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傅会长(1/2)
“少帅真是抬举我了。 【阅】”傅清城笑道。
“那你要实抬举。”贺庭歌也笑笑。
傅清城不以为意的抿抿唇:“看心情喽。”
到头来,傅清城的生日还是什么都没有,既没有蛋糕,也没有长寿面,贺庭歌安排他住在客房后,临走前道:“我就住在你边上,有事叫我。”
傅清城没说什么,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晚安,少帅。”说罢,便把门一关,门扇在贺庭歌鼻尖前一厘米处发出碰撞声。
贺庭歌唇角勾了勾,伸手默默鼻尖,轻声对着红漆的门道:“晚安。”
回到卧室,贺庭歌长长出了口气,虽然肩膀上的伤口还有些疼,但是心情却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门口传来轻轻的叩门声,贺庭歌道:“进来。”
穆岚快打开门进来,冷峻的眉眼间有一道浅浅的沟壑:“将军,我去追查的那人,跟丢了,虽然受了伤,但是身手极好,属下办事不利。”
“没事。”贺庭歌摆摆手,如果他没猜错,穆岚跟踪的那个才是玉蜂,至于巷子里那人,怕是和玉蜂不是一伙的,傅清城故意放走那人,倒底是什么目的?
“不过,有一条线索。”穆岚道:“那人身上有股脂粉味。”
“女人?”贺庭歌诧异道:“难道玉蜂是个女子?”
“不一定,看身形不像,而且,之前调查过的资料都是男子。”穆岚一板一眼道:“将军,还要继续查吗?”
贺庭歌垂了垂眉眼:“不用。”现在傅清城在这里,他总觉得这二人之间有什么关联,就看,能不能钓到这条鱼了。
穆岚什么也没有说,看贺庭歌在没有吩咐这打算告辞,却是贺庭歌转身道:“对了,那个扇子呢?”
穆岚想了想:“收起来了。”
“你去三来。”贺庭歌斟酌道。穆岚点头出去,不一会,便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进来递给贺庭歌。
贺庭歌伸手打开红漆盒子,****的绢布上,安静的躺着那白的透明的骨扇,贺庭歌看着灯光下泛起光泽的骨扇,唇角勾了勾:“回去休息吧。明天派人去傅公馆把傅会长常用物件带过来。”
“是。”穆岚想了想点头出去。
当午夜的钟声还未响起,指针已经渐渐滑向第二天的凌晨时,红漆的木门上,金属把手向着一边缓缓转动,引起轻微的机括声。
月光下,从门外进来的人影被拉的很长,打在中间宽大的**上,蚕丝薄被里那人似乎睡的很熟,平稳的呼吸声伴随着微微起伏的被子,在空间里飘散。
贺庭歌看了看熟睡的傅清城,这个人,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似乎他知道一切,却又在假装不知道,看似流连在人群俗世之中,却又傲然立于红尘之外.
此时闭着眼,安静睡着的模样,仿佛一切置身事外,宁静致远.
看看手里的盒子,贺庭歌轻轻放在傅清城枕边,将薄被拉了拉,淡淡勾了勾唇角,轻声道:“生日快乐。”
直到门轻轻阖上,脚步声消失,**上的人才睁开眼,清明的眼底不见一丝疲态,放在枕头下的手,松开冰凉的金属,目光落在枕边的红漆盒子上,垂了垂眉眼,看不清神色。
第二天一早,贺庭歌伸了个懒腰,洗漱完下楼吃饭时,就看到一身白色长衫的傅清城正坐在餐桌边喝着小米粥啃包子。
听到脚步声,傅清城用空着的手招了招,笑道:“早啊。”
贺庭歌顿了顿走过去走在另一边:“傅会长昨晚睡的可好?”
“几百人护卫着,自然睡的踏实。”傅清城咬了口包子咽下:“不过,就是不知督军府里可有养猫?”
“应该没有。”贺庭歌也不确定的说:“有猫叫?”
“那倒没有,就是好奇。”傅清城指指盘子里的包子:“尝尝,我让你们家副官来的时候带的,青渔坊的包子,挺好吃的,以前我都是去那里吃早餐。”
“然后再走回去?”贺庭歌挑挑眉梢,拿着包子咬了一口,确实味道不错。
傅清城吃了包子,喝了口小米粥:“早上难得空气好,多走走,身心健康,长命百岁。”
贺庭歌忍不住笑了笑:“你是想出去?”
“那倒没有,我看你们督军府也挺大的,逛逛后院子就行了,不过,少帅要是松口让我走,我也是没有意见的。”
贺庭歌低头喝了口粥,淡淡笑道:“既然能凑合,那就先凑合凑合,想去哪儿跟我说,我带你去。”
“看心情。”傅清城耸耸肩:“反正,整个东北您最大,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看到傅清城眼底那一丝无奈和妥协,贺庭歌低头喝了口粥,唇角不自觉的弯起,为什么就是想把你绑在身边呢?
贺少帅细细的想了想,恩他是可疑人,我要为东北着想,看着他
恩,就是这样的。找到合理解释的贺少帅,心安理得慢条斯理的拿起桌上还热乎的包子。
味道真的不错。
由于贺庭歌住的住所并不和贺云深他们一起,所以当傅清城在贺公馆住了几天后,贺云深才注意到他。
“先生是?”贺云深看着后院里,一片雪白的梨花下坐在藤椅上看书的青年,有些诧异,这片梨园还是贺庭歌和他爷爷种的,当时不过才七八岁,整天跟着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种树,不亦乐乎的模样至今还让他记忆犹新。
也许是因为他母亲喜欢,也许是因为是老爷子亲手种的,贺庭歌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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