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约定-206(1/2)
第二百零四章:约定
萧镰停在十字路口处,正在抽一根烟,萧镰也不知道自己何时学会了抽烟,总之是最近忧愁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学会了的。
“萧镰,你不要听他瞎说,我们的婚事,不会受到他的话的影响吧!”颜若水强颜欢笑道。
“不会!”萧镰冲着颜若水一笑,说:“只要你爱我,那么我们就有婚约!”
“这就好!”这一次颜若水开心地一笑。
“若水,你能够永远爱我吗?”他牵起她的手,然后轻轻将她环住。
“当然,不过要看你的表现哦!”颜若水又嗅到了萧镰那种独特的体味。虽然不时幽香,但是也很好闻,它混合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儿:“因为现在不止一个男生在追求我,这里面就有流风家的流风夜和唐家的唐彪,他们可是你的很强劲的竞争对手哦!”
“哈哈,是吗?我是不会认输的!”萧镰说道,抱颜若水的手又紧了几分。
“啊!是吗?你轻点!”颜若水被抱得有些疼,但是萧镰沒有放松一点。
“我只是害怕你变心,如果你不变心,我是会一直等你的!”萧镰吻住若水的耳垂。
颜若水沒有说话,只是在疼痛中,默默地流泪。
两个人相对无言,在这条无人的小巷里,站了许久,旁边的灯笼一直散发着微弱的光线和温暖的气氛,他们就这样在夜风的吹拂下彼此拥抱着,彼此取暖,他们的心是贴在一起的,但是他们却什么话也说不出,也不用说。
直到月亮跨过了大半个天空,若水才说:“我该走了,萧镰,不要把我父亲的话放在心上!”
萧镰本來想说:“我怎么能不放在心上呢?”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沒说,而点点头。
“明天來我的卧房找我!”颜若水留给萧镰一个笑容,然后转身跑开了,她依然那样年轻,就如同一个刚刚开放的蓓蕾,一个刚刚长成的女孩儿,她的长发将她的背影点缀得很完美,她只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短体恤,光洁的腰腹肌肤裸露在外面,将年轻的资本毫无吝啬地释放着,让人有一种“青春真好”的感慨。
萧镰转身离去了,他很不开心,不但劝说颜氏退出三家联盟失败,而且竟然和颜天烈产生了争执,而且这也很可能影响他和她的婚事,怎么能令他不感到心烦呢?他又掏出一根烟,使劲儿地抽了起來,直到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抽第五根的时候,才果断地按断了刚刚点燃的烟,丢在了角落里。
月亮只剩下残缺的一弯。虽然残缺也是一种美,但是萧镰不喜欢,而这个世界或者说命运并不会慷慨地将所有你喜欢的事物留给你,也许你会发现,那些在自己身边的,那些徘徊在自己命运里面的人或者事儿,是自己不喜欢或者讨厌的,但是有什么办法,而自己喜欢的那些人和事儿,又总是离自己远远的,自己心中的向往,总是和现实形成绝妙的具有讽刺性的反差,这,也许就是人生。
萧镰回头看了看,颜若水的背影早就已经消失在寒凉的夜风之中。
第二百零五章:栀子香
当萧镰回到了自己的农家小院的时候,村子里的狗,汪汪地叫了起來。
他打开门,來到屋子里,炕是凉的,萧镰忽然有一股想要将炕踩塌了的yù_wàng,拿起水壶,壶里面的水也是凉的,他又忽然有一种要将水壶捏碎的yù_wàng,他唤出那个女奴,女奴马上将炕烧热,并且沏好了一杯茶,萧镰用热水洗了洗身子,然后睡了,在临睡之前,他想,现在自己也有钱了,早已经不是那个只有四五个金币的“穷小子”了,现在自己接近万金的身家,各地都有自己的产业,这些原來购置的简陋房屋,似乎已经不合适自己了。虽然,自己从小就从艰苦的环境出來,对于吃苦并沒有什么抵触的情绪,但是,既然有钱,不花岂不是浪费了,那岂不成了守财奴葛朗台一样的“傻子”,自己的父亲,似乎早就看清了这件事。虽然有些过分,但是他的“那句名言”也已然对自己产生了某种影响:“只有傻子才会死抱住权力不放,只有傻子才不会享受生活!”同样:“只有傻子才会死抱尊钱不放,只有傻子才不会享受生活!”这句话也许有潜质和父亲的那句并列成为血域的“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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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镰躺在刚刚烧热的炕上,立即沉沉睡去,由于知道危机的存在,所以,一直也保持着警觉。
忽然,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传入他的鼻腔,很好闻的花香,像是栀子花的花香,这个时节正是栀子花开的时节,很好闻,就像是颜若水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不对,当萧镰反应过來不对,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体已经开始变得酸软,竟然连挣扎着起來都很费力,而且身体上剩余的力量还在迅速地离解,丹田内的内力如同被强力抽水泵抽空了一样,甚至连最基本的运动能力都丧失了,萧镰倒在炕上,头一阵阵地晕眩,甚至连从炕上离开都成为了一种奢望。
这个时候萧镰才想起來。虽然有点晚,在这个院子里,他根本就沒有种栀子花,邻居也沒有种,他也想起來,有一种奇毒,可以让人闻到就全身失力,那种毒,就叫“栀子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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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院落里除了地上那个女奴的尸体还站着三个人,他们的身影甚至都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们都有一个高大的名字,那就是“绝顶高手”。
圣灵摸了摸他的“绝顶”,那里还好好地长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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