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叔你得负责(1/2)
但傅清城还是伸手阻止了进一步的手,轻声道:“枫羲,我们得出去。”
贺庭歌向后靠过去,伤口碰到冰凉的墙壁,顿时清醒不少,看着傅清城有些紧张的脸,**溺的笑了笑:“我歇一会,调理一下,我们拿了东西就走。”
“恩。”傅清城点头,帮他把衣服穿起来,手指无意识的碰到贺庭歌腰际,皱了一下眉头,下一刻,尴尬的别了别脸,看着贺庭歌忍不住瞪了一眼。
贺庭歌无奈的笑了笑,自己把腰带系好,这也怪不得他啊,是吧
“能行吗”傅清腰际,戏谑的挑了挑嘴角。
贺庭歌无奈,吐了口气:“那还能怎么办”说着直起腰,整了整身形站起来,故意在墙上靠了一下,扯裂的伤口传来的痛感让他精神清醒几分。
傅清城只是站在一边,看他这样子,倒是没忍住笑了笑,偏头看了看四周,吐了口气,故作轻松道:“要不我帮你”脸却是没有看向贺庭歌,别扭的看着别处。
贺庭歌闻言眨了眨眼,看着傅清城没有说话,傅清城等了一会,也没听到他说话,眉头皱了皱回过头,就看到贺庭歌正看着他唇角若有若无的笑意,和眼睛里的温柔,傅清城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摸摸鼻子:“恩.小王爷能行的话,那我们就开始吧,”说着转身去看棺椁:“这石料很沉,得费些功夫”然而伸出的手还没有碰到石椁,腰侧突然被人一揽,整个人瞬间被裹到一个温热的怀抱,耳侧是贺庭歌低低的呼气声。
“这火是你挑起来的,小师叔自然得负责。”贺庭歌暗哑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流钻进傅清城的耳膜,傅清城下巴磕在贺庭歌肩膀上无奈的动了动,到头来还是怪他喽
然而,虽然说是要帮他,但是,傅清城别扭了一会儿,也没想出个办法来,面对面看着贺庭歌,犹豫一下道:“用手”
贺庭歌哭笑不得,伸手摸了摸傅清城后颈**溺的笑了笑,把人拥进怀里,轻声道:“让我抱一会吧,没事了。”他虽然很想,但是,现在这种处境,他不想让傅清城在这阴暗的地方待太久,他们还有很多时间,不差这一次。
闻言,傅清城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莫名的失落,默默地任由贺庭歌抱着自己,有些赌气似的把头抵在贺庭歌肩膀上,头一歪:“那好,为叔也休息一会,小王爷攒好力气,等下开棺鞭尸。”
贺庭歌唇角勾了勾,总觉得那句鞭尸是在说自己。无奈的吐了口气,闭着眼睛,渐渐冷静下来,身上灼热的温度伴随着傅清城身上若有若无的几分清凉气息渐渐退却
石棺确实很沉,但是贺庭歌就围绕石棺左右看了看了,凭着一丝奇怪的感觉,将手放在棺椁一侧,还能等傅清城反应,贺庭歌已经稍一用力就把棺椁的盖子推开一半,傅清城惊了一瞬,下意识的把贺庭歌拉开,好在棺内没有动静,此时整个墓室都被不知名的宝石光芒覆盖,棺椁内也被照的亮堂堂,棺内是一副雕文的红色楠木棺材,略有一丝币。
傅清城带着银丝手套在棺椁内摸了一把,碰到一个机括,皱了皱眉头打开,之后,整个棺椁四周便慢慢分离开,像是莲花一般从中间展开,把那个棺材露出来。
“怎么会没有”傅清城喃喃道,他并不是真想开棺材,他以为东西应该在椁内,结果椁内除了棺材什么都没有。
“可能在里面。”贺庭歌走上几步,来到棺材前面,正要抬手打开,却是傅清城拉了一把:“等等,万一起尸怎么办”
“那就鞭尸么。”贺庭歌道,果然傅清城撇了撇嘴角,表示这个笑话不好笑。
贺庭歌道:“只能打开看看了,都到这一步了,要是人家诈尸了也情有可原,毕竟墓道被你搞毁了,棺椁都拆了,还怕这一层”
“恩,那就开吧,或许小王爷的天威能镇住尸体不起尸呢。”傅清城耸耸肩。
贺庭歌无奈,只道了一声:“过来帮忙。”
此时在雁门关城墙上叼着苇草无聊的海堂,靠着身后的城墙吹着风,在阳光下泛红的发丝遮在脸侧,俊美的脸上比起以前多了一丝小麦色,但还是比一般人白皙一些,修长的手指放在腹部的刀柄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的,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旋律,有节奏的弹动着指腹。
依稀想起有一天晚上,在徐府看到徐子阳在后院的亭子里看书,那人一身浅蓝色的儒衫在微黄的灯光下仿佛融化开的冰,一时倒也不过去了,就倚着身后的柱子看徐子阳的侧影,没多久,徐子阳就放下手里的册子,拿笔在上面改了改,应该是账本吧,改完放在一边伸了伸懒腰,喝了一口茶水,似乎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海堂靠着柱子抱胸站着,也不过去,京都夜晚并不冷,就见徐子阳站起来,走在亭子边上,目光看着远处,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海堂,随手拈下一片花叶,不知道呢喃了句什么,便将叶子放在唇边,远处的海堂耳朵一动,清脆悠长的旋律就从亭子里传来。
他不知道徐子阳吹得是什么曲子,只是觉得十分安静的旋律,很好奇他是怎么吹响的,随手也摘了一片叶子,放在嘴边吹,但,很显然,除了破音,什么优美的声音都没有。
索性想着以后缠着让他教自己好了,便安静的靠着柱子听着那曲子.
后来还没来得及和徐子阳打个招呼,便被突然来寻自己的下人叫回家了,刻意放轻声音,怕搅扰远处的人,匆匆离开。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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