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来历(1/2)
摘星楼的后院,离夏蓝儿住的地方并不算远的院落中,一个墨衣人长身而立,身后站着一个手拿折扇的劲装男子。
这个院子比起夏蓝儿的小院儿明显要好上很多,看起来也更加的精致华丽,院子里群花竞放,夕阳绚丽的色彩将这里染的瑰丽无比。
墨发披散的黑衣男子手执几张雪白的宣纸,指尖摩挲着纸上飘逸的字迹,微微偏开头来,红润的嘴角勾起,虽然见不到全貌,但却让人无端感觉诱人无比。
晚风吹起,调皮的勾起男子的几缕发丝,如玉的面庞顿时显露了出来,男子的脸容线条偏柔和,却不显女气,柔润的双唇之上鼻梁挺直,如若点墨的漆黑双瞳深邃无比,轩长的双眉眉尾锋利,斜斜的直指双鬓。
嘴角的一缕笑意让他看起来似乎很是可亲,脸上的神情也很是从容,但周身气质却犹如浮冰碎雪,清冷无比,犹如皎皎月华,虽然美丽,却高不可攀,不可接近。
“承影啊,你说这世上有女子能写出这样的诗句么?”男子轻笑一声道,声线低沉而优雅,虽笑着,却仍旧透着一股子冷清。
站在他身后的男子眉头微蹙,似是不知如何回答,半晌方道:“属下以为不能,但……”
“但如今事实却摆在眼前,而且能写出这样的诗句之人定不是默默无闻之辈,我等在此之前,却从未听闻过。”黑衣男子挑眉道。
“正是如此。”名唤承影的劲装男子回道。
黑衣男子笑意不改,眼前闪过那个一身男装打扮的女子,又问道:“可查清了那个女子是何来历?”
劲装男子双手抱拳:“来历不明。”
“哦?”男子有些微讶,虽有些意外,又似在情理之中穿越之秦国大业。
“是属下无能。”承影单膝跪地,低头请罪。
黑衣男子摆摆手,让过于板正无趣的手下起身,“就没有一点消息?”
“此女名为夏蓝儿,昨夜戌时于城外小树林现身,后被带往夏家,今早离开,似乎不欲与夏家有所牵扯,易容术极为高明,但并无多少江湖经验,且并无武功在身,另外,文采斐然,似乎出身不俗。”
一板一眼的汇报着自己查到的一切,但说到这里,承影微微蹙眉,好似对自己只掌握到这么一点情报有些不满,他抬头继续道:“此外,再无其他消息。”
黑衣男子将手上拿的几张纸放到眼前,雪白的宣纸上一行行洒脱的字迹飘然其上,看不出一丝女儿家的娟秀。
墨色双瞳闪过一丝兴味,他原本以为这个夏蓝儿可能和夏明月或者夏家有些关系,这才一时好奇差人查了一番,却想不到这个小女子的来历竟这样神秘,连自己都查不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他微微一笑,脸部线条柔和,深不见底的深瞳在夕阳的晕染下似乎泛着暖意,笑容看似三春暖阳,周身却仍旧是无法融化的清冷。
这时,一袭红衣如火的身影急速掠近院中,不及停脚便道:“启禀楼主,老楼主重伤,请教主速速回教主持大局。”听声音,却是一位风华正茂的女子,似乎是来的急了,清亮的音色里带了些微喘。
待站定了,女子的姿容才清楚起来,这是一个看起来娇媚入骨的女人,媚眼如丝,胸脯因为喘息有些起伏,似火的红衣贴合火热的身材,十足的诱惑。
并未多看女子一眼,黑衣男子长眉蹙起,他想起那个武功奇高,深不可测的男人,又想起那个看起来清高如月宫仙子,实际上却早已癫狂入骨的女人,眼中波澜渐起,虽复杂无比,却无人能懂。
修长有力的手指无意间摩挲着手中几张白白的纸片,刚想随手丢弃,却突然一顿,而后将纸张细细的叠起塞入袖中,随即袖袍一拂,旋身一跃,便没有了踪影。
劲装男子承影和刚来的红衣女子对视一眼,也运起轻功,紧紧随在男子身后。
……
孔孟书斋旁边的小院,梅花酿的香气又一次醉倒了院中的翠竹,院中石桌上,两个男子相对而坐,一个一身白衣,神情洒脱,虽略显稚嫩,却不失气度,另一人一袭青衫,潇洒如风,落拓不羁。
却正是在孔孟书斋一见如故的夏蓝儿和元幼平两人。
夏蓝儿出身武术世家,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女孩子,身上却有几分武人的豪气,元幼平更是不拘礼教之人,两人不过初初相识、初通姓名,便已像是多年的老友,相谈甚欢。
古代的酒度数都不高,这梅花酿入口绵长,又馥郁芬芳,倒是颇得夏蓝儿喜欢,而且这酒后劲儿虽有些,但对夏蓝儿这种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人来说,的确算不得易醉。
两人漫无边际的聊着,不拘一格,间或痛饮,间或对酌,酒不知不觉就喝了两坛,却都没有什么醉意,反而越喝兴致越高。
元幼平出身世家,见识不凡,胸中自有丘壑,才情智力非同一般,谈吐自然不凡,夏蓝儿到底是脚踩着两千多年的底蕴成到的东西便能让她受益非凡。
因此对这个世界的典故古籍虽不精通,但寥寥几句却也总能说到点子上,谈到高兴处,随口说出一些现代人经常挂在嘴边的词句,夏蓝儿不将它们看的难得,自然也不会想起来刻意避讳,却想不到竟然让元幼平大呼妙哉。
看着元幼平满目光华,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显然已经将自己当成的不世出的天才人物,夏蓝儿被梅花酿的香气熏的有些飘飘然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辣文醒妇。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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