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和小黑(2/2)
的两个,此时凑在这人身边,三人从怀中拿出******,分别扔向贺庭歌和海堂。此时李戚带的人马赶到,就看到这一幕,忙叫弓箭手向烟雾上空射箭,可******炸出的烟雾太大,又因为是夜空,什么都看不到,倒是贺庭歌一甩**,把海堂拉倒一边,将烟雾里射出来的几只盲箭挡开。
“小王爷!”李戚紧催着马来到贺庭歌身边,烟雾还未散尽,匆忙道:“没事吧!”
“没事。”贺庭歌摇头:“就是”
话未说完,便听几声重物落地声,回头就见逃走的三个黑衣人闷哼着躺在地上。
“捉起来!”李戚吩咐道,贺庭歌抬头就看到烟雾后面的屋顶上站着一个白衣人影,身形十分眼熟,忙提气飞上去,那人也没有躲,只是看着贺庭歌紧张的样子眨了眨眼。
贺庭歌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男子,眼神暗了暗,看错了。
男子最多三十岁的样子,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俊朗的模样,静静打量着贺庭歌,肩上蹲着一只白貂,也睁着,一大一小两双眼睛,看得贺庭歌有几分尴尬。
“多谢先生出手帮忙。”贺庭歌拱手道。
白衣人看着他,点点头,半晌道:“你就是贺庭歌?靖王府小王爷?”
贺庭歌眉头微锁:“是,先生是?”
白衣人只是点点头:“功夫不错。”
贺庭歌闻言,心里一顿,难道刚才这人就一直在这里?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没有察觉?想来这人内力一定极好。
“不知先生是何方高人?”贺庭歌又问。
“闲云野鹤罢了,路过此地,看看热闹。”白衣人摸摸肩上的白貂,白貂眯着眼似是享受,突然像是看到什么似的,一跃下白衣人肩头,瞬间溜下墙头。
贺庭歌看白衣男子也是有几分诧异,却听下面海堂一声:“哇,哪里来的白老鼠c大一只!”
白衣人微微一笑,贺庭歌道:“不如去军帐喝杯热茶?”
那人回头看了看贺庭歌,似乎想了想道:“也好。”
海堂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大白耗子顺着裤腿爬到自己肩上,还很友好的蹭了蹭他的脸,顿时感觉心情大好,伸出手指戳戳白耗子的脑袋,白貂圆圆的眼睛看看海堂,又接着蹭。
“我家汹就是有些爱美色,蝎军不要紧吧?”正迷糊着,就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边上传来,抬头就看到贺庭歌身边的白衣男子。
白貂又蹭蹭海堂,这才一跃跳上白衣男子的肩膀,凑在白衣人耳边发出几声低低的叫声,白衣人淡淡笑了笑。
海堂诧异:“小王爷,这是?”
“大黑。”白衣人淡淡笑道,说完指指肩上的白貂:“他叫汹。”
“.”这下不但是海堂一脸呆样,贺庭歌也难得的多打量了身边笑的慈眉善目的所谓的大黑的白衣人几眼。
“这”李戚这才回过神,严肃的脸上眉头一皱:“大黑先生,刚才多谢。”
大黑摆摆手,示意没事。
“小王爷,下次不可擅自行动,太过危险。”李戚一板一眼道。
刚才混乱间打斗的士兵们,此刻也回过神来,一听刚才前来救援的人就是小王爷的时候,都伏在地上高呼:“参见小王爷!”心里都在兴奋:原来小王爷这么厉害,果然虎父无犬子吗?
贺庭歌点点头:“都起来吧。”
李戚见状,唇一抿,也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军营,曹任远正急的站在营门前张望,看到贺庭歌等人回来,松了口气道:“小王爷!”
贺庭歌下马道:“曹将军,贺庭歌擅自行动,请军法。”
海堂见状,虽然不满,但还是紧跟着贺庭歌老老实实站在曹任远面前。
“没伤着就好,请什么军法。”曹任远越发欣赏这个小王爷,笑道:“再说你们救水有功,理应褒奖。”
“国有国法,军有军规。”贺庭歌硬声道。
“小王爷”
贺庭歌一掀衣袍,单膝跪地,海堂赶紧跟着跪下,心里却在打瞌睡念经。
“唔”大黑摸了摸汹的头,看着地上脊背挺直的少年,唇角轻扬,不愧是清城看中的人啊,果然英才。
李戚此时也不好说什么,曹任远看着地上的少年,叹口气道:“来人!”
“副将贺庭歌,右卫先锋海堂,因擅自行动,不听指挥,索性救水有功,功过相抵,罚军棍二十,以儆效尤。”
贺庭歌道:“谢将军。”
但是却没有人敢上来打,曹任远回头一吼:“都死了吗!”
这才出来几个人带贺庭歌海堂两人到行刑的地方去了。海堂呲呲牙,看贺庭歌,轻声道:“庭歌,你这闹哪样啊?”说着摸摸屁股,心道别是真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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