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姐妹相见(1/3)

“听说了没啊？咱东方家的傻三不傻了呢！”李凰刚把阮氏扶着躺下，便听见外边传来的话语，说话的人似是深怕谁人听不见一样，特别的加重了后半句。

“谁知道呢？指不定是二娘念着爹爹拿来的幌子也未可知的。”之前说话的女子话音刚落，就听见另一个较为稚嫩的声音接着话儿。

李凰一听便知道，这应当就是自己刚醒来时看见的画面中的那两姐妹无疑了，从如烟的口中得知，这来的二人正是丞相府的大夫人所生的两个女儿，话说这大夫人当年也算是个风云人物，这京城谁人不晓，作为西越第一美人慕岚皇后的嫡亲妹子，自哪慕岚皇后入宫后，这第一美人的头衔便是落在了当时正是二八年华的慕嫣头上，自行了筓礼后那提亲的人更是快要踏破了慕家的门槛。可这慕二小姐偏偏就是看上了当时还只是一介布衣，赶着参加科举的东方白，这一段才子佳人的故事便是上演了。

只是，这段故事里忘记了一个人，那便是这东方白家中的那位在堂发妻，就是这阮氏，且深得其母黄氏的喜爱。在其离家之时这阮氏便是已有孕在身，这眼瞅着月份越来越大，也快要生了。

眨眼间已是科举放榜之日，这众人皆知新科榜眼东方白娶了慕家二小姐，成了慕家的乘龙快婿，唯独这阮氏和黄氏却还知，只道是放榜日子还没到，还眼巴巴的守着东方白能早日归来。这黄氏直到死都是未能守到东方白，老太太也是想到了自己的儿子八成是被外边的花花世界给勾住了，临终只是老泪纵横的拉着阮氏的手说着对不住之类的话，便算是有心也已无力了。

而这阮氏年轻时也算是个水灵的，即使生了孩子也未见憔悴，老太太死后便是收拾了细软，带着刚满一岁的儿子来到了京城寻夫。

阮氏找到东方白时，这慕二小姐已是身怀六甲，知道这阮氏和孩子的存在后自是大闹了一场。而这东方白一边是念着阮氏的儿子，又见其虽已生子却是娇俏可人的，便好说歹说方才让的慕二小姐答应留下这母子，但孩子得养在大夫人慕氏名下，且阮氏只能为妾。

面对慕家这样的庞然大物，自己的丈夫又是要依附于慕家的，阮氏一介女流自是无话可说，只得妥协。这原本的正妻便是这般的变成了妾，一顶软较便是由侧门抬了进府。

这事情本是结了的，便是个妾罢了在官宦人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偏偏这慕氏又是个不容人的，阮氏进府半年便是查出了有孕，慕氏刚生完产又是个女儿，自那日得知消息后便是大发雷霆，瞅着这嫡子东方远虽是那阮氏所生，但所幸的是养在自己跟前儿的，端的是要管自己喊娘的，只要不叫孩子认了阮氏，别让阮氏那孩子出生便是了。

想来阮氏也算是一个有福之人，因着种种缘由，这孩子终归是平安生下了，且还是一对双胞龙凤胎，本来阮氏既是为妾孩子便也是庶子，到也无甚，可这慕氏却是个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更不消说自阮氏产子后东方白的百般疼爱，便是成了阮氏母子的催命符。

某日，夜黑风高时，趁着东方白公差外出的日子，慕氏便抓准机会想一把火把这母子三人烧个干净，却是连老天爷都垂怜的，平白的一场大雨浇熄了大火，救得阮氏并了龙凤胎中的女婴，那出生便是较为虚弱的男婴却是未能幸免。

东方白回来后得知此事便是大发雷霆，更是怨怪阮氏没有保住儿子却是留下了这么个赔钱货。阮氏虽是心中悲戚，却也无计可施只得认了，随着孩子渐渐成长，竟是发现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孩子却是痴傻，再加之慕氏不断地在枕边吹风，说阮氏便是个不祥之人，方才克得自己的儿女这般境地，东方白对阮氏则是更加的不待见，直到后来直接打发进了这偏院，不闻不问这么多年，这母女二人便是彻底的被遗忘了，除了哪慕氏并她的孩子们偶尔想起来找这母女撒一撒气外则无人问津了。府中下人见此便是偷奸耍滑的克扣二人本就不多的日用，这般方才使得阮氏明明只有三十几岁看起来确实已似迟暮，且落得一身的病痛。

李凰看着床上刚刚入睡的妇人，那两鬓的白发已是耀武扬威的亮了出来，身上亦是未剩几两肉，看起来是那般的可怜，不得不要说，这古时的一些个规矩还真是害人不浅。

耳中听着来人已是到了门口，便带了如烟迎了出去，管你是牛鬼蛇神还是大罗神仙的，想当初跟队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什么样的劣货没见过，生死都不知道走了多少回了，更别说这还死过一回，还拿你几个小丫头没办法不成。

“呦，这不是三妹么？来，给大姐学两声狗叫，大姐给你好吃的。”东方燕玲见东方凰儿带着如烟迎来，自是要捉弄一番的，想这法子平日里总是屡试不爽的，想着东方凰儿平日可怜巴巴的盯着自己手上的馒头，学着狗叫摇尾乞怜的样子心中便是一阵鄙夷，痴傻就是痴傻，就像娘说的，这东方凰儿根本就是白瞎了这么好的名字，当初就应该和她娘陪着那该死的哥哥一块烧死了的干净才是。

“呵呵·····”旁边的东方雪见姐姐这般说辞，便是掩嘴嗤笑出了声儿。

见这两姐妹又是来找自家小姐的晦气，如烟心中的怒火就开始熊熊燃烧，恨不能把这两人绑了扔出去，可惜自己只是个下人即便是心中再为小姐和夫人鸣不平，却也没有那等能力做些什么的。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