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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双目阴寒,脸沉如水,两手手紧紧握住那袈裟,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骨节泛白,青筋暴突剩女莫愁,老公,给力些。猛然间抬头目光像上官清射来,上官清只觉屋内一瞬间杀气铺天盖地奔涌而来,喉咙仿佛被无形的手扼住呼吸困难。
血气上涌,喉咙一甜,上官清几乎要立刻晕过去,连忙咬紧舌尖,待神智稍微清醒时咽下嘴里的腥气。勉力维持了下身形,迎着东方不败充满怀疑和杀意的目光冲至东方不败身边。
“东方,怎么了?”上官清将东方不败拥至怀里,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与惊慌,“这剑谱有什么问题吗?”说着伸手就要去拿东方不败依然紧握在手里的衣服。
下意识的攥紧双手,东方不败抬头紧盯着上官清,有若实质的目光仿佛是要盯入她的灵魂深处。上官清有些心痛,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东方不败,浑身颤抖,双眸泛红,前所未有的警惕防备的望着他,如此近的距离他都可以清楚的东方不败牙关紧咬的两腮的肉都在颤抖。
一瞬间他几乎后悔自己这个决定,他原本可以徐徐图之,慢慢打开他的心防,何必要如此紧逼,逼他面对如此让他难堪的事实。他原是想着,这是两人必须迈过的一道坎,他只是想通过这次的机会让东方不败明白他不在乎这个,可是却忽略了,自宫恐怕是东方不败一生都难以纾解的痛,他平日里有多骄傲,就有多自卑,这种方式却是让东方不败再一次生生扯开心里的伤疤面对鲜血淋漓的事实。
他感受着东方不败身上透出的巨大的悲伤绝望甚至带着疯狂,无法抑制的心疼促使他不断的亲吻着东方不败的额头,眼睛,脸颊,最终落在那苍白的双唇上,一点一点的轻吻,不含□,带着浓浓的爱意与淡淡的怜惜通过唇与唇的相贴传达至对方的心间。
渐渐地东方不败僵硬的身子软下来,依靠在上官清的怀里,冷却的气氛一点点回温,上官清轻抚着东方不败的后背,待到东方不败已恢复平静时才开口道:“刚才怎么了?”
东方不败躯体一僵,反射性的想要将上官清推开,最终还是收回了手,只是抬头盯着上官清:“你知道《辟邪剑谱》里写的什么吗?”
上官清疑惑:“我刚刚还没来得及看,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说着再一次将手伸向《辟邪剑谱》。
东方不败一直看着上官清,攥紧的双手却是一点点松开,任由上官清将那袈裟从自己手中抽走,看着上官清打开衣服往上看去,他的手指动了动终是没有阻挡,呼吸不自觉的提起来,心跳仿佛都静止了。
“欲练此功,挥刀自宫”八个字映入眼帘,上官清心想果然如此,虽然早就知道会是什么,但是真正看到时上官清不可避免的感到□似乎有些疼,嘶……一切都是错觉,错觉,那个人,才是真的疼吧!抬眼看向东方不败,却见东方不败正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即使是如此近的距离也让上官清感觉得到,这一刻,面前的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东方,而是那个让江湖人闻风丧胆的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如何?”东方不败依旧是面无表情,声音里却透露着自己也不知道的紧张和恐慌。
上官清听出来了,所以他感觉心疼,淡然一笑:“东方莫不是忘了,我已不能习武,这功法再精妙于我也无用。”
东方不败一愣,似是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一时间也不知是失落还是轻松,艰难的吐出声音,“那开头的字……你……”嗓音干涩的无法再说下去。
“东方是说‘欲练此功,挥刀自宫’么?”上官清反问道,声音平淡听不出一丝异常。
东方不败脸色一白,灰暗的眼神黯淡无光,身形摇摇欲坠,张了张嘴却喉咙嘶哑无法吐出一字,只是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上官清。
却见上官清坦然一笑,开口道:“我不是说过嘛,有舍才有得,世间万物,莫过如此。这《辟邪剑谱》既然功法如此精妙,自然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东方不败万万想不到上官清竟如此回答,仿佛自宫练功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件事。他难以接受有人能够如此轻易的看待此事,不可置信的咬牙道:“若是……若是有人……练了这功夫……你不会觉得……觉得恶心吗?”
艰难的说完这句话,东方不败感觉自己似乎踉跄了下,手脚发软的无法站立,上官清及时上前揽住东方不败的腰,将两人带到座椅旁,自己坐下,又将东方不败拉到怀中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圈住东方不败的腰毫不在意道:“若是真有人这般练功,那也是他自己的的选择,于我又有何干?若要说我的感觉的话……嗯……”
说道这里上官清停了一下,似乎是在想如何说,东方不败心底苦笑,他终究是不能接受的吧,这不是自己早就料到的吗?为何事到临头却又如此心痛?
眼见东方不败形容惨淡,就知他必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胡思乱想到了岔路。不禁收紧手臂,缓缓说道:“若说我的感觉,我只觉得这人值得敬佩。”
东方不败正觉心伤难以自抑时听到上官清这样一句话,只觉得自己仿佛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上官清重复道:“我只觉得敬佩。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付出这样的代价,这样的人若不是身负血海深仇就是痴迷于武学之道,无论如何,能对自己如此狠心的人,都值得我去敬佩,因为我无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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