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108,我的钱本就是给你挣的,你随便花(2/4)
。方岳伸手把嘴唇上的血抹去,笑看着江韵,“只有我一个人见了血,是不是不太公平?”
他又上前把江韵困在自己怀里,不顾她的厮打,吻她。
亲吻的过程中,他咬伤了她的唇,看着那破掉的一层薄皮处溢出血来,他双眼一眯。
不是不心疼的,曾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爱,何曾如此粗鲁地对待过她。
但此刻,看着她唇上的伤,心情却莫名的有些报复之后的快感。
方岳盯着面前的女人,一双眼里像装进了江州市整个冰冷的冬天一样苍凉,她嫁了人,他还守在原地,她说她结婚了,让他父亲原本就日渐衰败的身体又经受了一次致命的打击。
如今他对她,除爱而不得和日渐堆叠的恨意,还剩下什么?
江韵回章家老宅时她二姥爷章孝宗在抽烟,她二舅章瑾焕在门口的轮椅上坐着,伤腿因为常年不能活动的缘故瘦得皮包骨。
江韵走过去在章瑾焕旁边坐下来,轻轻给他按摩,章瑾焕脸上神色一沉,“韵韵,没用的,这么多年了。”
章瑾焕眸中的痛苦,江韵看得懂,她也知道自己给他按摩不过是做无用功,但一双手却并没有停下来。
慕寒川到前院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章家三代人老的老残的残,他心头沉重极了,像压着千斤巨石。
他没有上前去打扰那爷孙三代人,天擦黑时江韵回房,他在房间里等她。
米色灯罩里的灯泛着晦暗的光,但江韵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她唇上的伤,那么明显,谁看不清。
男人站起来,高大的身躯立在江韵面前,淡淡凝视着她。
江韵意识到他在看自己的嘴唇,忙低下头去,男人却动作比她快了一步,大手一伸抬起了她的下巴,“嘴怎么了?”
江韵目光闪躲,“不小心磕到了。”
“磕哪儿了?”
江韵,“……”
见江韵不说话,慕寒川想起她上班时提过的要去大兴药品展现场的事,这嘴唇上的伤不用细想也知道到底是怎么‘磕’到的。
他情绪不好,一双眼睛也眯了起来,带着三分不悦七分怒气,“碰上方岳了?”
江韵知道瞒不住他,只能点了点头。
但这一点头,那人目光越发灼热了起来,只是在他面前站着,江韵都觉得自己脸快被他的目光烧出个窟窿来了。
男人冷冷一笑,对她开口道,“江韵,你记住,如果你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不饶你。”
她小鸡啄米般地点头,不敢看慕寒川一眼。
男人似乎却并不满足于此,径自看了会儿股市波动之后一把抱起正在涂药的她,转身把她压在了大床上。
江韵知道,慕寒川心里是生气的,所以他要她时格外用力,完全不顾及她疼得流眼泪,横冲直撞地把她折腾了许久。
期间家佣来叫他们吃晚饭,男人却冷冷回望了门口一眼,线条冷毅的薄唇中只吐出一句话,“睡下了。”
睡了还回话,一对夫妻,到了饭点却房门紧闭不出去,间或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低泣声,他们到底在房里做什么,想必那家佣是明白的。
之后再没有人来叫他们吃饭,江韵被那人折腾的腰酸背痛浑身都快散架了,老宅里没有避、孕、套,最后关头那人退了出来,转身去了浴室。
江韵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嘴疼,身体里疼,心也有些疼。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感冒还没好吧。
半夜江韵被饿醒,慕寒川看她翻来覆去,终究还是起身跑到厨房亲自下厨给她做了饭菜,她有心事,吃得不多。
第二天江韵整理好东西要去上班时,慕寒川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是慕寒杉打来的。
“哥,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慕寒川眉头一皱,“说。”
“前几天我去康达找我嫂子,总觉得她们部门经理好像对她有意思,就那个叫陈鑫的,你可得防着点儿,别老婆在自己的地盘儿被自己手下的员工给惦记上了还不知道。”
男人眸中风云翻涌,挂断电话迈着长腿就上了江韵那辆银色小车。
江韵看慕寒川已经在副驾上坐定,一双长腿交叠着,神色淡定自若得很,她蹙眉看他,“你不去慕氏?”
“今天要去康达视察,搭你的顺风车。”男人简单回话,嗓音平静寡淡,听不出情绪。
一路上江韵开的很慢,天冷路滑,再者,女人在开车上不像男人,总要与人争个高下。
她见车就躲,有人要超车就让,到离公司不远处的一个红绿灯时已经是八点五十分了。
红灯亮起,她踩住刹车,侧目看副驾上的男人,“你能从这里下车走过去吗?”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要走你走。”
江韵语结,不得不提醒他,“全公司都知道这是我的车,如果让她们看到大老板开着我的车过来视察,康达今天肯定要炸锅了。”
慕寒川想了想,决定不为难她,松开安全带推门下车。
绿灯亮了,江韵踩住油门往前开,从后视镜里看到那男人。
他今天穿着藏青色长风衣,白衬衫,天蓝色羊绒线衫,黑西裤、休闲鞋。
男人在缓缓前行的车流里迈着大步往前走,吸引了不少走班族的目光,尤其是女性走班族。
江韵把车开到停车场,找到停车位停进去,抓起驾驶座上的包快步跑到了康达办公楼。
到公司打卡正好卡着点儿没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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