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 为猪屈服(5/6)
得木优鱼真想一巴掌掐死他。可他毕竟是爷,自己又不愿意献身,只没那资格来问他要猪的。
木优鱼挫败极了,耷拉着脑袋往外走。
七爷抓了她的手腕道:“爷不是给了你一块玉佩吗,爷府里没有兴许京城有,你自个儿出去找找去,京城这么大,寻两只野猪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木优鱼想起了七爷给的玉佩,说是将来有困难找京城最大的青楼和酒楼。
她此番想起,大喜,就要走了,可七爷忽然将她抱住,道:“爷好心提醒你,你这没心没肺的丫头不报答报答便想走了不成?”
他又掐住了她的牙口,露出那一口烤瓷牙来的。
拖她的福,如今的七爷也是成了牙控,养成了看人先看牙的癖好,就是喜欢木优鱼这一口整齐的烤瓷牙,望着那正妻的牙口啃了下去……
等七爷折腾一番之后,天色也晚了,七爷便直接叫了红牧去木府顶着,将木优鱼留在了府中,备了香汤,请她洗了个澡。
今日木优鱼跟着跑了一路,一身的汗珠子,身上都是馊臭的,七爷嫌弃死了,将她放在香汤里面亲自给洗了半天。
洗得木优鱼面红耳赤。
可为了猪,不能反抗。
他正喜滋滋地洗着自己的鱼儿,丰南王在那浴池大门外敲门。
见他抱着虎子,牵着哈士奇,高声道:“小八,你开门,我也要来洗澡。”
吓得木优鱼在水里扑腾了两下,七爷也是一脑袋黑线。
“池子太小,你洗不了,明天来。”
可丰南王不依不饶:“你骗我,你和鱼儿姐姐都能洗,为什么我不能来洗。”
“只能洗下两个人,第三个人装不下去了!”
丰南王在那门外静默了一会儿,还是耷拉着脑袋走了。
七爷这才洗干净了自己的鱼儿,往那房中抱去,准备好生享用一番。
才将木优鱼给放上了床,忽然一阵风响,将窗户给吹开了,风落之时,那窗户之上便多了个白衣之人。
邀月依窗而坐,故意怒道:“师兄,你简直大逆不道!”
他最近入京谋了一个职位,在京城开府,但时常出没在七爷的府中。
七爷恼得大步霍霍走过去,一脚便将邀月给踹了出去。
“qín_shòu啊qín_shòu,这你都下得手……”
邀月的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
七爷大力将那窗户一关,以表达自己心中的一腔不满,木优鱼从床帐之中摊出个头来,道:“怎么了?”
七爷一边给窗户上锁,一边道:“没什么。”
他回了被窝里,两人睡一处了,七爷似乎是有心事,也不折腾她了,只是一直仰面躺着,看那金丝床帐顶。
木优鱼托腮看着他,忽然有些好奇地问道:“爷,您每次这么打月爷,就不怕有一天他真的被你打死不成?”
七爷道:“他自小中了奇毒,这毒是胎里带来的,难以根除,每过几月便会受锥心刺骨之痛。”
“天!”木优鱼惊呼一声:“是什么人给他下了如此狠毒的毒药!”
七爷嗤笑了一声,道:“想要他死的人多得是,这毒迟早有一日会让他活活痛死!”
“那可有办法医治?”
怪不得那变态这么变态,原来是生理残缺心理扭曲。
七爷道:“当年,他垂死之际,其父将他送到我师傅那处拜师学艺,师傅为他诊脉,后将他浑身骨头打断,让骨髓之中的毒素随着血液一道流出,可遏制一段时日的毒素。”
木优鱼目瞪口呆。
这世上竟然有这般的毒,还有这般的医治方法。
“当年师傅便道,若是他能逃过那一劫,便有望能活,若是逃不过……”
七爷的面孔是异常的严肃。
继续道着:“他趟了大半年,吃了不少救命丹药,总算是将命给拖回来了,身上的毒素也解了,人也好了,便跟着师傅学艺。”
可七爷永远忘不了,当年邀月浑身骨头尽断躺在血泊之中的情形,这解毒的法子太过于残忍了,也只有他师傅那般铁石心肠的人才能下得去手。
“那后来呢?”木优鱼忙追问。
七爷道:“那毒素就算是师傅也无法根治,毒素会在他的骨髓之中慢慢地成长,每过一段时间便要为他断骨一次,他每年要受三四次断骨之痛。”
木优鱼数着邀月被七爷收拾的次数,还真是保持着一年三四次五次的频率。
所以说,七爷是在救他?
“师傅将我师门之高武学《缠凤决》教给了他,这秘诀本是十分苛刻,修炼之人每过一段时日便要经受断骨之痛,但断骨之后,恢复很特别快,自身修为都将提高,意为凤凰涅槃之意,这秘诀太过于残忍,除了他,也是无人敢修行了。”
木优鱼听完,忽然对那死变态有了一丝同情之心。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
她伏在七爷怀中,感觉十分温暖踏实,令他有些依恋,不知不觉已经睡了过去。
第二天,木优鱼找王夫人要了牌子,自告奋勇地去找京城的集市里面找野猪来代替。
王夫人觉得没戏,现在要找两头野猪谈何容易,但还是给了牌子,让她出去碰碰运气也好。
木优鱼拿着牌子,带着红殊滚聃儿黑牧白牧等几个人,牵着狗一道出去的。
京城的繁华非同寻常,可现在木优鱼看不进去半点,直接让红殊带着去了牲口市场。
红殊带着去东市看了,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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