点把你当成是我们内部的人,所以多说了些要求,你不用管了,只要你不喊反动口号就行。”
这瞅单隐秘的交谈持续很短,七八分钟就说清了事情,马鸿陵简单安慰了盛晴几句回到帐蓬,何仙姑此时已经正式履行了“组长保镖”的角色,在帐外来回逡巡着,一直看到马鸿陵回来才放心迎上来:“刚才处长下命令了,晚上各组都要出两个银站哨,刚才你没有回来俺已经把站哨的银名报上去了,咱们组前半夜是罗席楠,后半夜是蓝采和,俺一直跟你在帐蓬里。”
马鸿陵一听就觉得何仙姑的安排让很有道理,营地在前半夜遇险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让“普通武警”罗席楠站岗,后半夜由蓝采和换岗加强,而何仙姑等于是贴身保护自己,仅有的四个组员这样分工面面俱到,不由得更加佩服这位黑大个儿的缜密。当然,如果何仙姑你知道罗席楠和田化祥的真正身份,恐怕站岗的事情就得再换次序了。
说完站岗的事何仙姑去林边解决睡前个人问题,马鸿陵点点头就准备钻进帐蓬休息,脱下在西宁新买的登山鞋,两脚后跟处已经磨起了白色的水泡,水泡内的积液摇来晃去,轻轻触摸就迸发出疼痛。如果是在普通的户外旅游马鸿陵肯定不会弄破水泡,因为弄破不但加重痛疼而且还容易感染,可是现在还要进行强行军,所以只能从随身的单兵急救包里找出酒精棉擦拭消毒,想排出液体手头又没有针来扎破水泡,突然想到盛晴给自己挑选的伞兵匕首,于是拔出来用酒精棉擦了擦,用刀尖在水泡边缘轻轻戳了个洞,一番挤压下终于“消肿”了,清理后又粘上创可贴,这个过程让马鸿陵想起了《第一滴血》中兰博自己缝合伤口的镜头,没想到自己也在这雪山绝地小小的模仿了一次。
马鸿陵还从没有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下宿营,是脱掉衣裤轻松而卧?还是全身披挂枕戈待旦呢?正在两难时何仙姑回来了,知道这个问题后非常轻松的说:“马老师儿就放心睡吧,营地有咱四个银站岗,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国舅爷的探测器一直开着,气球天线也升上去老高,百米直径以内很安全,现在你先睡,俺呼噜太大,等你睡着了俺再进来。”
“那怎么行,我睡得也快,你进来休息吧,我可不怕呼噜。”
“没事儿,俺还要和罗席楠说说站岗的事情,他可能没有执行过这种特别任务,你就睡吧!”何仙姑边说边转身走,马鸿陵见他执意如此只好自己休息,脱下外衣和外裤躺在防潮垫上,伸开手脚全身立刻轻盈了许多,可是闭眼后心中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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