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章 :蜚语流言梦1(1/2)
岫玉有些发愣,见秦远扬没有离开的打算,却听见言梓夏说:“不碍事,我们认识。”
秦远扬坐在言梓夏对面,依然清秀俊朗的模样,依然是那日见到的那般光华,却是他触不可及的一个梦啊。
他看向她身边的小金子,急切的眼神,戒备,焦躁,不安,那么明显。
低低一笑,径自饮尽言梓夏递过来的杯中酒,而后压抑着心底强烈的情绪,低沉地嗓音轻缓地流,像着楼里的小溪水,安静,平和,他说:“秦某说过,在见即使有缘。”
言梓夏扫了一眼怔愣的岫玉,又瞥了下小金子,轻缓道:“言梓夏。”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此刻的秦远扬与言梓夏把酒言欢,不在乎她的身份,背后的地位,是不是能够触碰的梦,他只愿长醉不愿醒。
没有多余的话,只有一杯接着一杯的美酒。
岫玉又摆上了几道小菜,温了酒,轻声道:“这是清炒冬笋、焖兔肉,油爆青虾,都是本店的特色菜,酒是小店独酿的离人醉,虽好却酒劲绵长,切勿贪杯。”
言梓夏笑着应了,脸颊已经微微红透,而岫玉看过秦远扬后,脸颊的红晕却是盛了她。
“二位公子宽坐慢用,岫玉去招呼其他客人了。”岫玉说罢快步离开了。
秦远扬冷冰冰的,一杯接着一杯,饮得毫无节制,言梓夏心想,只怕是妹有情郎无意了,她又岂止自己与秦远扬是郎有意妹无情呢!
楼外,远处华灯初上,商街亮起了灯火,绚烂如梦境般。
言梓夏只觉这酒越饮越浓,越浓越无心思了,瞧着脸色红润的秦远扬,那冷硬的面庞竟添了柔美的暖意:“秦公子,这酒喝得也差不多了,不如四下走走,好散了这一身酒气。”
秦远扬也正有此意,这酒几乎都被他一个人喝了,也挺没意思的,听闻言梓夏要程兴四处走走,便应了,脚步微颤着起身,欲去付账,已经有人快了一步付了。
小金子神色紧张地看着言梓夏,恨不得将其打昏了带走,却无可奈何的只能乖乖跟在了身后。
酒楼里本就没什么人了,言梓夏一走,便只剩下那醉鬼岫竹了。
岫玉无奈地看了岫竹一眼,那清秀的脸上竟浮现了一抹可气可恨之色,若非岫竹是她岫玉的哥哥,她大有可能将之扔出去喂狼的可能。
起身,弯腰一扯,便将岫竹架起,一个女子竟稳稳拖着身形体格高于自己的男子。
夜幕低垂,星星点点,花火璀璨,萤火盈盈闪闪,别有一番意境。
言梓夏一步一步安稳地踏在青石地板上,哒哒地声响极其让人心安。“那日,多谢秦公子了。”
那日,便是言梓夏落水之事。
秦远扬自是了解,听着,便不做声了。
“为何要回来京城呢?据闻那南隅亦是山明水秀,花好月圆,风和日丽之时啊。”就如这安静的夜色,该是如何的静谧平和。
然而,这安静的夜色里,却布满了危机,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总有一双亮灿灿的眼睛。
白御风也不是无缘无故将秦远扬调回京城的吧!
言梓夏回到王府已是夜晚,还未刚刚进门,便瞧见黎叔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十分不解。
“黎叔,你怎么这幅表情啊?因为我回来的太晚了吗?”但是她以前出去,回来的也不早啊!
黎叔摇头轻叹:“王府,老奴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不说,老奴这心底又难受的慌。”
“那就说好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她言梓夏才不会在意这些呢!
黎叔方正脸上终于多了一抹情绪,似乎赞赏,似是感激,便听见他急切而沉稳的道:“老奴说实话了,还请王妃见谅!其实,王爷虽然脑子被烧坏了,但是他的心没有,他明白谁对他好,他便会对谁好,不会像那些邪恶小人知恩忘报,千方百计的迫害别人,心善,却也容易被人欺负,所以还请王妃多见谅包涵,能够保护好我家王爷。”
虽说让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保护一个二十五六的大男人有些说不过,但是,谁让白子卿是个傻子呢,也难怪黎叔会这样说了。
言梓夏暗暗静静地听着,并不反驳,轻声应着。
最后,黎叔竟长长舒了口气般,沉声道:“王妃,您还是快去看看王爷吧,他下午爬树,结果爬到一半掉了下来,摔伤了脚腕了。”
言梓夏一惊,呛声道:“怎么不早说啊。”说着,便急急地跑开了。
小金子也是又急又气地看了黎叔一眼,这才急冲冲的跟着言梓夏一起跑走了。
黎叔突然嘴角荡起一抹轻笑,透着点点诡异,这王妃着急的神色不像作假,她该是担心王爷的吧,那么,王爷这么做也值得了吧!
凌风楼里亮着灯,却格外安静,李安守在门外,见着言梓夏并未说什么,只是神色怅然。
言梓夏不禁想,她这几日出去闲逛是玩得太过畅快了吗?
进门,惊醒了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春草,便吩咐一声,让她先下去了。
灯光微暗,白子卿脸色苍白,安静地沉睡着,锦被凌乱,那裹着纱布的脚腕十分刺眼。
这傻子脑袋里想什么呢?明明不会功夫,还想着飞起来吗?该死的笨蛋!
她弯身替白子卿掖好被角,见他轻轻皱了下眉,又旋即舒展了,不知是梦到什么了。
言梓夏坐在梳妆台前,久久地盯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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